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开口,俯下身,爱怜的搂住因为疼痛不断颤抖的习铮。
「唔,还好……你继续……」习铮曲起双腿,缠住男人的腰,手也缠住男人有力的膀臂。
eric的尺寸对他那边的确是勉强了点,所以即使习铮这麽说,eric还是动的很慢,彷佛尽全力想舒缓他的不适,习铮看男人面颊上都是汗珠,忍不住抬手替男人揩了揩,可手的动作却停在那,一双眼因领悟甚麽而瞬间瞠大。
「怎麽了?」eric不解的望着他,翡翠色的眼珠子在微微发光。
「你刚刚叫我……小铮。」习铮的表情像在做梦,声音却十分坚定,「你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
eric高深莫测的笑了:「偶尔也特别一点,这样叫你,会比较有感觉吗?」
习铮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怔在那望着男人。
今晚eric怪怪的,他这麽觉得。
「我还没问你,为什麽他叫做小行?」eric又压回他身上,轻轻啃着他的锁骨。
「小行吗?因为……我希望他成为一个言行谦和的人,不论在怎麽样的处境都能过的很好,得到大家的喜爱。」习铮闭上眼感受自己体内被男人的硕大整个充满,满足的轻叹,随着男人的律动晃动起来。
「很好的名字,不亏是我的小铮。」eric笑了,习铮却身子一紧,eric稍微挺起身,望着他,「怎麽了?」
「你刚刚,说了甚麽?」习铮低喃,某段被遗忘的记忆突然就浮出水面,他终於想起在柏达家那晚,接到一通电话,一个不可能打这通电话的人,打了这通电话。
一颗泪珠,盛载着十年的想念、孤寂、嗔痴、爱怨,如今化成泪水砸在男人手上,烫热的要将皮骨都溶蚀似的,eric,不,任玦珩伸出手,轻轻拂过习铮的脸,用指头抹去那接连不断溢出眼眶的泪水,彷佛只是在帮他拂去沾在发梢的落叶。
「我不懂……老师……你不是……」
「嘘,我也不懂,但是没关系,至少最後,我终於见到你了。」任玦珩吻着习铮的颈窝,声音变的含糊不清,习铮还想说甚麽,下一秒已被压回床上,男人吮着他的唇,大手在他腰身上爱抚,窗外树影扶疏,月色四围,不一会儿,床身微微摇晃起来。
「老师……为什麽……」习铮细碎的嚅嗫断断续续,旋即被唇舌交缠的咂咂声淹盖。
「嘘……」任玦珩吻去他的眼泪,「我时间不多了,小铮,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习铮像即将溺死之人,紧紧攀着任玦珩这块浮木,动也不敢动,应答的声音恍若哀鸣:「……好……」
「不要恨我,也不要忘记我,相信我,小铮,我对你一直……」
习铮用手肘勾住男人的颈子,一个翻身将那人压制身下,然後静静凝望着任玦珩:「我爱你,老师,这句话,我一直没能亲口对你说,我爱你,曾经,曾经爱过你。」
任玦珩笑了:「所以现在,你爱的是这个男人罗?」语气里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脸上甚至带着习铮熟悉的不羁痞笑。
「是的,要不是eric,我没办法从过往的伤痛里走出来,我今天能好好的在这里,都是因为他。」习铮目光晶亮,眼底荡着清冽却柔和的月光。
「我知道你会好好珍惜他,我知道我的小铮能长命百岁,被子子孙孙所围绕,我知道我的小铮一定会很幸福,我一直都知道。」任玦珩闭着眼,一个深挺,那根硕大就这麽硬生生侵入子宫里,习铮呜了声,下腹一震抽搐,脑子里有东西炸开,瞬间,整个世界一片缤纷绚丽的色彩,他睁开眼,发现eric正望着他。
「zafer,还好吗?」eric的声音近在耳畔,虽然眼前的男人连表情都没变,可习铮知道有东西不同了,有人离去了,永远的,离去了。
「zafer……」eric搂着不断颤抖的人,一遍一遍的亲吻安抚,「还好吗?我弄痛你了吗?zafer?」
习铮摇头,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茶树香味一闪即逝,他听到自己带着浓重鼻音的泣音:「留在我里面,别退出来,再一下子,再一下子就好。」
eric轻轻嗯了声,趴在他身上,寂静的室内只剩习铮断断续续的哽咽。
拜托,再一下子,再一下子就好。
三周後回到台湾,习铮才知道李氏兄弟遇害的事,他关上门,待在房间整整一天。
一周後,习铮接到任少华的电话,说想带他去见一个人,他俩来到市立的心理鉴定中心,见到头发已经留至肩部的林姿幼,她一看到习铮就开始哭,习铮轻轻搂住女孩,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林姿幼今年已经28岁,可她的精神年龄只有17岁,而且她人生最後的记忆,是被陈鼎要胁着一起跳崖,之後她沉睡了10年,醒来後才知道,母亲已经没了,这个世上,顿时只剩下她自己。
习铮在见到林姿幼的时候,发现自己曾经见过这张脸,在清化走廊的刊版上,教师档案那一栏,姓名是任玦珩。
习铮在挥别了林姿幼之後,坐着任少华的车回到市中心,一路上两人无话,半个小时後,习铮才轻声开口:「在清化任教的,不是班长。」
任少华点点头,望着前方马路。
「那究竟是谁,躲在班长的身体里?」
「我以为你知道。」任少华终於转头看他,「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她把车停在路边,把任玦珩的日记本递给他。
然後她发动车子继续往前,习铮坐在那,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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