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然觉得,或许,他并没那么
讨厌自己……
有多少次,士铭也那样希望过,大哥能再……疼爱他一些……
或许,大哥会在洗着他身上那些被男人玩出来的伤痕、掏着那些属於男人的
yù_wàng的残垢时,会忽然忍不下去,抱住自己,说他舍不得……
说他……其实也想疼爱他……
每次李士铭也禁不住这样妄想,而理所当然地,他的愿望都一次又一次地落
空。
愿望变成妄想。现在他已不敢奢求这些妄想会变真,只求当他经历过极苦的
残虐后,沉醉在这些小小的妄想时,不必被逼醒来。
当李士铭暗里幻想着一切美妙的事时,李健承已缓缓端起了他的脸,张开了
他的嘴,为他清洁口腔。当然,李健承不会弄髒自己,他是用沾有药水的棉棒伸
进去洗刷,再用水喉沖洗士铭的口腔。硬物在他舌上、舌底与口腔壁与喉咙来回
撩动,弄得士铭甚是不适,几欲想吐,但他必须抑住,不然大哥就会看穿他的把
戏……此时此刻,他多想闯入自己口腔的不是这根硬物,而是大哥的手指,甚至
是……大哥的舌……
大哥从不让自己吻他。就算是调教他的吻技时,也是让他跟别的男人接吻,
自己从旁指导,或用硬物捅入他口里,教他如何吸舔。李士铭知道大哥在想什么
. 他的嘴,已经太髒. 任何男人的嘴,任何男人的阳物,他们的jīng_yè、甚至尿液,
他李士铭都可以亲下去、纳於口中、甚至吞下。试问谁会想亲吻一个供男人发泄
的器皿。李士铭光是想想,都已想吐。他已无力去想底是谁把他弄成这样,只想
到他已变得这么髒……大哥不碰他,是因为他不配……
清洗完口腔,李健承便拾起浴绵,在他身上刷去男人们流下的精痕尿迹. 其
实大哥肯亲手为自己洗身,即使是隔着一块浴绵,亦已经是恩典。大哥鲜少会直
接触碰他,调教他时,大多用上道具。此时此刻,李健承口里没有那些命令的语
句,那温柔的手拿着浴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洗擦着,最仔细的地方也不放过,
偶尔那微凉的指尖会掠过士铭的肌肤,就会情不自禁地扬起一阵热。
如果这是一个梦,李士铭希望他能永远不醒过来。
李健承的浴绵在他胸膛上打圈洗擦,擦过那被捏得发肿的奶头时,两颗rǔ_lěi
马上立了起来,阻碍着打圈的动作。李健承不以为然,只是轻笑一声,顺手在上
面弹了一下,检查一下那处有没有破皮受伤。可知这一记已教士铭燥热不已,好
不容易才能抑住敏感的yù_wàng。可李健承却不知是不是特意要玩弄他,浴绵马上就
来到私处,从底处的袋囊开始揉刷。被鞋带勒住多时的地方出现了红痕,李健承
低骂一声,转头过去翻些伤药,也不再去碰那受了创的肉物。
李士铭一方面暗里庆幸着自己在水中,不然以他那忍住yù_wàng的冷汗直流的窘
态,定会被李健承发现自己已转醒。另一方面,他又迷迷懵懵地有些舍不得李健
承那双手只停留在他私处上不够片刻,便离他而去。脑内重演着刚才的片段,那
受创却更为敏感的东西,被大哥隔着浴绵抚摸,不由自主地挺起,主动蹭着大哥
的手,渴求更多的抚慰。妄想形像万分,光是想想,已教士铭腾热起来,他急忙
按住心念,却控制不到硬了一半的yáng_jù。转眼李健承已经回来,又给他打了一支
针。又把浴缸的水放了。怕士铭着凉,便一直让莲蓬头开着,任温水打到他身上,
顺道装满第二缸水。此时士铭身上的污垢也已被洗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最让他难
受的污物,都在体内。李健承将他双腿打开,分别放在浴缸两边。被操弄得红肿
的菊穴当下暴露出来,一股茶白色的污物自那xiǎo_xué中泄出,浮於水中。虽然私处
已被李健承看过多次,还在水里,但士铭仍不能自制地感觉到羞耻. 也不用想,
那个被酒瓶撑得大开的地方现在定是比平时更不堪入眼。李士铭下意识想躲,佯
作睡梦中翻身,李健承双手却已潜到他腿间,将他双腿拉开,李士铭被逼僵在那
处。李健承微冷的手,反而像火一样将他那处烧滚起来。李士铭还未适应得了,
倏忽一根手指便捣进了他的后庭,他好不容易才咬紧了牙关没叫出来。那微凉的
手指随即就被红肿发烫的肉壁包裹得紧紧,并被暖了起来,就似在热情地挽留着
闯入的外物般。如此让人恋恋不舍的圣境,李健承却毫无留恋,甚至曲起手指抠
了一记。李士铭极力抑压体内翻腾,几乎脸也白了,却抑不下外物闯入甬道时带
起的快感,更别说这一记,是大哥的手指,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他的内壁。在李健
承取出手指时,一股浓 污的男精、鲜血、酒液的混合物,连同葡萄渣滓,一同
被带了出来,与此同时,士铭的阳物也诚实地扬了起来……
「啧,yín_dàng的小东西……光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勃起了吗……」李健承讥笑
的声音沉沉地响起,却似是自言自语. 受着大哥的言语挑逗,即使知道对方只是
在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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