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弥晚归的那个夜晚,已经是十天前了。
那天回来后月弥不顾特意为他准备的晚饭,而把买来备用的酒喝了一半,到现在阿杵还为这事念念碎。
也不答话,月弥慢吞吞地爬出被窝后,阿杵就一步跨进了进来。
睡觉的地方充满了那种像是在草地上踏过时泛起的青涩的男人的味道。
阿杵为了放掉这股味道敞开了所有的拉门后开始收拾被褥。
半年前的那个早晨。
当牙神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他要跟月弥在隐居处生活,今后要她照顾时,阿杵因为震惊和气愤而大哭一场。
“我要是遵命照办的话就太对不起死去的夫人了。”
难以自持的阿杵叹息着牙神踏入了色恋的邪道和他的不忠。
阿杵在二十岁时接了婚但没有孩子又被丈夫休了,就在生活困窘之时,已决定举行婚礼的牙神家找到了她,问她愿不愿意再次为公家做事。因此阿杵一直感谢嫁入牙神家的雪江救了她。
牙神安抚阿杵说:“我没法让那些年轻的下人照顾一个色小姓。只有你能保守秘密又是长年在这里干活儿,我只能依靠你了。”这样好说歹说总算是说服了阿杵。
月弥避开这个你不理她就唠叨个没完没了的女人,穿过走廊来到了浴室。
隐居处有一个镶在长长的白木浴槽中的铁制澡盆,可以从外部烧柴火给水加温。
月弥不愿意身上沾有男人的气味而频繁地洗澡。再加上牙神早晚都洗澡,而住在组屋中的小杉也会来泡澡,所以浴槽中总是预备有热水。
虽然这样算是过度奢侈了,但牙神的入浴也是为了洗去因公务而沾染的血与罪的味道,带有驱除厄运的意味。
因为牙神刚刚泡过,浴槽中的水还没有冷掉。
看着底部仍留有水迹的小水盆,月弥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昨晚的爱抚没有像每晚那样恰到好处,焦躁与难耐使得月弥不断地喘息。而牙神的情绪也高扬到痛苦的程度。
但是,牙神却根本没有进入月弥,而只是用两根手指搅动摩擦月弥的内壁。
因为想要牙神,月弥的花蕾激动地开合着。
碰触到男人的象征,连月弥都感到自己的眼睛湿润起来。内壁不顾廉耻地紧紧包住插入体内的手指,同时用发烫的下肢贴住牙神摩擦着求欢。
想要快些被□贯穿,被男人侵犯。
对于月弥来说牙神并不是他的恋人。确切地说是他的仇敌。
虽然被仇敌侵犯对于月弥来讲是难以忍受的屈辱,但由于指戏带来的快感而身心荡漾的月弥渐渐感到光靠这样的刺激已经难以满足自己的yù_wàng,想要牙神快点儿进入自己。
花了半年时间,被牙神的雄性所支配,虽然内心没有屈服,但身体早已投降。
而先兆早在被捕后,被吊在屋形船的横梁上接受□的拷问时就已经显现出来了。
被男人抱也很难有热情的回应,月弥被戏谑为冷血,但是面对牙神他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地疯狂回应。
牙神封住了想要却又不肯说出乞求话语的月弥的口唇。
被引诱着,月弥终于开口了。
“唔唔……求、求你…给我…”
“想要我吗?”
被牙神□着口唇,月弥觉得越发难耐,索求脱口而出。
“啊、啊…不…不要让我等…要…我要”
终于听到了月弥的请求,以钢铁般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牙神终于释放了自己的yù_wàng。
在最饥渴难耐之时得到了想要的,月弥彻底沦陷了。
甚至月弥偶尔会感觉自己就像是落入蜜罐里的蜜蜂。这是因为月弥觉得自己无法再使用自己的针保护自己,渐渐地就会在陶醉中灭亡吧。
虽然夜夜肢体交缠,但两人的心从未溶为一体,可昨夜在欢爱之时,竟有那么一刻产生了两人心意相通的错觉。
回应着月弥的恣意索求,牙神在月弥耳边柔声倾诉着绵绵情话。那话语温柔得让月弥不禁产生了自己真的被牙神深爱着的错觉。
月弥陷入了心心相映的温暖氛围中。
但是,这对于月弥却是危险的。
被□冲昏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思路变得清晰。因欢愉而沸腾的血液驰骋在体内,欢爱结束后,旧伤又痛。
右腕被牙神投出的短刀刺穿伤了筋脉之后,就再也拿不起重物也无使不出力气抵抗了。
就是这道伤痕才能使月弥没有完全迷失自我。
被人用棍棒驱赶的野兽是不会忘记伤痛的。
自己的同伴被牙神一网打尽全部被处极刑,这样的血债使得对于牙神的恨永远都无法消失掉。
月弥的心再次因对于牙神的憎恨而冻结。
沐浴后,月弥走进厅房,那里摆放了更换的衣服,并未留意三天前近江屋送过来的振袖和服,月弥穿了一身淡色的衣服。
月弥知道见到近江屋主人的那天,牙神虽然被自己的任性之举搞得焦头烂额但仍想表现得潇洒大方,所以才故意净挑那些值钱的布料,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穿在自己身上。
但是事情还是按照牙神的计划在发展着。
证据就是放心不下的近江屋曾兵卫把月弥的存在告诉了牙神的姐姐——已嫁入大河内家又是宗次郎的生母的奈津。奈津虽已嫁入豪门但仍很照顾近江屋的生意,而曾兵卫也被允许经常去她家。
奈津可是唯一能让牙神抬不起头的人。
近江屋曾兵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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