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其实说的不对,现在这种社会环境下,能够让警方不惜动用私刑,毒打到人已经神志不清状态的犯人,要么就是臭名昭著,手中沾满复数人鲜血的人,要么就是种族主义者,要么,就是这个犯人正在谋划着什么非常危险的事情,警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比如投放□□,生化病毒之类的。
还有一点,如果真的到了刚才所说的后一种境地,那么警方更不会去动用私刑,因为一个清醒的人总比一个意识模糊的人能够给出的信息更多,这里的信息就不仅仅限于交谈。
而如果是前者,又会有什么东西,是一个犯下滔天大罪的罪犯所看重的呢?金钱?亲人?所谓的信念?更别说这还是一个拥有女性身份的犯罪者。
再来说她刚才说的第二种可能,那就更不能了,应激反应这类现象一般出现在道德感较高,一般的社会型人格上,而且它出现的时机一般会回到犯罪前的某一段时间,再不济也不会是这种缺少大量细节以及逻辑的世界。再说到第二人格,这个男人的出现是想让她回想起原来的事情,不是吗?
且不说男人究竟是不是第二人格,如果他是,那么跟上面的分析就互相矛盾,如果不是,避过她显示在人前的第二人格来直接找到她,怎么听怎么像个玄幻里的情节。
从之前男人的话来听,如果女人认为她在学校读的是高中,那么她现实生活中很可能已经参加工作,而这个世界知识她回忆的一部分映s,he而已。
这部分的回忆非常平淡,但却很美好,并没有什么潜在的危险,那女人在大学或者说是工作阶段,得遇到多黑暗的事情才会使她变成一个大罪犯?而且对于罪犯来说,能够用到“工作”这种说法的可不多。
□□,金融型犯罪,这些并不能使警方选择动用私刑,那么就剩下一种......
毒...品。如果是这样,那女人听见的上课铃声又是什么?不过世间的事情万万种,并不能够完全排除上面所说的这些东西的可能性,只是概率略小罢了。
所以女人的身份其实应该更加偏向正面才对。
从动用私刑的概率来讲,犯罪团伙总比警察来的高的多。
比如这样说:一个正义的小伙伴,不慎落入犯罪团伙的手中,被严刑拷打逼问,最终产生应激反应,封闭自我。而正巧她所知道的信息对于犯罪团伙而言太过重要,且她是唯一知情人,所以反派也不能让她死......
女人其实一开始就是这么推理的,只不过她选择了相反的说法。这种说法,虽然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但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你没有办法去否定这种可能性,所以,男人必须拿出证据。
“是啊,”男人点了点头,“也不能排除你说的这种情况的可能性。”这话男人说的理所当然,跟女人想象中的不一样,没有去反驳她的观点,就仿佛他也已经预见了这种可能性一样。
“但是”话音一转,“我觉得你是正义的一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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