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甚少吟叫,刘昌思来想去,便想到了若妃在那日侍奉天子时他仅有的几次嘶叫。反复尝试,终於找到机关所在──原来这倔强如铁的男子,弱点只在他女蒂之处。
这日辰时,若妃已被吊了起来,又将其下肢拉扯捆起,敞开秘处,方便调教。先命人以口撑将其嘴撑开,又以一支细长鹅毛伸入其口中,在内侍们训练其下体时搔刮他喉咙深处的小舌,免得若妃死不吭声,反复引导他如何呻吟。又命两名内侍凑过头去,反复在其下体两瓣花唇处吮吸,搓揉啃咬其yīn_dì小珠,以便训练其叫声。初时若妃只要被触碰个盏茶时间,便受不住狼狈shī_jìn,於是刘公公不得已,又用玉棍将其分身插紧、用白蜡牢牢封死。
直至那两瓣花唇被蹂躏得蜜汁直滴、肿厚得有初时两倍之大时,若妃的呻吟才勉强入耳。
刘昌又耍了个小花招,以一根仙人掌小刺悄悄钉入他女蒂小珠顶端,既不影响天子使用,又不易被察觉。因此只要有人稍一触碰那珠,若妃便会经受剧烈的刺激,整个人也不堪亵玩地扭曲蹦躂起来,情不自禁便要高声尖叫。经过反复的训练,那满含诱惑的尖叫,随著下身的动作拐著弯儿,仿佛可以将人融化一般,总算合格。
想到天子喜欢若妃“时时”“坦诚自然”,刘昌心中也有计较。先是以风干的羊皮小管为分身注入大量的温水,再以玉棍蜜蜡封住他分身小孔,停了往日里每日三次的更衣伺候,只把若妃憋得腹胀难忍,时时呻吟。又在每日调教时,压按其腹,在其尖叫时才拔出小棍,充盈的水量在一日的堵塞後,此刻往往抢了先锋,先於男子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然後那可怜的分身早已疲软,才楚楚可人的吐出些白色精华。
第一日上不过是两回罢了,自二日起逐日增多次数,若妃的身体便在这反复无尽的调教之中,养成了习惯,每次只要被玩弄到高潮时,分身吐出的也不再是男子的精华了,反而是憋也憋不住的尿液。
刘昌并不满足於此。命人特制了一个金镶玉的带柄铃铛,只求能稍稍弥补房事中若妃的“沈闷”。那铃铛以两条牛筋细带挂在男人腰跨之上,刚刚好让柄刺入分身之中。只是这柄又比原先的玉棍要细上许多,并不能将男子的分身管道完全堵死,却堪堪将那话儿的开合口撑开,使之不能自如闭合。小巧的铃铛却刚刚好堵死了分身小孔,却又比小孔略略大些,经过一凡抠挖搓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撑得那小孔略略发红。平日里,铃铛堵住出口,刚好使若妃无法滴落一滴。更随著他动情时的肢体扭动叮铃作响,带来更多情趣;若是天子兴致起时,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铃铛,那话儿的管道便一通则畅,小铃铛只要不重新放进去,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随时随地坐卧shī_jìn的侮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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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大礼(虐)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上元燃灯节。
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乔妃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伤怀。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木兰再世、立下“赫赫功勋”的若妃。大多数人一笑置之,以为皇帝不过是太宠佳人罢了,却寻这麽个荒谬的借口,好来给她家人封赏。不过熙帝亲征虽只有短短数月,却与士兵们同生共死,在事後更给兵士们了莫大的感动与封赏,自然没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时的小小任性较真。
乔家无功无名,三等爵府门口却来往贺客络绎不绝。所有人都以为乔林夫妇一届庶民经此飞黄腾达,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发,却没料到乔父为人淡而有礼,进退有度,将来客厚礼一一婉拒,或赔三杯水酒,或是谦恭作答,喜庆的气息倒是淡了,前来探信儿或是借机的客人们便也在夜深时分陆陆续续地散去。
至於後宫之中,颁了金册、金印,便算礼成!天子竟是特许,未拜皇後、未听训示,甚至观礼的後宫妃嫔们只看到一个高挑的朦胧身影藏在层层叠叠的纱中,不知多少人揉碎了锦帕、咬碎了银牙!
合欢宫内。处处红烛红绸红纱,处处喜庆。
只有寂静的寝宫之内,一名浑身赤裸只著红绸红纱的男子默默无闻地静坐著。或许是数日的调教起了作用,男子看起来比初时柔媚了许多,望之竟然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份外的妖娆。
他并没有等候多久,天子便喜色熏然的踏门而入。或许是今日的成妃礼太过顺利,熙帝喜上眉梢,对若妃也万分温柔。
他轻轻以颤抖的手撩起若妃身周披著的红纱,便清晰瞧见段段红绸时遮时露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只是以手轻轻抚摸那人玲珑的锁骨,便换来一声压抑著渴望的呻吟。手指肆意地划上肿大得如两倍的rǔ_tóu,对方立即弹跳起来。
熙帝暗暗惊喜,心知今日刘昌必然使出了浑身数解,将若妃准备得如此称心满意。他意随心动,伸手将若妃稍稍压得趴下。便见对方顺从地俯下了身子,正正将脑袋埋入了他坐著张开的胯下。若妃顺从地摆动脑袋,自然得如同以手解开衣衫般,将天子衣袍下摆慢慢顶起,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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