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力亲了一口,表情喜气洋洋,和他一贯温柔的脸一对比,有点不协调。
“偷听得好。”他眉眼弯弯,捧着穆澄的脸,认真地说,“我总是担心你不那么在乎我,现在我知道了,穆穆也会吃醋啊。”
穆澄摆出一张镇定的脸,淡淡地说:“我当然是在乎你的。”声音和往常一样不带起伏,耳根到脖子那段却慢慢红了。
他偷听的时候,没有想过闻人归的回答那么坚决,但不可否认,他心里升起/点雀跃,曾经对他而言是负担的东西,顷刻便消散如烟,一片释然。
闻人归微笑着注视他的眼睛,指尖流连在他的眼角眉梢,掌心轻轻触碰着他的脸庞,像是对待易碎的陶瓷,力道要落而不敢落,无比珍重。
然后他点了下头:“嗯。”
他是他的城,纵然红尘纷扰,若无奈离别相思,倒不如归来相守,道尽此生长情。
〈end〉
☆、第九发每天醒来都和师尊恩恩爱/爱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胸腔里激烈的跳动声被无意识地扩大,可以听见恍若幻觉般的嗡鸣伴随着怦怦脉动,除了感到极度的燥热和愤怒之外,他可以庆幸受伤的不只有自己。
骆殊途勉力支撑住身体,冷眼望向正与他对峙的几人,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
他长得精致,这一笑清新可爱,却无端端让段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有些发怵——眼前的人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哪怕看起来多么无害,其狠辣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及。
虽然自己一直不喜这个走了狗屎运而被带上修真界的庶子,在对方成为鸿钧真人唯一弟子时更是惊怒万分,但希望人交待在这里的阴暗想法还没实现,反把自个儿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段礼在短短的时间内转过许多念头,很快打定主意,提声道:“段相思!你若再不住手,休怪我不留情!”同时,对跟随的几个小弟打了个眼色,警惕地注意着骆殊途的一举一动,唯恐他来个玉石俱焚。
他这边四人,但实力最高的是段礼自己,和年仅十三的段相思一样是炼气后期,离筑基只一步之遥,双方都打到了疲累的地步,如果段相思疯狂起来,饶是他护身法宝多,也势必会被咬下一大块肉。
“留情?”骆殊途轻哼,脚下的土层中猛地破出数根尖锐的冰棱,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簌然直冲对面,耳朵只能捕捉到隐约的破空之声,便见亮光一闪,危机已在眼前!
段礼骇然,不曾想他尚有如此余力,仓皇举剑,脚下向后急退,听得身后锐物穿透血肉的闷响,急急看去,面上立刻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当即心道不好!
“住手——”上空传来一声大喝。
数根寒气逼人的冰棱险险停在段礼面前,杀气凛然,将他的脸划出数道细小的伤口。段礼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看到那尖端往下嘀嗒着血液,眼睛一转,果然见地上倒了三具尸体。
“同门相杀,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来人斥道,“还不收拾干净,今日鸿钧真人出关,掌门谴我接你们过去!”
冰棱刷地化为水,融入土中,骆殊途抬头望向剑上的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师尊出关啦?劳烦金师兄来一趟,多谢。”
他受了伤,身上血迹斑斑,此刻表情一变,真是要多纯良就多纯良,金临眼角抽搐了一下,要不是他习惯了这个师弟的性格,保准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对方杀了三个人。
不过修真本就逆天而行,修在个人,奉行用实力说话,刚才的呵斥只是为了段礼,他作为掌门的大徒弟,自然不能让师父才收了没几年的关门弟子这样殒落。
“行了,上来。”金临降下飞剑,让两人站上,并不管他们刚刚还厮杀过。这种恩怨他见得多了,私下什么阴谋都行,明面上是不会闹的。
骆殊途笑眯眯地道谢,和一旁稍微有些吓懵的段礼形成了鲜明对比。金临心里知道此人的本性,但依旧对这个小师弟多了几分好感,见他身量小,迎着罡风愈显单薄,便有意安抚了一句:“不必害怕,莫往下看。”
上剑后一言未发的骆殊途冲他一笑,转头继续沉默,看着像是在高空紧张,倒让金临心中一松,暗道这到底还只是个孩子。
然而实际上,骆殊途正一边过剧情一边忙着和系统说话,压根没时间和他闲聊。
{骚年,这是个超级棒的世界啊!本把你送过来分分钟耗能的说,高级位面的空气都好很多有木有!(≧?≦)!}
系统,不,千秋,日见活泼,骆殊途已经无法简单地给对方套上刻板生硬的概念,不知不觉间便把这长久以来的陪伴于心里模拟出了形象,一听那欢快的声音,他基本就能想象出千秋一脸骄傲地絮絮叨叨的模样。
{虽然消耗了很多能量,但目前本的储备可以维持正常运作。}千秋难掩兴奋地说,{骚年,此世界有大量能量体,如果你能找到的话,在满足积分之后不仅能回去见温延,还可以让我直接送你回家,或者做点别的事情!}高兴得连自称都忘了。
每次任务完成所得的能量其实都不算富余,想回到温延所在的位面是远远不够的,只能依靠次次积累,因此千秋才坦诚过他不完成任务就无法回去,加上穿越小世界和维持日常功能都得耗能,任务数量就不得不往上涨。
这种时候,能量当然多多益善。可根据千秋的说法,到这个位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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