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叫他进来给我含,他难免身上油烟味,就算了。我唯一能忍的是齐敬恒身上的油烟味,想到他给我做饭,我就很心安。齐敬恒一直是例外,我一直中意皮肤白,床上主动的,齐敬恒皮肤晒成tan色,也叫小麦色或者古铜色,他留短发,板寸,床上也不主动。总要我贴在耳边哄半天,夹住我的地方才松口,让我捅进去。手指戳好久才湿,rǔ_tóu倒是容易硬,玩到充血挺立,他顶多是难耐地哼哼,脸上强自压抑情欲,眼里隔着一重坚固的屏障,屏障下面是团火。每次我吻他眼下的汗水,把那点咸涩的液体卷到舌尖,都感觉他眼底那团火烧到我心里,烧到我下腹,翻滚着让我想方设法地把他操到脚软,操到贴在墙上。
我对他最粗暴,因为他是个和我一样坚固的男人。我征服他所有刚健外最柔弱的一处。在这个晚上,我想着他,想着十年前,我们二十岁时的一切,在寒冷的冬夜的热水里动手自慰。我想起他为我咬,有过一次,我生日我要的礼物。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满地筹码和红绒地毯,他赤裸着跪在我面前,我感觉脊椎过电似的一阵兴奋,头皮发麻,那玩意没出息地硬起来拍打他脸颊,想要他打开炙热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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