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只是和靳诚出去走走,并无他意,因此特意来和你解释一下。”
“靳诚?”他竟然直呼其名,在他们这里最忌讳乱了辈份,可晴风竟然叫的这么顺溜,显而言之是在挑衅了。
“是的,靳诚,师兄,我们不用再就是玉儿还是靳诚的事再讨论一番了吧,他是谁,你最清楚不过了。”晴风站起身,踱到一边,接着说道:“玉儿是爱你,但他也怕你,怕你不开心,也怕你多心,本应我们三个是最好的,可你生生的给我们掰成了两列,玉儿就算念及和我的同门情意,顾及你也是时常的躲着我,当然我也知晓,玉儿不喜欢我,他对我只是对兄长,并无别意,可能我是觉得不甘心,可我又何时做过出-轨之事,甚至见着玉儿都不敢和他打招呼,就怕惹怒于你,更不想迁怒于他,你把玉儿像囚鸟一样囚在家里,不许他随便出岛,更不许他随便和哪个陌生人交谈,甚至岛内的小徒你都要防范一番,师兄,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吗?”
今日晴风的目的就是要把话都说出来,他才不管你简慕的表情杀不杀人,说真的,逼急了,杀他也是有可能的,他这个师弟最懂他,冷酷,也凶狠,只是不触他底线,他不会动手,就算即使这样他也要说。
“玉儿活在你的身边已经很可怜了,今r,i你又把这一套用在了靳诚身上,你难道真的要把他也逼成以前的样子吗,没有活力,没有生气,整天只围着你转,你笑他就笑,你怒他也跟着发愁,为什么总是随着你的意愿去做。”
“够了。”简慕忍无可忍,站起来厉喝了一声,想制止晴风再继续说下去。
“够了?是不是师兄也听不下去了,听了这些实话你是不是心里非常的不舒服,那么你想没想过玉儿他心里舒服吗,靳诚心里舒服吗?”晴风踱到他跟前,眼睛迸光,咄咄逼人,“靳诚他不是你的囚徒,也不可能让他延着玉儿的路重活一次,他是靳诚,他是一个现代人,师兄你不要自欺其人了。”
“你什么意思?”两人的眼波空中交戟,噼里啪啦。
“什么意思相信师兄明白,我不必多说,靳诚他有着现代人的思想,他喜欢谁,爱谁,干什么,都有他自己的自由,你不该再像以前那样对他,那不公平。”
“公平?让你们在我眼皮底下出双入对,耳鬓厮磨就是公平?晴风,只因为念你是我师弟我才对你网开一面,如若他人,你觉得听了那样的话,我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吗,我已经很大度了对你,如果不大度,咱们俩早兵戎相见了。”
“呵呵,师兄,靳诚他可曾说过喜欢你?”晴风没怕他的话被揭穿反问了一句,气势更胜一筹。
这一句让简慕升起来的气焰立刻灭了大半截,是啊,靳诚从来没说过喜欢他,自己也没说过这样的话,他们做都做过了,怎么就没说过情话呢。
记得他们的第一次,模糊听靳诚嘴里一直念叨着任少倾的名字,任少倾是谁,和他又是什么关系,难道说靳诚在他的世界里已经有了人。
那又如何,现在是楚修年间,你靳诚的身边只能有我,所见的,所想的,都只能是我。
在我身边复活,你就是我的。
可是,你喜欢我吗?
晴风被简慕这短暂的情绪波动所推动,继续刺激着他:“我承认,我对靳诚有意,我们俩脾性相投,谈得来乐得来,兴趣相同玩的开,只要他想,我都愿意为他而做,就算有一天他穿越回了现代,我也愿意相随。”
简慕心间浪潮汹涌,但脸上还是敛回了如常,“师弟,那靳诚可跟你说过喜欢?”
晴风心里早有准备,心知简慕定会如此发问,他微微一笑,“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
二人从未因为感情之事闹到如此地步,而今为了靳诚,两人都开了先例,于晴风,他不想再当礼让之人,喜欢谁是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因为别人也喜欢就得礼让,这不公平。而于简慕,认定靳诚就是自己的,我的人当然由我来守护,你再觊觎也只能看着,想碰,想摸,就算想想都没门,他有十足的把握把那个人的心也夺过来,即使现在困难已经尖端化了,明朗化了,但自信那么一天会很快到来。
过去,没有危机可言,因为玉儿唯他是从,真正做到了三从四德。
如今,靳诚就像一个活蹦乱跳的兔子,静下来毛软性温,动起来你捉都捉不到,何况还有着天花乱坠的活跃思维,简慕不怕他哪一天真的跳崖逃开他,如果那样,他也会跟着去,而是怕如此对脾气的那两个人,真的有一天走到一起,这是他所接受不了的,他觉得肯定得疯。
这个危机感,现在看来不应该再轻视了。
第26章 暴虐施性
第26章
晚饭时,简慕就没在桌上,靳诚对这个人的行踪也习惯了,就是忽冷忽热,琢磨不定。
对靳诚来说,一向都是随心而走,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他,就算你把未来勾画的再好,现实的残酷瞬间就能将其摧毁,与其失望和痛苦,倒不如想开些,顺其自然。
该有的自然会有,该是谁的别人也抢不去,没有期待就没有伤害。
也许这也是他寻求自我保护的一种心理暗示。
最起码不至于太心痛,将来走的那一天,也能落个潇洒。
东风恶,欢情薄,男女亦没有长久,何况两个同性。
饭后和青华闲聊了会儿天,又去池塘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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