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挺开心的吗?”手中的盆栽终于修建好,叶云将手中的剪子放在一边,将盆栽捧在手中,左右观赏,甚是满意,“虽然我再不愿意,但好歹以后就是搭档了,不打个招呼总是说不过去的。”
招呼?贝萨雷斯冷笑:“既然招呼打完了,吞的钱可以还回来了吧?”
闻言,叶云略微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贝萨雷斯:“你见到过人吃下去东西后,还能完整吐出来的吗?”
之前还觉得是美人一枚,现在却让他恨得牙痒痒。
叶云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盆栽塞到贝萨雷斯的怀中:“放心好了,他们只会拿走你打招呼的见面礼而已。这盆景送给你,就当做我们交好的信物吧。”
说罢,也不顾贝萨雷斯扭曲的表情:“天气凉了,我还是回病房好好休息才是。”
凶猛野兽的目光带着丝血红,朝着那纤细好看的背影露出尖锐的獠牙。
盆栽?
贝萨雷斯看向自己怀中抱着的那盆栽,猛然将盆栽举过头顶,正要发狠,突然又停住了手。最终还是慢悠悠的将盆栽重新抱回他的怀中,轻哼一声之后往回走。
别以为他认不到z文!这盆栽别致到上面就突出了一个z文!
‘二’!哼!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抱着盆栽钻入接送自己的车子内,贝萨雷斯的大手在盆栽上好不温柔的抚-摸着,轻柔的劲以及他嘴角边咧开的笑,让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切的司机先生打了个寒战。
虽然对于叶云恨得牙痒痒,但是贝萨雷斯却收敛起心中的轻视,反而对于叶云真正感兴趣起来,他向自家司机问道:‘里奥,萨缪尔的手受过什么伤?’
里奥,不仅兼职着贝萨雷斯的司机,并且也是他的左右手,对于收集信息很有一手。
知道自家老板终于打算收敛起幼稚的心态,里奥叹了口气,之前他说这些的时候某人显然没有听进去,没办法。他认命的再说一次:‘萨缪尔先生年轻时,被自己的父亲挑断过双手的手筋。’
贝萨雷斯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的问道:‘继父?’
‘不,是萨缪尔先生的亲生父亲。’里奥对于自家老板会是这幅惊讶的模样,表示预料之中。当初在他收集到这消息的时候,都觉得那位叶家的族长太狠心了。
‘父子不和?’贝萨雷斯猜测道。
‘也算不上,因为当初萨缪尔先生没有选择继承家业,而是选择了外科医生。叶家的那位族长为了让他不再碰刀,直接挑断了他的手筋。’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贝萨雷斯一怔,嘴中喃喃自语:‘怪不得……’
怪不得那男人在对待这件事的时候,会像一个成精千年的老狐狸。聪明人,都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恐怕也就是那一次让他的阿尔知道了,所谓真正的自由是建立在权势之上。
到底是因为轻敌了,没有真正的了解他的阿尔,这才导致了他完败的局面。
‘不过我还年轻。’贝萨雷斯将双脚翘在对面的沙发上,往日神情似水的眸子竟然可以如同鹰睥一般锐利,看着叶云送给他的盆栽,与叶云正在对视一般,‘我今年才二十九,比阿尔的确是小了些。’
这并不是这次失败的理由吧?!
不管贝萨雷斯将这次交锋失败归纳在何种理由身上,贝萨雷斯不得不叹服,比之他的手段,叶云更加的老谋深算,也更加的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就从这次叶云进入意大利来说,居然因为他们而提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是他现在还不可及的。
如果说之前贝萨雷斯把叶云当做挡箭牌的动作让有些明眼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当贝萨雷斯真正宣布,并且对于权力问题已经渐渐和叶云交接的时候,这些人才真正慌了。
‘boss,这样太乱来了!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一个外人!’会有心腹在贝萨雷斯面前这样说,‘老爷子在这个时候让他所谓的外孙插入,是不是——?’
‘别说了。’贝萨雷斯摸摸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那盆栽,最近没怎么晒太阳,总觉得焉了些,‘阿尔以后就是布亚诺家族的顾问,你们要像是尊敬我一样的去尊敬他,别让我知道你们怠慢了他,到时候别怪我不留任何情面。’
贝萨雷斯这样说,那些心腹下属们也无可奈何了。虽然不知道自家boss说的话又不能不听,于是只能在尊敬之余去小心防备着叶云。
叶云温和的外表,不止是贝萨雷斯受到蒙骗,就连他那些下属们都不由得开始觉得,叶云不过是一个比较好看的花瓶而已。
下属们这样的举动,让贝萨雷斯既欣慰,也愤怒着。
欣慰自己不是受骗的唯一一人,而愤怒着这群人连叶云兔子皮下的狐狸模样都没有看清楚!这一来我往的对话都将自家家底交代清楚了,还觉得像是遇见了一个好朋友!
时隔很久,贝萨雷斯依旧会记得那一天,叶云真正让他心动的那一天。
神态自若,在商场上谈笑风生之间,逼得对手连连退让。其手段让对手恨不得吐血身亡。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布亚诺家族的所有收入翻倍成长。
当然,如果仅仅是以上,还不够足以让贝萨雷斯动心。
但是如若看到过叶云在血腥之中的那一抹艳丽,贝萨雷斯相信,饶是上帝也会忍不住动心的。
带着神祇一般的冷漠收割生命,却能让人在其中感受到神对于人类的怜悯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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