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挤出一堆白稠的黏液,向自己的私处抹去,他手指无力,软软地在穴口进出,抹得又不均匀,大部分润滑剂都留在了穴口,连白屁股上都布满如同jīng_yè一般的润滑油,泛着淫靡的水光。赵泽田看着他的腿间,只觉得血气上涌,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回到床上。
“来宝贝,自己坐上来。”赵泽田躺在床上,yáng_jù翘得老高,搂着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纪子谦,柔声说道。
纪子谦早已迫不及待了,他之前觉得羞耻,但现在被赵泽田温和对待,又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于是他提起胯,翘起屁股,朝着赵泽田坚硬的大ròu_bàng,坐了下去。
赵泽田的guī_tóu特别大,初初破开时总让纪子谦疼痛难耐,但此时他饥渴极了,也不管柔嫩的穴道受不受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刚把guī_tóu顶进去,纪子谦就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赵泽田知道是顶到他的前列腺了,于是也不急着深入,就在此处对着纪子谦的敏感点狠狠捣弄起来。
纪子谦被赵泽田一个guī_tóu就搞得爽上天了,他的穴口像橡皮圈一般禁箍着赵泽田的茎身,内壁吸咬着赵泽田的大guī_tóu,摇着屁股,发出一阵又一阵愉悦的呻吟。
“宝贝,爽不爽?”赵泽田挺了挺腰。
“啊……好爽……你……怎么这么大……”纪子谦含糊不清的说。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句赞赏,赵泽田笑起来,“宝贝,来叫声老公听听。”
“不要……啊……”纪子谦勉强维持神智清醒。
“不叫可不操了!”赵泽田停住动作。
纪子谦立马难受得如同蚁噬,他想着自己在赵泽田面前早作了不知多少回没脸没皮的事,也不差这一次了,他心一紧,哭喊着:“老……老公……操……我……”
“乖老婆!”赵泽田奖励一般地狠狠顶弄几下,仿佛上足马达,频繁而有力地用guī_tóu刺激纪子谦的敏感点。
纪子谦被他连环而强烈的撞击弄得魂不守舍,大声地淫叫起来,又或许是被自己叫出老公这种羞人举动所刺激,身体一阵痉挛,白稠的jīng_yè喷涌而出,正好落在了赵泽田轮廓深刻的脸上。
赵泽田毫不介意被颜射,甚至射出舌头将嘴边的jīng_yè舔食干净,眯着眼,笑道:“老婆,虽然我知道我很勇猛,但你被我用guī_tóu操就操射,还是令我受宠若惊啊!” 孙墨炎确定孙冉已经陷入熟睡。他安宁地合着眼,眼睫细密的笼着,腮边还挂着方才因为喜悦落下的红晕。孙墨炎不禁俯下身,轻柔地给了他一个吻。
孙墨炎看着睡脸祥和的孙冉,眼里浮动着不明的情绪。有些东西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但他确定,他希望这个男孩能一直如现在一般,对他毫无保留,在他面前安睡。
他撑起身,拿起手机拨打赵泽田的电话。
对方没过多久就接通了,“老大,半夜三更打电话会让人以为是鬼来电!”
赵泽田声音里的怨气扑面而来。纪子谦刚被赵泽田操晕了,可赵泽田自己半点没发泄,硬挺的yáng_jù只得在纪子谦的甬道里自行冷却。
孙墨炎半点照顾他情绪的意思也没有,“我照你说的做了。”
“?”赵泽田一愣,“小小冉说出来了?”
孙墨炎吐出一口气,“全说了。”
“我的天!大哥你是做了多残暴事才让小小冉说出了全部!以小小冉现在的心理状况,哪怕你是他爸爸他也不可能完全依赖你!何况你还有抛弃过他的不良记录!”
“我向他求婚了。”孙墨炎语气平淡。
“?”
“我照你说的,用冷酷的态度支配他,让他相信我的强大,再想办法让他全心信赖我不会抛弃他。”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赵泽田顿了顿,“求……求婚?”
“是。”
赵泽田两眼呆滞,长舒一口气,“不得不说,老大你真是千古第一奇人啊!对小小冉来说,过去的自己是他内心所厌弃的“坏我”,而现在的伪装则是“好我”,过去的他遭到过抛弃,所以对他来说,“坏我”是绝对不能展露人前的。要破除他这种畸形的心理,最重要的就是让他相信,展现“坏我”并不意味着被抛弃。当时我想让你们建立类似的主仆关系是因为用暴力和冷酷能让心理懦弱者得到安全感,相信是你们之间建立联系的第一步,抹去你曾抛弃过他的初印象。但它也有坏处,依赖者为了维持亲近感,只会更加依赖,所以只会将“好我”展现出来,以免遭到厌弃。而支配者,为了支配,只会更加冷酷,这将陷入一个用虚假性格构建的不稳定循环。我不愿以医生的身份为小小冉治疗也是一样的原因,因为治疗关系和支配关系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爱不一样。”赵泽田沉下声音,“在爱里,一切奇迹都能发生。小小冉会愿意相信,哪怕把自己最落魄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能用爱维系。或许是亲情,或许是爱情。”
孙墨炎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但是你要对得起你的承诺,墨炎。”赵泽田叹口气,“小小冉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所以,他要么得到挽救,要么获得毁灭。说实话,我并不赞同小小冉这样把生命的全部希望押注在爱情上。”他抬头看看天色,浓重的黑雾弥漫着城市的上空,疏星寥落,而下方灯火璀璨的城市才仿佛是夏夜的星空,“我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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