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对自己人狠,就是让别人对我们狠了。”
宇文灼一动不动地站着,只有靠得他极近,才可以看出他眼角的肌肉在跳动着。那是他怒气暴发前的平静。
过了片刻,宇文灼忽然一挥手,那群姬妾一个不剩,流水似地退了下去。
宇文灼这才走到冷湖面前,手一挥,吊绳顿时断了,冷湖跌倒在地,挣扎不起。宇文灼走上前去,手微用力,绳索便如被快刀斩过,纷纷散开。他一把拎起冷湖,扔到床上去,冷湖伤口本已经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这时候鞭上药力发作,麻痒入骨,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不已,将锦被染得尽是血污。
8
冷湖被大力扔下,痛得脑子有片刻晕眩空白,他闭上眼睛,强抑住身上不由自主的颤抖,紧咬着下唇,一缕鲜血沁出,过得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宇文灼,惨淡地一笑:“对不起!”
仿若当头一棒,宇文灼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你、你说什么?”
冷湖额头冷汗不住冒出,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似的:“当日是我利用你对付我的仇人,我恨他们断了我的生路。反正做不做,我都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报了仇出了气,也多活了一年,够了!当日正好是你,算你倒霉,对不起!”
宇文灼看着他,气得浑身颤抖,心中当然是已经恨极了他,可是看着他这般粉妆玉琢的人儿,在这样的毒刑下居然还能如此谈笑自若,便是自己也是不能,竟不由自主地也有一丝心折,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抓住了冷湖怒吼道:“什么叫算我倒霉,凭什么非得我这么倒霉?”
冷湖被他一摇,直觉得全身的肌肉一直痛到了极处,他怒极反笑,可是因为痛得无力,笑得一声便声音转轻了:“哈、咳、咳、那天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就凭你今天的恶劣,也不算你的倒霉,你、你实在是欠虐!”
最后一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宇文灼彻底崩溃,他怒吼一声,一掌击了出去。
冷湖只觉得一股黑甜涌上喉头,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宇文灼看着他,气得浑身颤抖,心中当然是已经恨极了他,可是看着他这般粉妆玉琢的人儿,在这样的毒刑下居然还能如此谈笑自若,便是自己也是不能,竟不由自主地也有一丝心折,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抓住了冷湖怒吼道:“什么叫算我倒霉,凭什么非得我这么倒霉?”
冷湖被他一摇,直觉得全身的肌肉一直痛到了极处,他怒极反笑,可是因为痛得无力,笑得一声便声音转轻了:“哈、咳、咳、那天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就凭你今天的恶劣,也不算你的倒霉,你、你实在是欠虐!”
最后一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宇文灼彻底崩溃,他怒吼一声,一掌击了出去。
冷湖只觉得一股黑甜涌上喉头,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冷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看见一双幽深的眼睛,在静静地看着了,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冷湖微微一动,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痛,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没死吗?”
宇文灼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道:“没有。”
冷湖忽然只觉得浑身发毛,宇文灼看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透着一股极其诡异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有捉摸不透,无所适从的感觉。
太诡异了!
他宁可面对着的是冷酷无情或是暴跳如雷的宇文灼,这样他至少知道怎么对付。
他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已经被很细心地包扎好了,而且伤口虽然还痛,却透着丝丝清凉之意,可见给他用的伤药价值不菲。他轻吸了一口气,气息通顺,竟没有大伤之后的委顿不堪。
宇文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微微地笑了:“你放心,你死不了。我给你吃下了专治内伤的大还丹,你伤口上,敷的是辽伤圣药白狸髓,这样伤好之后,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大还丹白狸髓,可都是武林中的辽伤圣药,千金难求!”冷湖越听越是心寒:“你为什么要用在我的身上?”
宇文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说呢?”
9
冷湖转过头去:“我不知道!”
宇文灼轻叹:“你知道的!”他捏住冷湖的下额,逼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所谓的恨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呢?是让人对另一个人,日思夜想,全幅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想着他在天涯海角的哪一方,想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想他想到骨子里去,忘不了他的坏,忘不了带来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冲击。睁开眼睛是他,闭上眼睛也是他。如果当时让我立刻抓到你,你绝对活不了。仇恨是一颗种子,会在心里生根发芽,如果刚刚种上下,还能一把拨去。可是等着越久,你在我心中就埋得越深,深到要把你一把除去时,会将我的心也挖空了一块呵!”他紧紧地抱住了冷湖,用力之深,差点要把冷湖的骨头都要挤碎。
冷湖瞪着他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宇文灼将冷湖紧紧地抱在怀中,用力啮咬他的肩头,咬到一缕鲜血缓缓流下,血腥流到他的口中,他轻轻地用舌头舔着那缕鲜血,象是世间罕有的美味:“冷湖啊,床第之间,你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痛苦,却也有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温柔。为着下面的伤,你害得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那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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