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地笑了笑:“少傅害得洛阳城物价涨了一次就够了,哪儿能一直祸害。背吧,这诗是我请人写的。”
禹连又背了几句,从眼角余光里偷偷看我,我站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给他个面子,佯作不知。
禹连轻声说:“少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终于停下了手,道:“禹连,你可信任少傅?”
禹连说:“我不信少傅,又去信谁?”
我说:“那若是少傅让你死呢?”
指鹿为马
我进钟府的时候,站在门口良久,抬头看着那钟府的朱漆大门,感慨良久,一直到一人在门内道:“杵在那里做什么!”
我赶忙进去。进了钟府,还是和十年前一样,为数不多的几个老妈子就是佣人,钟临身边常年跟着一个老仆李果,剩下就是几个打杂的,进了屋子没有过多的装饰,清廉了十多年,还是这个样子。
钟临已经年逾四十,却依旧未娶 我当年拜在他门下的时候他正是风华正茂的少年人,如今再来,我已经年近三十,而他,鬓上已有零星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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