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去,他这几天就别想下床了,他不过是想多贪图一次快感,哪想到大卫这次的持久力比上次又多了点时间。
大卫不闻所动,依旧操控著他怕节奏。
在床上已经连续射了两次的萨尔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像个性机器一样炫耀他的性能力了,他回过头,亲著大卫那沾著汗水的嘴唇,狠狠地吻著,然後抱著他的头,低沈地叫著:“大卫,我不行了……”
他的管家听到这句话眼神更暗了暗,一阵狂风暴雨的冲击後,他终於停歇了下来,在倒下的那刻,他还不忘自己倒在一边上,而不是倒在萨尔身上。
萨尔觉得自己的腰快不行了,他跪太长时间,向上躬著让人操的行为已经让腰的承受力超过了负荷,他不由得瘫开了身体趴在枕头里,一动也不想动。
过了一会,他感觉有温暖的带著一点神秘药香的毛巾贴在了他的腰後。
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扭过头,朝大卫感谢地一笑,“谢谢。”
说完,还伸了伸头,要给在他上头的大卫一个感激的吻。
可他不能动腰,但大卫低下了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接触到有点冰凉的唇,萨尔呻吟般“嗯”了一声,伸出手去抱大卫的头,贪婪地往大卫的嘴里更深地探进去。
大卫躺到他身边,左手支起,低下头放任他用各种方式吻著自己,把自己的舌头交给他缠绕吸吮。
那是纯粹的相吻,嘴唇贴著嘴唇,舌头伴著舌头,没有丝毫情欲,萨尔觉得他跟大卫做爱这麽久,惟有这样的时刻才抵得了做爱後的腰酸背疼。
比他突然爱个某个绝色生香的男人或女人更让他觉得愉快。
吻到最後,萨尔觉得那被毛巾敷著的腰好了一点,他错开大卫的唇,眨眨有点雾茫茫的绿眼睛,“晚上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萨尔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就要数这双眼睛了,那碧绿碧绿的眼,真的能把人溺毙,尤其这个时候它湿润得四月的雨季那样让人心怀松柔潮湿,大卫点了点头,伸出手把他嘴边的沫迹抹去,温柔地说:“我抱你先洗个澡,现在水已经放好了。”
萨尔点头,伸出手。
大卫一支手绕过他的腿,一手抱著他的上半身,轻而易举地把一米八多的萨尔抱了起来。
萨尔眨眨眼,摸著大卫结实的胸块,感叹地说:“如果不是你tuō_guāng了躺在我的床上,我都没法想象西装下你的这幅身材。”
说完,觉得说话还不够表达他对大卫身体的喜爱,还低下头在上面吻了几下。
大卫笑著低头看他,任他恶作剧一般亲吻著。
萨尔躺在浴缸里,他的管家正兢兢业业帮他按摩著呢……他微一眨眼,还能喝到全意大利调得最好的薄荷酒。
他这是一点点好头就可以全忘了白天他管家带给他的不堪了,还相当心情高兴地哼哼叽叽,跟大卫商量明天的菜单。
早上肯定要有玫瑰花汤,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喝杯红酒再去上班……说到喝酒时,他还朝大卫说:“如果是果酒,那肯定是最好的。”
大卫靠近他,把他翻过身,用柔软的厚厚的毛巾放到他头下让他靠在浴缸边仰躺著。
“你想喝果酒?”
“当然……”萨尔看著他,他知道前年回来,大卫跟好几个酿酒工人制造了好多酒。
他可关心这个了,比他的管家去了他那狗娘养的父亲的别墅的次数关心多了去了。
“半杯。”大卫不愿意拒绝这个时候的他,一如既往地答应了萨尔这种时候说的话。
萨尔马上高兴起来,还抬了抬酸涩的脚,逗了逗大卫中间那宠然大物几秒。
大卫对他这种表示感谢的方式早就习惯,甚至可以说他甚至喜欢萨尔对他的这种亲昵,可惜的是,他的这个主人,总是不羁的时间胜过於温驯的时间太多。
多得他已经有了一点不满。
过多的放纵,如果让他觉得快乐安稳其实也很好,只是这一年一年的过来,爱过这麽多人,萨尔还是当年的那个小萨尔,永远不会去真正地真心爱谁,因为他不懂爱。
他只懂占有与生存。
而恰恰他仅会的这两项,却从来不让他真正掌控过。
所以,造就了如今完全没有丝毫安全感的这麽一个成年人……自己不快乐,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开心。
大卫都不知道,该说现在的萨尔是太过於愚蠢还是太过於勇敢。
等萨尔睡著,大卫把自己的睡衣脱了下来,放到萨尔的手边,这样如果他有点清醒了摸到衣角也可以再次睡过去。
他去了书房,亚当在那等他,见到他敞开的睡衣里面的暗红色痕迹,暧昧地笑了笑。
“你看一下,这是你的金发小子这两天跟的保镖……”亚当打开了电脑。
视屏墙出现了这几个人的资料,有一两个还是大卫曾经听说过的,看过之後他说:“找的人不错。”
亚当笑著说:“他就是性格太随意,听说前几天他要的那个律师因为去了澳大利亚度假,找不到人他就干脆不要了。”
大卫点了点头,敲了敲桌子突然问:“他要的是哪个律师?”
亚当这次哈哈大笑出口,“哈萨,知道不?那个西海岸律师家族中最小的儿子,从哈佛毕业了七年,听说也是个花花公子。”
“找到他……”大卫淡淡地说。
亚当看著他总是看不懂的大卫。
“他的生日快到了,算是礼物。”大卫说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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