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迟宴反s,he性地缩了一下,方向却更往裴敬堂的怀里靠。
压低的喘息就响在耳侧,呼吸时吐出的热气扑进脖子里,直往衣领下去。
裴迟宴快哭了,快感与疼痛、愉悦与羞耻混合在一起,让他几近崩溃。
偏偏这个时候,裴敬堂咬着他耳朵唤了一句:“宝宝,叫声叔叔。”
裴迟宴咬着肩膀不愿说话。
“快,叫一声。乖点……”裴敬堂哄道。
还喊叔叔,真是……
“还装不喜欢,露馅了吧……”裴迟宴嘟囔道,心想算了,随即乖乖地软软地在他耳朵旁叫了一声:“叔叔……”
他自己都没想到叫出口竟如此黏腻,像撒娇又像勾引,裴敬堂呼吸一滞,掰过他的后脑压唇吻上去。
嘴唇被狠狠吮了几口,牙关不用攻陷就轻易打开,勾出里面柔软的舌来交缠。头一回清醒着吻,裴迟宴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几乎快因唇舌上的快感而窒息,舌头舔着口腔里每一寸艳红的r_ou_,带起阵阵酥麻感。
裴迟宴已经没j-i,ng力去管小王有没有听见接吻的水声了,他整个人沉浸在这个吻里,咕嘟咕嘟冒着泡往下坠,明明他没喝酒,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裴敬堂抱着他的屁股,而他下意识往下一蹭,臀缝擦过一团硬起的炽热。
“嗯……”
裴敬堂皱眉,克制地哼了一声,那本就低沉的声音此刻添了醉酒后的沙哑和压抑着yù_wàng的性感,蛊惑着裴迟宴抛掉一切,臣服在他脚下。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他的唇黏在裴敬堂耳边,说:“叔叔,我帮你舔出来吧……”
说完,他仗着裴敬堂喝醉,也不管对方到底有没有同意,直起身,用这个姿势,边喘着粗气边将手覆上那团衣料下的突起,轻轻揉按起来。
喝醉的裴敬堂舒服地吐出一口气,靠在座位上捏他露出的那截细腰。
皮肤又嫩又白,光看着就叫人气血上涌。
接着,裴迟宴从他身上下来,跪在打开的双腿间,颤着手去解他的皮带和裤链。
最后的一点羞耻心让他不敢抬眼看,不然他就能看见在自己头顶,裴敬堂的眼里分明再没有一丝醉意,满是深沉与yù_wàng。
裴迟宴的喉结紧张地滚动,双手用力拉下最后一次束缚,那根巨物终于挣脱出来,带着滚烫的热度猝不及防地拍了他一脸。
他呆呆地看着那粗度和长度,颇有危机感地睁大了眼,然后着魔一般倾过去,微张着嘴伸手握住。
好烫……
凑近时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盖过古龙水的香气钻进鼻尖,他的瞳孔有点微微涣散,张嘴含住前端,用舌尖舔舐,甚至还吸了一口。
“好乖……”裴敬堂忍不住低声夸他,手滑下去捧着脸颊,“再往里吃一点。”
驾驶座上,正在开车的小王已经满头冷汗,一眼也不敢看后视镜,只能强迫自己不去听那细密 y- in 靡的水声。
昨天送裴总回家的司机早上还跟他唠过裴总和小公子的事,他还不信……
此时裴迟宴的眼里心里耳朵里只有裴敬堂一个人,专心地舔吻吞吃r_ou_木奉,可刚吞了一半就不行了,挣扎着吐出来。
“叔叔太大了……”他抬眼委屈道,眼里是呛出来的泪花,被温柔地抹去。
可下一秒,裴敬堂又缓慢而强硬地把他按了下去。
裴迟宴呜了一声,低下头从下往上舔了一遍柱身,重新含住前端吸吮,歪着头从侧面一点一点往里吞,等嘴巴都塞得满满的了,抬起眼不乏得意地看向裴敬堂。
那双眼真是长得太勾人,尤其是这样s-hi乎乎地仰视时,格外能勾起裴敬堂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一切突然脱离掌控,他再也忍不下去,按住裴迟宴的脑袋在他嘴里冲撞起来。
“唔!唔!唔!”
裴迟宴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张着嘴被他报复性的肏干欺负得涎水直流眼角飙泪,喉咙因异物侵入而干呕收紧,一下子箍住前端,带来极致的压迫感。
喝酒后人的触觉微微减弱,敏感度也会降低。裴迟宴不知道裴敬堂肏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嘴都麻了,y-inj-in-g抽离出来时合都合不上,只能张着嘴承受浇在脸上的大股j,in,g液。
他的睫毛上满是白浊,眼睛几乎要睁不开,鼻尖闻到的只有j,in,g液特有的麝香味腥气,跪在原地呼哧呼哧地喘气。
裴敬堂捞住胳膊把他抱起来,重新搁在腿上,再用抽纸一点一点擦掉脸上浊液。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小王也不见了,车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互相抵着鼻尖呼吸。
裴迟宴还懵着,只感觉到裴敬堂在亲吻他的耳侧,手伸入他的裤子里……
“嗯?”
裴敬堂把手拿出来,上面黏糊糊地沾满了白色的j,in,g液。
他竟然光被裴敬堂肏嘴,就s,he了。
裴敬堂低笑,把他抱得更紧,“这么舒服吗?”
裴迟宴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刚想张嘴反驳,却被裴敬堂用食指竖在唇上打断了。
“今天晚上不许刷牙,”裴敬堂说,“好好记住叔叔的味道。”
“我的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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