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他对得起我吗?!”
姐夫静默。
薛大姐终于转移目标了:“你,你说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俩在一起了?那个狐狸精男女都吃,你是不是看着我弟弟堕落了,心里正美呢?”
说完也觉得哪里好像不对的样子,姐夫忍不住问:为什么你弟弟堕落了我就高兴?
说完姐夫面带哀怨的继续收拾手头的东西,薛大姐回过神来毫无诚意的说对不起啊,你收拾下咱去趟x城吧。
“带上乐乐吗?”姐夫问道。乐乐是他们的儿子,聪明伶俐,一直都很喜欢他舅舅。薛大姐摆摆手说不带不带,万一把乐乐教坏了,你也要找男儿媳妇?
姐夫一哆嗦,这真不是个好假设,就闭嘴了。
薛大姐怒气冲冲的要去弟弟的新家驱赶狐狸精,可是站到狐狸精眼前什么都说不出来。费礼带着围裙正在做大扫除----他又买了一堆家具好不容易才摆好,满地都是碎屑和垃圾。只剩薛军被迫伺候姐姐姐夫的夫夫n百问,从跟费礼怎么勾搭的到两人怎么在一块的,他非常大丈夫的对自家亲姐姐说,是自己勾`引了费礼。
听到这话,另外三个人都停了下来,一脸说不得的神色,只有薛军浑然不觉。薛大姐想弟大不由姐,这瞎话编的也太没水平了。就你那样,费礼得多瞎才能被你勾`引。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费礼收敛起来不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薛军身上,别的都跟平时差不多。早上起来费礼买个早饭然后看书,薛军起床后打开电脑看看有没有人找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刷新闻。中午薛军随便做点半成品,还是各干各的,晚上费礼下厨炒几个快手菜,完了一起看看新闻和电影,不到十点就上床睡觉了。
薛大姐来了以后他俩也没分开睡,薛大姐在客房辗转反侧,一心想去看看公狐狸精有没有吸食自家弟弟精气。
想想这套几百万的房子上写的是薛军的名字,薛大姐就不由得叹气。费礼什么都好,怎么都比黄丽丽强,可是怎么就是个男的呢?
听说以前有个大款的闺女一心倒贴来着,怎么有钱开始倒贴自己弟弟了呢?
薛大姐一样翻来覆去,姐夫就在旁边跟着叹气。隔壁那俩睡的是真的很平静,两人都觉得反正我在外地了,你同意不同意就那么着吧。而且薛军很肯定的说,比起来黄丽丽,你根本就是瞎了眼的天仙……
也亏了费礼不小心眼,要不被这姐俩反复拿着黄丽丽对比,正常人绝壁要跳墙的好不好。
薛家大姐呆了两天就回去了,回去后闷不吭声的寄了两件毛衣,正儿八经的山羊绒,价格贵的吓死爹。费礼趴在薛军身上一边打桩一边调笑说娘子啊你的嫁衣怎么没裤子啊。
这没羞没臊的,哎。
作为当年能在千军万马中考上政府办公室的费礼来说,“考试小能手”这个称号永远不会掉落,所以随着蜜里调油的日子刷刷的过,面试结束以后费礼就等着秋季入学了。
这一年薛军不论怎么忙怎么有大生意,都没出过差离开过费礼半步。大概是两个冰冷太久的人尝试过温暖过后的眷恋,格外恋家,两个的肢体接触多到不行。走到街上,也就只有瞎子看不出来两人有一腿了。
“我有对象我自豪。”费礼登陆了下很久没上的qq,很得意的换了个签名。他没打算藏着掖着一辈子,反正又不可能回去了 ,亲爹妈也不知道去哪了,不秀恩爱才死得快。他最近要跟薛军回老家去迁户口,两个的医保社保等一系列的跟钱有关的证件也该弄了,何况薛大老板这一年努力加班,终于挣够了可以把公司放心的开在x城的钱。
他们是要彻底的搬家了。
再踏上这片土地,费礼觉得自己很扫兴,因为他一点也不激动也没有热泪盈眶或是悔恨的感觉,更别说更深层次的感悟了,怎么就不像电影或里那样呢?
来接站的是民政局的张副局长,大老爷们性子糙的很,胳膊搭到费礼肩上,拐着他们往车上走,第一句话就数落费礼:“你这家伙让人家泼完脏水就跑了?大老爷们怂成这样,你也不害臊?”
费礼就在他旁边笑意盈盈地看着前方不说话,薛军只做背景板,心中不停默念这货是个大老粗,那胳膊就是猪蹄子,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张副局长继续念叨:“你个熊东西现在混的还行?年轻人瞎折腾,你看薛军一把年纪才敢把破`鞋给扔了,你倒好,上赶着折腾。”他叹了口气:“你走了,我的办公系统坏了都没人给我修了,他们都不如你够义气。”
费礼忍不住侧头打量了他一眼说:“张局,这才是你想我的关键吧。”
张副局长丝毫没有不好意思:“那当然了,费局长,你不知道你办事咱都放心。”费礼的能干和拼命是出了名的,所以外面的人都觉得杨书记那事儿是脏水啊,这么拼命的人还要爬人床?别搞笑了。当机关是什么地方,睡几觉能当官,那满城都是县长了。
费礼当然不会主动辩解,合着真有傻`逼主动捡坏名声啊?
晚上张副局长邀了人,以前经常吃饭那群人都过来了,一屋子热热闹闹的,薛军一直被不同的人围着敬酒,仿佛近两年的消失从未出现过。觥筹交错间费礼悄声地问薛军:“你有没有后悔?”
薛军瞥了他一眼,那个眼神啧啧啧,真是勾死人。根本没搭理他好么,怎么人妻薛局长突然走气质路线了,真不科学。
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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