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将身扭了扭,它才心安理得地停了下来。
郁凌寒已经陷入了一种无边缘无尽时的苦痛与快乐的交战之中。心脏一直不停地在跳,下面那里蓄势了很久,这时受上这麽一下,反而更将他的势头压了下去,渗不出什麽东西来了。
秦永夜等他喘顺了气,才将那条虫缓慢而又优雅地,扯了下来,那虫被扯离之时,还要做一番困兽之斗,最後干脆连口器也用上,似乎秦永夜的最後一拉还连带著咬下一口什麽东西来。
“啊──”郁凌寒一声竭力的惨叫。
先前被秦永夜逼出来的那些低低哼哼,都是他悄悄地藏在喉中的,但这一声却是听得极是清晰。只是郁凌寒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能够出声,一声尽出之後,身便软了。
秦永夜知道郁凌寒已到了他的极限,就手将镊子扔了,俯下身去一把就搂住他,口中不住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郁凌寒好容易平静了,秦永夜见到郁凌寒眼中已经有了泪。
“好了好了,看你。真是小猫一样,多大点事还要喵喵叫得人尽皆知。”郁凌寒这时已经慢慢地喘得平了,但是腹中的溺意又一阵一阵地搅了起来,他说之不出,眼中急得都泛起了泪花。
秦永夜此时心情大好,也就不再继续为难於他。他房中就无方便之处,又不舍将郁凌寒抱出去老远解决此事,真要抱出时,怕他还会冷了伤寒。所以秦永夜环视房中一周,瞧见墙角处摆放著的那一盆花来。
再是美貌的人,在秦永夜的身边也不得久呆,而再是美丽的盆栽,在秦永夜的房中也不会停留几时。
秦永夜以夜为名,却是只爱见到凡事万物美得最绚烂的时候,只要稍有枯败,就会弃之如履,再寻别的正值美貌的物事放在他的身边。
现下秦永夜房中的花名乃孚澜国花,此花越是高大豔丽就越是珍贵。现下秦永夜房中这株高有五尺左右,仅在这一株上便开了白、红、黄三色,是为“三叠锦华”,花盘大如墨斗,又是无香,有香在等级上就要次上那麽一些,其叶更是翠绿欲滴,甚是好看,光是置在秦永夜房中这样一株孚澜国花,其价便是千金都不止,唯有孚澜王侯才得以栽养。
秦永夜瞧中了这盆花,拖了把椅过去,然後抱著郁凌寒来到花前,还是如先前坐下,用膝顶开了郁凌寒的双腿,双手则是固住了郁凌寒,笑道:“外面太远,你在这儿吧。我瞧著。”
这对於郁凌寒而言简直无法想象。
就算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急不可待的时候,但是还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第二十章
秦永夜掐著他的腰,他能感觉到秦永夜双手向内收时对他的挤压。可是真的不行,好歹也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名门富贵公子,怎麽能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来。郁凌寒心里抗拒著,死死地绷著,他不敢动,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可以让他在这个时候失守。
秦永夜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笑问:“小猫怎麽的了?还在害羞,在我面前,你就要学会敞开你自己。”秦永夜一语双关,他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笑郁凌寒的时机。
他口中说著,手在郁凌寒身上游移起来,最後在他急欲泄洪的地方停住了,“这里,要打开麽?”
秦永夜的声音很有魅惑感,令人不禁想起那一种遥远地、快要湮没了的传说。
那传说讲的是夜间专有一种拐带小孩的魔魅,它白日里变成一个会讲迷人故事的民间艺人,讲出精彩的、令人欲罢不能的故事来,为的让小孩团团围著他转,听他说故事。
他会问各家小孩的名字,说他自己不讨大人喜欢,只有小孩喜欢他,如果他能知道现在谁在喜欢他,那麽他会无比感激。小孩本来就分不清楚什麽是好,什麽是坏,听他这样可怜兮兮地 一说,心就软了,不但纷纷说出自己的名字,有时还会连夥伴的名字也说出了。
那人得了小孩的名,高兴极了,他甚至还会给小孩吃东西,但往往他把故事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无论小孩怎麽苦苦哀告他还是不说,那故事说得万分扣人心弦,甚至小孩即使跟著爹娘回家吃饭以後还一直在想,一直在想。
他就是要让他的声音始终在小孩的耳旁,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施起法来,让他的声音传进每一个听他讲过故事,并且还总对故事结局念念不忘的小孩耳中。他发出一个奇怪的命令,呼喊他们的名字,小孩就会不由自主地跟著他走,一直走到海角天涯的尽处。
故事的结局没有人知道,却是有很多人知道,这些听了故事的小孩都跟著那个魔魅走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再见得到昔日那些在村子聆听魔魅讲好听故事的小孩。
秦永夜此时的声音正和那魔魅一样,正在施著他的本领,要将郁凌寒领去一个他创造出来的世界,他要郁凌寒不假思索地,照著他的话做,要他在这“三叠锦华”的面前,释放他早就想释放的,得到他早就想得到的。
秦永夜几乎都要成功了。
可惜郁凌寒心思太清,本质纤尘不染,他总是挣扎著持著他的最後一份清明,就是不要让他耳旁的魔魅得逞。
郁凌寒尽著他最後的力气,夹著他身上最後的、他能夹紧的东西,双腿被顶开了他是没有办法,可是他还是努力地蜷起足趾来,他闭著眼,咬著唇,後面的花口也死死地咬著那一枝粗粗笔杆。哪里都不放过,他就是想要抗拒这等待著的,将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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