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不重,甚至慢条斯理,可每一次擦拭都让言嘉觉得漫长仿佛一个世纪,但这还只是第一个步骤,丢到弄脏的丝帕后,他又拿棉签在里面细细地转弄,不知道是不是想把里面每一滴别人留下的东西都消灭干净。
但大概是擦不完的,液体的交融早让一切都经由这道r_ou_x,ue进入到最深处,这种行为也不过聊胜于无。涂药的时候,霍永安的指尖捏住两片红肿充血的花瓣,拨开又合上,反复几次后,才拿拇指捻弄着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好像都没舍得把你c,ao得这么重过。”
“就算是图新鲜,也该有个度,你说是不是?”
他并不需要言嘉的回答,此时的霍永安更像是一名体贴入微谆谆教导他的师长,抹完了差不多半个软管的药膏以后,他给言嘉穿上了底裤,带着弹力的内裤边缘轻轻拍在那把雪白的细腰上,发出与皮肤接触的细微“啪”声,霍永安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大大小小一片青紫的r_ou_体上拂过,眉眼间一片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接着是上衣和裤子,霍永安按顺序给他一件件套上,最后将言嘉抱坐在腿上,依旧慢悠悠地抚平着袖口和衣领。言嘉被这压抑的氛围逼得快要窒息,对于霍永安的“宽容”并没有报以感激涕零的反应,而是失控地冲着他大叫,“你有完没完!”
吼完后他才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对霍永安发脾气,霍永安一直很宠他,他也试图做个乖巧的恋人,但装乖是不可能装一辈子的,也许就像海泽说的那样,他根本就是个 y- in 荡的婊子。
被这么对待的霍永安仍是嘴角微翘,但眼底毫无笑意,一片冰冷,他掐住言嘉的下巴,“真是把你惯坏了,难不成你觉得我能容忍你的背叛?”
被他这么一捏,积蓄了好久才有的冲对方大喊大叫的力气在转瞬间烟消云散,言嘉被霍永安的眼神吓得摇摇欲坠,感觉他有可能会杀了自己,眼泪又跟开闸的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冒了出来,“你干脆杀了我”。
“真不好意思,”霍永安皮笑r_ou_不笑地掀了掀唇角,“虽然道德标准不高,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但也不认为出轨是什么值得我杀了你的事情。”
“不过倒是可以考虑弄死海泽,你觉得呢?”
言嘉惊恐地瞪大眼睛,因为霍永安压根不像在开玩笑,他甚至凑近了言嘉笑弯了眼睛,“至于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看着被自己吓晕过去的小恋人,霍永安慢慢敛起笑容,他环着言嘉虚软的腰,扳着对方的脑袋让它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开始拨弄自己的腕表的带子,是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另一边,衣衫不整的海泽形容狼狈地推开了一间私人医疗诊所的门,将接待他的医生好友惊得直叫唤,叽叽喳喳像某种人形的鸟儿,他扶着海泽让他躺下,海泽跟条死狗一样,拨他几下完全没有反应。
“我可能被人踢出心脏病了”
之前在肏x,ue的时候完全不觉得痛,但被捉j,i,an以后,全身的痛觉细胞仿佛都复活了,或许是无法反抗小x,ue主人的正牌男友将他拔离温暖甬道的事实让他格外失落,他简直觉得心脏都被抽走了,这是来自一个刚开荤的大龄处男最真实的感受。
“我被踢了三下,第一下在小弟弟上,第二下在肚子上,第三下在心脏上。”
“你是强吻霍永安失败了吗?不然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打你。”曾经给他出过馊主意,让他霸王硬上弓直接把霍永安给办了的损友这样刻薄道。
“我当然没有,”海泽“痛苦”地捂着脸,磕磕绊绊地开始给自己干下的坏事打马赛克,“我是说,我有一个朋友”
“你有一个朋友”医生毫无感情地重复道。
“他意外地和自己喜欢的人的心肝宝贝上床了。”
“而且他还让人发现了,但他仍然非常非常想继续睡那个心肝宝贝。”海泽摸了摸自己破了好几块皮的嘴唇和嘴角,有些回味地舔了舔不知道是否还有残留的味道,说。
“这是我朋友的感觉。”海泽补充道。
“你觉得怎么样?”他炯炯有神地征求着意见。
好友:“我觉得怎么样?你他妈的还能更明显一点不?”
“臭傻逼你搞谁不好非要搞霍永安的人,是不想活了吗?!!”被好友突如其来一顿狂骂的海泽呆若木j-i,正想反驳,对方却又开始咆哮,简直像恨不得喊破喉咙一样地重复,“不想活了吗?!!”
第八章、咦,喜欢我?!
对方不愧和自己是好友,海泽被吼得双耳发麻地想到,与此同时也回忆起自己今天白天激动时的表现,朝言嘉大喊大叫的那些话,和把人肏得连连哭泣的行为,他有点怀疑对方会直接拿出一个大木奉槌对着自己猛敲。
但显然好友的头脑比他好使多了,想问题也更一针见血,骂完了以后该给他分析的都分析了。理论上霍永安不太可能直接动刀动枪把他给弄死,因为霍永安也不是那种黑社会大老粗,他肯定明白攻心方为上策,所以比起简单粗暴地杀了他而且带来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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