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
“看你怎么想了,今日天色不早,封后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你好生歇息,朕也去忙了。”说罢,便不再听人言。
镜明笙好歹是要当“皇后”的人了,这几天终于像个他人家的孩子一样,规规矩矩地待在了太尉府,只等着皇宫里人八抬大轿来接他。
他心里火气简直达到了极点,白日里和太尉夫人横眉冷对,(太尉夫人:你瞪我也没用,你的心情我懂,真的懂。但是我劝你一句,气着气着就习惯了,几年后你就会觉得,多大点事啊。)夜晚一人时却愈发不安。
那个小鬼,当真是要——
以下犯上么?
镜明笙只唇口微微流过这个词便胸口郁结难平。那小畜生何止是要以下犯上,他简直是……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那滋味太过难受,竟比他被他上时还要让人难以承受几分,沉甸甸压在他胸口,让他找不到一点疏通的道路。
一日梦中,镜明笙又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圆滚滚的,清澈的瞳孔里毫无阴霾的孩子。
被他抛弃前的孩子。
小小鬼睁着天真无邪的眼,傻乎乎地望着他。
他的小嘴如同水晶糕一般嘟起,粉嫩嫩的,极为可爱,他如今这么想,想必那时候也是有几分这么觉得的。
“母后,你等等我,我想和你一起睡。”那孩子不知挫折地黏着他,毅力惊人。
镜明笙一会好像是从旁边观察着一大一小,一会又好像自己就成了画中那个面色冷漠的华服男人。
“好啊。”他听到自己这么说,不愧是梦,要是现实,他不会这么说也的确没这么说过。
情景瞬间转换到卧室里,小鬼脱下了外衣,鼓着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镜明笙”温柔地躺在了床上,将孩子搂进了怀里,还贴心地捏好被子的角。
“别着凉了。”他听到自己说。
这感觉非常奇怪,他既觉得自己只是个旁观者又有一种莫名的代入感,仿佛自己的确曾经这么对待过他,或者说应该这么对待他。他看着床上犹如一对真母子,不,父子般情谊笃深的人,不由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如果是这样子待他,这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再生他的气,会不会就还能向他展露不加掩饰的真切笑容。
那个孩子动了动。镜明笙睁大了眼睛。
那孩子磨蹭地翻滚了两下身体,爬起来慢吞吞地跨坐在了男人身上,充满稚气的脸蛋咧开,笑着对他说:“母后,我想操你——”
那孩子的影子一下子和那人重合在了一起。
“母后,你想操你的屁股,你把屁股抬起来,让我来操你的穴好不好?”
镜明笙瞬间惊醒。
他醒的太急,梦中清醒还历历在目,连那一声拖得长长的软绵绵的叫声都在耳边回响:“母后,母后。”
“母后,你的屁股好好操,孩儿要射了。”
“孩子全部射给你,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娃娃好不好?”
……
“母后,孩儿喜欢你——”
“砰”,镜明笙一只拳头砸在床上,震起一角软厚的被褥。
我没有,我才没有——
他咬牙切齿,目光里是深恶痛绝的愤恨,然而不可无视的是,他下体贴身亵裤里,有一团东西胀大着顶端将白色裤子微微弄湿了。
我才没有硬,更不可能是因为那小鬼的几句yín_luàn的话,什么喜欢,别跟老子说喜欢!
他气闷地一把将被子盖住整个头顶,然而那处热度难消,不仅如此,连底下的穴,也开始一张一合地抽搐了起来。
半响之后,半张脸露出在了被子外,他竭力地呼吸这外头新鲜的空气,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下面。
“嗯……”
他从前一向厌恶此事,只偶尔会碰碰前头那根孽物,绝技不会碰下面,如今他连那一点技巧都忘了,只能回忆着那人给他做是的情景,手指沿着底部旋转着往上撸动。
“哈啊,痒。”他力道太轻,犹如隔雾看花,那层燥热没减,反而让身子都不由自主扭动了起来。
“嗯,这样子试试……啊,不行,疼,小畜生,轻,轻点。”
他一时没控制住力,指头戳进精孔里,差点划伤了那脆弱的部位。他自己大概还没发觉,他所用的手法都来自于那个小畜生。他自慰的能力的确太差了,但痛苦之中那根性器还是颤颤巍巍地硬挺了起来。
“yīn_dì也……揉,揉揉它哈,别别捏,啊哈,别提起来,畜生,小畜生!”他苦闷地呻吟着,恨不得打那小畜生一巴掌以消他心中委屈。
被操得有点肥美起来的臀部向上提起,yīn_dì被拉扯着顶端被指头刮挠,让整颗小果子都红艳艳地破开包皮袒露在了人前。
这个时候,男人就会低头吸住它,不好好叼着,却一会用口中津液舔湿它一会用牙齿碾磨,一会又夹在嘴唇间挤压……
“哈啊好热,好热舔化了……”哪里,哪里还疼。
对了,rǔ_tóu,rǔ_tóu没被玩。
一具如春风吹拂间熟透的果实般的身体高高挺起,将胸口两点更让人瞩目地送上。
一只手伸到了雪白的胸膛,从乳晕开始抠挖挤压了起来。
纤腰扭转间下体有水声响起。
“别弄yīn_dì了太烫了要破了……”他呜咽了起来,手指颤抖在潮湿的穴口处徘徊了几下狠了狠心一口气插了进去。
“哈啊……”他浑身酥麻,身子来回扭动,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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