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几片桃花,他弯唇轻笑,仿佛天下所有的艳色都被他尽数拢了过来,连那灼灼桃花也失了颜色,唯有他是天地间,最灼眼的存在。
白诣的扮演者的相貌也是英俊的,但宁郁的一出现,就自然而然的就淡薄了他在剧里的存在感。
和屏幕中白诣一样面对那少年皇子露出失神的人,还有在场所有的人,甚至是宁郁,也是如此认真的,近距离的看着他所饰演的角色。
无疑的,宁郁的第一个正脸就镇压的全场失去了声音,原本还有讨论的声音,现在都已经消失了。
宁郁双手交握放在自己膝盖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弯起唇轻轻的笑了。
这只是初时的惊艳,等到了后面登帝,以昏君的形象愚弄不听话的权臣,暗地里却一点点培养着属于自己的势力。轻笑着对权臣事事点头,对着白嗌放权,到慢慢显露獠牙,笑着让朝堂的反对声消失的转变,丝毫没有突兀,整个影片承接的极为流畅,又或者说,宁郁的演技让这部影片没有丝毫的突兀。
老实说《帝君》这部剧的剧情很有些俗套,可是胜在拍摄的细节处理的好,没有多余的拖沓。而且这部剧很干脆的没有加上任何爱情元素,不过光是看剧中朝堂上,朝堂下的无声争斗,哪怕是一个摄政王和帝王的下棋,都深深蕴含了之后的局势的巨变。
而若真要说暧昧爱情元素的话...倒是要说帝君身边一点点笼具的几位人才,当然这是后来大家带了点yy的猜测,毕竟面对帝君他们那点到即止的迷恋眼神,光是说是对帝王的臣服似乎又完全不尽然。
影片在帝君拔剑笑着指着摄政王白诣达到了□□,那声声急促的音乐,那双细长含笑的眼带的一丝狠厉。
帝王江山,岂容他人共享。
摄政王和帝君之间,必须只有一个胜者。
已知大势已去的摄政王大笑,然后被后面一拥而上的禁卫军压着在帝王面前跪下,却依然努力扬起头去看这个被自己一手扶上皇位的傀儡帝君,脸上的表情慢慢定格成淡淡的笑容。
看着举剑间依然如那日亭中下棋时不急不缓,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帝君,不,他不是什么都不在意,而是这一切,他一直胸有成竹,因为注定相信自己是胜者,所以才永远不曾慌乱。
输了。
白诣在剑刺破自己心脏的那一瞬间,只轻轻说了一句。
“真没想到啊,白虞....”
白虞,影片进行到这里,帝君的名讳才以这种方式出现过一次。
以这种近乎缠绵的语气叫出来,而也没人能去对一个死人去呵斥不尊了,因为他已经用死,去洗刷了他对帝王的一切不尊。
把剑扔到地上,一向笑脸示人的帝君面无表情的走向门外,一步步,禁卫军们也随着俯首跪下,那红色龙袍艳的仿佛染了无数鲜血,上面金线勾勒的九爪巨龙终于生辉,背对着众人慢慢走出去的绝色帝君背影依然瘦削,他停在门口无视那些仰望他的视线,视线远远的望向远处。
最后的画面,是那年在宫中不受宠瑟瑟发抖的孩子模糊画面,远处传来两个声音。
一个低沉一个稚嫩。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待着?”
“..我..我叫白虞,是...是大皇子。”
终。
大屏幕暗了下来,寂静了几秒后,整个现场在一个中年人起身带头鼓掌后,更多人站了起来,整个现场响起了更多的掌声。
宁郁站了起来,他该是理所应当的享受这些掌声,因为这是他努力了几个月的成果。
最主要的是,他的演技得到了认可,他看了看在开始前由覃尧告诉他的那几位很严苛的影评人,虽然严苛,但正因为严苛所以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的话,就说明了这个电影成功了一半。
而且,他们的影评也会影响人们对电影的期待,所以宁郁不得不关注。
已经重新亮起来的灯光让宁郁即使隔着一些距离,也可以看到那几个中年人对自己投来的满意,欣赏,评估的目光。
那个带头鼓掌的中年人更是在之后的交谈中对宁郁表示了很高的期望,娱乐圈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优秀的新的血液了。
宁郁的表演有一种他自己的灵魂,或者说他赋予这个角色的灵魂,这从他能够在这样一部片子中毫不俗气的演活了一个角色来看,就已经是很棒的表现了。
覃尧知道,没有意外的话,这次试映会结束后,网上对《帝君》的关注又会达到一个高度了,此时此刻外面等待的记者也在蠢蠢欲动的等待这些人出去,听到他们对这次试映会的想法。
一切结束后,宁郁回到他的休息室坐着,他确实是有些开心的,没有男人不会为自己所做出的成功所开心。
而且,在得到那些业内人士的掌声和目光的时候,他分明是听到了脑海里出现了熟悉的机械电流声,就好像没了电的机械有了能量后,正在试图启动的声音。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是不是就说明...他只要在努力一些....
宁郁闭上眼靠上沙发,禁不住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就好像这段日子以来积压在心口的那无形的闷气,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出口。
看来没有错,按这个样子的话,只要继续就行了。
这样想着的宁郁只是眉头轻轻一动,注意到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他没有睁开眼,只是冷冷道:“秦烈,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被发现的秦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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