早午餐,事实上,现在还没到十二点。”※
“搞不懂ck,它在牛津字典里,是个正规单词。”
“什么?”
“你该看看你自己刚才的脸——知道我们怎么称呼它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玩意儿’一号表情。”
“你们?”
“我,和n太太,和整个苏格兰场,以及剩下的全部英国公民——友善提醒:别太记仇。”
一个多小时后,当他们重返公寓时,连j都能一眼看出他们大概错过了一个访客:壁炉前的矮桌上摆着一套使用过的茶具,而出门前他们根本没喝过茶。
“小伙子们,刚才有个年轻人来找过你们,”房东太太跟在他们后头走进客厅,“我说了你们不在,可他执意想在这儿等,所以我带了壶茶上来,陪他坐了一会儿,但他后来又不想等了……”
“太好了,我们错过了一个案子,”k转头瞪了j一眼,“就跟你说散步没有任何益处。”
“别说的像我的主意似的,”j反瞪回去,“再说你刚解决完一个案子,我以为你的‘不应期’至少还能有两、三个小时。”
“哦,或许因为我还年轻※,”咨询侦探假笑了一下,留给室友一句让其瞠目结舌的回复,并俯身从沙发缝里拾起一个扁平的铁盒子,打开扫了一眼,语气重又变得兴高采烈,“不好幸好只是差点错过——一个烟盒,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所以他很可能得回来取一趟。”
“呃……一个普通的、廉价的烟盒,准确地说,”j眨了眨眼,决定赶快忘了那句“我还年轻”,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你怎么知道他会为了它再跑一趟?”
“因为这年头还在用烟盒装香烟的大部分只有两种人:宁肯自找麻烦也要装模作样的,或者身边有人想要劝他戒烟的,”k再次打开烟盒,将里面的内容展示给同居人,“从其全无品位的外观我们可以断定那位访客属于后者,而盒里的相片就是最有力的佐证——只有两支烟,我想这就是他的女友或夫人每天给他规定的限量。”
“好吧,你是对的,但没准他根本不想戒烟,正巴不得能把它丢在哪儿。”j探头看了眼那张小相片,上面是位正开怀大笑着的褐发女士,另有一行娟秀的手写体,“想想我们”。
“从烟身被挤压的程度和烟丝掉落的情况来看,这两支烟已经快在盒子里生根发芽了,”k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因此他确实想要戒烟,并且坚持了有段时间,仍把它随身携带只为给自己提个醒,由此可见他与这位女性感情甚笃,多半不愿把她的生活照随随便便留在陌生人手里。”
事实证明k是对的,第无数次——几分钟后j便见到了那位他们差点错过的访客,且同样第无数次地想要赞美室友的推理能力:
“很好,现在你可以跟我谈谈相片上的那位女士了。”这是咨询侦探对他们的访客所说的第一句话。
“什么?”那位去而复返的男士大约三十上下,穿着一套深色西装,看上去对这句开场白感到极为吃惊,“您怎么知道……”
“你坐在这里时显然心烦意乱,以至于在戒烟有段日子后又重新想要用尼古丁安抚一下神经,”k挑眉解释道,“不过鉴于是在别人家里,你肯定问过我的房东太太能不能吸烟,想必她告诉你请自便,因为我的确不介意有人在我的客厅中抽烟,”他拉开袖子,让对方看了看他手臂上一字排开的四片尼古丁贴片,而j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但你最终没有抽——从桌上并无烟缸这点可以得知——并且更加心烦意乱地把烟盒塞回裤袋里,甚至没注意到它又滑了出来,我认为这可由烟盒中的照片得到解释:很明显看到这位女士只能让你心情更糟。所以是出了什么问题?顺便一提,如果是单纯的外遇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上帝,是的……哦,不是,我想不是单纯的外遇,”rlock的推理秀完全把对方说服了,因为他再未多做挣扎,一屁股在壁炉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本来我还在犹豫……算了,这事有点复杂,得让我想想该怎么说……”
就在来访者埋头整理思路之时,贝克街221b的两位房客之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客人走进门时j正坐在壁炉前的扶手椅里,礼貌起见站起身跟对方打了个招呼。现在正题来了,他本想让开位子,让自己的同居人坐下来,但显然k并不这么认为——咨询侦探只是把手放在室友的肩膀上,将他按回到扶手椅中,示意他不必主动让位。
“干吗要我坐这儿?”j推开室友按着自己肩膀不放的手,用口型问了一句。
“干吗不?我可以站着听。”k同用口型回了一句。
“我又不是咨询侦探。”
“那又怎么样?”
“嗯,我叫……”片刻后那位揪着头发低头苦思的男士抬起脸,茫然地顿了顿,“……抱歉?我现在可以说了吗?”
“请便。”
“当然。”
对面两位像在演默片的人终于停下了他们无声且无意义的争执,异口同声地给出了回应。
“我叫做grro,在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来访者重启话题道,“我和我的夫人,eff已经结婚三年了——哦,请别误会,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当然她现在叫做effbron只是她的娘家姓氏,”ro先生再次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像是极不习惯向陌生人诉说私人问题,“像我说的,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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