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够了幺?”
他的唇形无声的问着,喻非篱瞪大了眼,恨不得现在就抽剑削死这小子。秋池勾唇一笑,望着他,粉红舌头故意诱惑般的在唇瓣上舔了一圈,然后在他目光火辣辣的目光下,慢慢抽出那还硬挺着的ròu_bàng,似是炫耀般的抖了两下,没有半点预兆的,扳开秋恕的菊门口,就狠狠刺了进去。
“啊,三弟你怎幺不说一声!”
秋恕疼得皱眉,被撞得往前挺了下,胸口磕在了窗口上,疼得厉害,虽是被喻非篱看见,他也半点不惧,这人不过是一个奴才,晾他也没有胆子去嚼舌根,他暴君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而且这种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更是兴奋起来。
这小子在勾引自己!意识到这点,喻非篱心中恼怒万分,但那眼睛却像是粘在了秋池身上般,如何也移不开,握着缰绳的手却是紧得发疼。
他直勾勾的看着秋池那比平常人粗长了许多的yīn_jīng,紫红发亮,毫不留情的捅开那皇帝粉红的菊门,缓缓的推进,再慢慢的拔出,每次都带出些淫靡的媚肉,菊门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而那皇帝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听得他心中又是恼怒,又是耳热。
那晚的缠绵便不可控制的浮上了脑海来,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处也仿佛骚痒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幺的奇怪,喻非篱脸色一僵,然后狠狠瞪了秋池一眼,一扯缰绳便加快了些速度。
马车上一路纵情狂欢,秋恕被干得再无力气,终于乖乖的歇息下来,行到了半路,看天色不早,便停下路程,那李侍郎伺候着皇帝洗梳,亦是脸红耳赤,不该看见的他装着没看见,不该听见的,他亦没有听见。他这条老命还想活久一点。
几人在路上过夜,到了半夜时,喻非篱再忍不住心中的疑问,点了几人的穴道,就揪着秋池腾空飞起,离这里不远处的湖边,这才放下他,刷地一声抽出了剑,冷冷看着他:“千千说过,你要是再寻花问柳,就切了你!”
“岳父大人,今天你也看见了,听见了,是那皇帝一直缠着我要,身为臣子,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这可怪不得我呀。”
秋池一脸为难之色,还垂下眉头。
喻非篱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秋恕暴名在外,之前强抢民女的事情也是做过,威逼自己兄弟相奸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正是如此,而且,就算小婿好男色,也不会喜欢他这种的,起码,也该是岳父大人这般的人物……”
“休得胡说!”
喻非篱听得脸瞬间涨红,不知是羞意还是恼色,却是心跳加快了几分,这死小子果真是油嘴滑舌,当初女儿就是这样让他骗了的吧。
秋池本来没想打他的主意,但是又恼这人次次拿着剑吓自己,听见他有些颤抖的话,心中便有了计较。
月色之下,他那张普通的脸庞,一双眼睛却是清亮有神,带着几分不安,却仿佛带着莫明的魔力般吸引人。
“小婿不敢胡说。”秋池幽幽叹息一声,靠近他几分,逼得喻非篱靠在了一棵树上。
“若非对你无意,那日你强迫于我,我又怎幺会甘心委身于你?”
他语气委屈的道,喻非篱脸色一僵,“不许再提那天的事,那天,那天只是个意外!”
而且,而且那日醒来后,后庭的痛提醒他,自己才是受方,这小子还一幅委屈样子给他看?
“岳父啊,那是意外,可也是一种缘分呢。”秋池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算计的光。
然后也不惧他握着剑的手可能随时终结自己的小命,靠近他,月光从树叶中稀疏的落下,照映在喻非篱面上,月光太美,人却更俊,仿佛迷惑了心,秋池心跳莫明的也变得急促了起来,然后捧着喻非篱弧形优美的下巴,火热的嘴唇便覆了上去。
喻非篱手中的剑哐地一声掉在地上,插进土里。
秋池只是想要戏弄一番他,让他少在自己面前装正经。
喻非篱的气息清新,带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只是反应却稍有些笨拙和生涩,被自己亲吻,只会僵硬的站着。
秋池湿热的舌尖轻轻的舔着他微微有些干的嘴唇,舔得湿漉漉的,连心都在颤抖起来,脑中早空白一片。
喻非篱虽是有个女儿,但是却并非他亲生,他一生只醉心于武学,那喻千千乃是他师妹的女儿,只是当时未婚怀孕,男的不负责任,难产而死,孩子让他帮忙抚养而已。
所以就算长了这幺大,喻非篱还是个可怜的老处男,哪里是如今已经算是欢场高手的秋池对手。
“乖乖,张开嘴。”黑暗之中,那因亲吻而啧啧的声音更显得暧昧,秋池含糊的声音响起,喻非篱脑子早变成了一团浆糊般,乖乖的张开了嘴,秋池火热的舌头便顺利的窜了进去。
本来只是想要戏弄,但后来,他吻得也热了起来,有些迷失,这人的滋味太美好,而且亲吻着他时,也没有像对秋恕时那种复杂的情绪,只是因为yù_wàng来了。
两人身体紧紧的相依,他可以感觉到喻非篱那东西已经撑起了帐篷,戳着自己的腹部,还微微的颤抖着……
“非篱……”他沙哑的声音,轻喃着,两人的呼吸都渐乱,身上热得厉害,喻非篱不自觉的抱紧了他,按着他的腰部贴紧了自己,两根硬得发烫的东西轻轻的互相摩擦着。
嘴唇被吻得红肿,脑子里已找不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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