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认真地想过,我是否不该继续s_ao扰岱樾,这样显得我很low,多上赶着啊。但是岱樾他又不主动离我远点,他还那么关心我,他这样也挺不高级的。
唉,褚玉洲没说错,啥锅啥盖,我跟岱樾真是天生一对。
我不相信他不喜欢我,他肯定是陷入了自怨自艾当中,毕竟他虽然长得好看,但穷,且私生活混乱,说不定他有那种奇怪的觉得配不上我干脆自暴自弃的观念。唉,年轻人允许犯点错误的,改了就行啊,破罐子破摔才不对。
当然不排除他就是单纯为了二万八月薪才忍受我的s_ao扰的可能性,但我暂时不想接受这种可能性。
直觉,我在做生意上的直觉是很准的,没道理在感情上会偏得太离谱。
主要也因为岱樾这人肯定跟“单纯”这俩字没关系。
我得尽快拿下他了,我听到他大伯给他打电话催他结婚了。
他大伯没资格催他结婚,因为他小时候穷到捡破烂的时候他大伯死得特别远。
但问题是,我没资格觉得他大伯没资格。
更关键的是,岱樾给他大伯的答复是:等忙过这阵就考虑。
我不能让我全家知道我答应买个娱乐公司是为了让岱樾忙得停不下来,这件事太令人心虚了,我又不是里的霸道总裁,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有钱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可以叫我乡镇企业家,因为我家公司最开始是在老家工商局注册的。
但是,无论如何,之所以我会成为一个有钱人,我唯一的优点大概是坚定坚持持久。
唉,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持久不持久,这个话题真令人难为情。
————————————某知名社交软件分界线——————————
长风万里:听说你俩同居了?
褚玉洲:你从哪里听到的?
长风万里: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进度不错啊,刚给你打了两万,老板说是奖励金,你记得拍照片。
褚玉洲:唉。
褚玉洲:我记得。
褚玉洲:谢谢老板,谢谢风哥。
长风万里:叹什么气?
褚玉洲:我觉得岱总跟纪总要成。
长风万里:你是不是傻?他俩要成早成了,还轮得到你?
褚玉洲:话不是这么说。
褚玉洲:唉。
长风万里:你到底想说什么?
褚玉洲:没什么……
长风万里:没什么你加串省略号干什么?
褚玉洲:唉……
长风万里:……
长风万里:???
褚玉洲:他俩到底有什么故事?
长风万里:没有故事。
第7章 第 7 章
褚玉洲特别爱“愣一愣”战术,让我继续找机会让derek对我愣一愣。
想来想去,大概我只能告诉derek其实我在乡下有妻有女了,那他应该会意思意思礼节性地对我愣一愣。
打发完l.d的小股东之后,我靠在沙发上面给我的糟糠之妻与女儿取名字,顺便纠结一下她俩的鼻子眼睛眉毛要取材自哪位全球100名最美女性。
derek回头来看我一眼,说:“股东大会的发言稿我来写吧。”
我拒绝了。
不是我看不起他,我一视同仁,觉得他和我全家没有一个人能写出一份能看的发言稿,改他们写的东西,不如我自己从头写,节约时间。
derek说:“你看起来很累。别紧张,刚才看不出来,现在松懈了才能看出来。褚玉洲怎么样?”
我特别想愤怒地告诉他褚玉洲昨晚一点也不怜惜地把我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所以我现在看起来特别疲累,但还是没这么做。
我只是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我突然觉得没有意义。
感情这种事情,一旦唱独角戏,就很没有意思了。
自我感动,自我激励,自我督促,一厢情愿。
很可能我努力很久,换来的结果是没有结果。
我从来没有做过明知会没有结果的事情。
新一期的读者来信是:我女朋友的情绪有点多变,前一秒还很亢奋,后一秒就兴趣缺缺,我很不懂她。
昭君的答复是:你没有尝试过认真了解她,也不想认真了解她,你只是希望她能所有一切如你所愿,你去死吧。
报社问我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感觉不对劲。
我说我的初恋死了。
报社让我节哀顺变。
我说初恋死不瞑目。
报社让我顺其自然。
我说我要鞭尸初恋。
报社让我按时交稿。
如今这社会,人与人之间,除了金钱利益,就不能多一点其他的东西吗?人情味呢?
襄王的答复是:(前略)你应该多和她聊一聊,很多事情需要沟通,沟通才能避免误会。与其互相猜测,不如开诚布公(后略)
写完稿子,我陷入了哀愁当中。
我似乎,应该和derek开诚布公,但是又无从布起,我能怎么做?难道要我直截了当地对他说“我喜欢你,咱俩处处对象呗”?
做人可以这样吗?
褚玉洲瘫在沙发上面,懒洋洋地反问:“为什么不能这样?纪总,我想说很久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告白?”
我问他:“你告过白吗?”
他说:“没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说:“都是别人跟我告白。”
如果不是看在洗手间里那满柜子护肤品的份上,我就把他逐出家门。
褚玉洲翻了个身,继续劝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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