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连林建设也看到了有一片的粉红。
林跃来到桌边,先和自家老爸打了招呼,凯撒也跟着道:“伯父你好。”
林建设刚才提起的心又稍稍的放下来一点,这叫伯父……应该是没啥的吧,哪知道凯撒又道:“按照中国的习惯,我是应该叫您父亲的,只是非常抱歉,我不是太习惯,而且,我的父亲也已经去世了,所以,请原谅我无法这样称呼您。”
天雷轰顶,就算有昨天的事情打基础,当听到凯撒这样说的时候,林建设还是石化了。
他第一个感觉是愤怒,第二个感觉是荒唐,第三个感觉又是悔恨。愤怒的是林跃竟然真的和一个男人结婚了,悔恨的则是,都怪自己当初有了点钱就把握不住,若是早年好好和林跃的妈过日子,哪有今天这样的事?
在这种心情下,他虽然非常气愤,却也无法对林跃说什么,只有闷不吭声的喝茶,直到林跃说要订两天后回中国的机票,他才开口:“也帮我定一张。”
在说这一句的时候,林建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他只是想着,这地方呆不了了,还是早早回去的好。
但是,上了飞机,三个人却是前后排。都是头等舱,林跃和凯撒的位置在前面,林建设的在后面,中间,要说是还隔着两排的,但不是旺季,头等舱空的很,于是,林建设可以毫无阻隔的看到凯撒与林跃的后脑勺。
或者换句话说,林跃和凯撒可以毫无阻隔的感受到林建设那带着几分幽怨、几分后悔、几分愤怒、几分叹息的目光。
在最初上飞机的时候,凯撒还能抓着林跃的手,到了中途,手已经分开了,到了晚上过夜的时候,林跃干脆跑到后面和他爹坐一排了。
他是这样对凯撒说的:“乐乐,我还没和老头子一起坐过飞机呢。”
凯撒也不好说什么,于是结婚第四天,大帝就独守空位了,那一晚上,不能说凄凉吧,心中也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到北京、再到省城,又到菊城,在两天后,两人终于算是和林建设分开了。受打击太大,林建设也没有邀请他们两个回家,两人自然是也不去的,找了酒店,吃了饭,就直奔林跃的那个房子。
在路上,林跃还买了拖把、扫帚、抹布之类的东西——三年没住人的房子,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在过去,林跃总把自己的房子挂在嘴边,什么位置在市中心啊,什么怎么怎么好啊,他也没吹牛,那房子也的确是在市中心,不过是在一条背街上。一个小院里,两个住家户。
林跃家的房子,是院子里面套院子。
虽然已经过了三年,林跃却始终带着钥匙,只是在开门的时候,他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不该啊,就算是锈了,我也该能插进去啊。”
林跃在尝试了五分钟之后,终于决定跳墙,他把钥匙抛给凯撒:“乐乐,你帮我看着点,我从里面给你开门。”
凯撒看了一眼两人高的院墙:“还是我来吧。”
“我来,这地方我熟,你不知道,当年我经常跳的。”
就在两人争论着谁去跳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
“二少?”
“林跃?”
……
两人大眼瞪小眼。
张智功先开口:“我想着,你对这房子挺在意的,所以就不时的来帮你看看,哦对了,前面这一户搬走了,所以我就把前面院子的锁换了,我没想到……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
林跃啊啊的应着,然后就跟着张智功走了进去,一进去他就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不是说里面变成了什么样子,而是一点也没变!
三年不住人的房子,没有灰尘,没有腐蚀,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一片光滑,比林跃在这里住的时候还干净,然后,在墙角处,林跃发现了抹布和水桶,再看看地面,还有些水渍,显然,是刚抹过的。
林跃说不出话了,他就算再抽,眼前这个样子,他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凯撒的脸色不变,心中却扭结了起来。
对于林跃来说,苦肉计比什么都有用,张智功这一种更具有杀伤,默默的付出,却连说都不说,林跃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
一时间,凯撒立刻想的复杂起来了,几个月前张智功说放手是真的放手?今天的相遇是真的巧合?
还是,他就是在等今天这个机会?
其实,这真冤枉了张二少。这几年,他时不时的来这个房子里看看,顺带做点打扫卫生的工作,当时也的确存着,若是将来林跃回来,见了会怎么怎么样之类的想法。
但是今天,却真是意外。
几天前,他知道林跃要和凯撒结婚,也就彻底死心了,今天过来,不过是做一次最后的道别。
至于为什么是在今天,原因也很简单,作为初次躺到下面的二少同学,前几天都是趴在床上度过的。
今天好不容易腰不酸了屁股不疼了,哪知道又好巧不巧的遇到了林跃和凯撒。
不过这种事,张二少同学是绝对不会说的,他不说,林跃也难得的没有啰嗦,倒是凯撒说了几句泛泛之语,然后,就又无话了。
过了一会儿,林跃道:“二少,我本来还想着要好好收拾一番,现在看来挺干净的,倒可以直接住人了。”
“厨房还没收拾。”
张智功说着,就拎着水桶要去,林跃连忙道,我来我来,最后是两人一起收拾的厨房,凯撒也想帮忙的,但第一,那个不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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