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那天,盛安回家时听见宋清让正在洗澡。他迫不及待地一边脱衣服一边闯进浴室,说:“我回来了。”
宋清让正好关了花洒,见盛安赤身luǒ_tǐ站在浴室里,愣了一会儿,然后抓了条浴巾围在腰上就要出去:“我洗完了,你洗吧。”
盛安拉住他的手腕,笑着说:“跟我一起洗。”
宋清让没有拒绝,于是盛安低头去亲吻他,赤脚在地上带出一片暧昧的水渍。
两人不间歇地亲吻着重新走进淋浴间,盛安开了水龙头。热水从花洒当中冒出来,热气袅袅氤氲,玻璃门上原本逐渐散去的雾气又凝结了起来。
宋清让被盛安压在墙边,忍不住笑。
盛安从他肩窝里抬起头来,问:“笑什么?”
“给你憋坏了吧。”宋清让打趣道。
盛安也笑,两人站在花洒下,就像站在一场漫天大雨里。
盛安调小了水流,细心给宋清让做扩张。后者无意识地扭动躲避着,盛安扶住他的腰,手指在穴口处按压搅动。
宋清让发出一些难耐的喘息声,压抑却十分性感,惹得盛安也硬了起来。
“想不想我?”盛安故意问。
宋清让嘴硬:“不想。”
盛安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再问:“想不想?”
“……想。”宋清让有些迷离地半阖着眼睛,从唇缝里挤出一句来。
盛安抽出手指,温柔地亲吻宋清让,从脸颊到脖子。水从他们两个人身上蜿蜒流下,带一种别样的淫糜。
“转过去。”盛安用牙齿轻咬宋清让的耳垂,声音低沉喷薄在耳边,燥热又敏感。
盛安早已昂然挺立的性器抵在他股间,又热又烫,早已蓄势待发。
宋清让偏头对他说:“你……慢一点。”
盛安没有回答。倾身封堵住他的唇,挺动下身,将分身缓缓送了进去。
“疼就告诉我。”盛安低声说。
盛安把节奏压的很慢,宋清让才刚刚病好,他不想太凶。
“唔……”宋清让唇舌间溢出呻吟,后庭被撑得满满的,盛安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他,而他对这样温柔的侵犯几乎毫无拒绝的能力。
盛安的每一次抽动都似乎顶到了最深处,宋清让不住地腿软,发抖,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
盛安逐渐加快下身律动速度,他被顶撞得浑身发麻,觉得被填满,却又还不够,于是本能般地回头去找盛安的唇。
盛安热烈地回吻他。
宋清让的前端已经硬的渗出一些汁水来,盛安替他解决的同时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啊……盛,盛安!”在前后快感的夹击下,宋清让终于失控地叫了出来,盛安的性器在他体内疯狂chōu_chā,他被耸动着站都站不住。他只得着墙壁,手在满是雾气的墙面上划下一片迷乱的痕迹。
他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爱是这样美好的事,当两个人唇齿相依,身体交合,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伴侣,任何人都无法介入。
每个人也都会找到那样的一个人。
只要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听见他的声音,这世界所有的嘈杂喧闹都会消失,自身所有的扭捏和羞怯都变得不复存在,无论xìng_ài由谁主导,好还是坏,都只觉得完整。
所以如果幸运降临,让你终于找到了这个人,你一定要给他最好的爱,最体贴的尊重,以及,最盛大的珍惜。
因为你们是命中注定-
“thd”
婚礼因为宋清让突如其来地肺炎耽搁的半个多月,美国那边原本定好的计划也都取消了。
盛安和宋清让一致同意,就在国内办个仪式,三两亲朋好友见证,足够。
宋清让的伴郎是他的发小,专程从英国赶回来。盛安的伴郎无疑就是方辉了。
婚礼在郊区一片草地上举行,宋母对他和盛安的事儿仍然接受无能,不过托宋悦悦送来了宋父常用的领带夹。
宋悦悦忍着笑转述宋母原话:“家里祖传的只有戒指,既然你娶了男人,就拿这个凑合凑合吧。”
盛安在一边听到简直笑岔气,宋清让瞪他,他连忙眨了眨眼,掐着嗓子喊:“老公~~”
婚礼前半小时,盛安在外面的草地上带着玩,宋清让坐在屋里看手机。他前面放了一大架子礼服,正好挡在门口。
然后他不小心听了个墙角。
“今天盛安结婚,我不想跟你吵架。”这是方辉的声音。
“谁要跟你吵架啊!”钟天志说:“自出了院你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
方辉说:“看你反胃!”
“行啊,你想吐就吐,但你得吐我身上。”钟天志说:“不能吐那洋鬼子身上!”
“什么洋鬼子,人家是tum毕业的,比你聪明,长得也比你帅多了!”
钟天志顿了顿,放软了语气,道:“方辉,你要和我赌气到什么时候?”
宋清让大声地咳嗽,从衣服后面站起来,面色有点尴尬地问:“几点了?”
方辉愣了一会儿,说:“宋老师,我先出去了。”
钟天志没拉住他。
宋清让拍了拍他的肩膀。
钟天志问:“盛安拿什么把你追回来的?”
宋清让想了想,说:“拿真心。”
盛安和宋清让连新的对戒都没有买,就用的他们一直戴着的那对。
好不容易请来的牧师站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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