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停一停,免得伤著了……」徐景同连忙解释道。
严靖和抿著唇,嗓音沙哑,欲言又止,「你……」
「怎麽了?」徐景同有些困惑。
「别……那麽深……」严靖和别开目光,气息不稳地道:「疼……」
徐景同明白过来,脸上一热,生怕自己伤著了对方,赶忙要抽身而出,只是这动作急了些,又不曾事先告知,严靖和毫无防备,被这样一弄,却是发出一声低哼,接著便不吭声了。徐景同有些担忧,低头一看,这才发觉严靖和眼眶竟略微发红,心中立即慌乱不已。
「可是伤著了少爷?都是我不好……」徐景同急忙道。
他这物事已经抽了出来,才想仔细查看,便听严靖和斥责道:「你这是做什麽!」
「但是……」徐景同骤然被喝止,全然摸不著脑袋。
「谁叫你出去的。」严靖和面色潮红,一脸不快,又强压著怒气,无可奈何道:「只叫你轻些……其馀又不妨事。」
徐景同咬了咬牙,又一次进入,这回终究是顺利多了,许是严靖和终於放松了些,便是埋到了深处,又开始chōu_chā,也只听闻一声低喘。
他不敢大意,一边小心地抽送,一边握住那人胯间物事,温柔地揉弄起来,过了片刻,那物事挺了起来,徐景同便松了手,抱紧了严靖和,只觉自己那胀痛物事被一处温暖所在紧紧容纳著,又是爽利,又是难耐,一时情不自禁,尚来不及品出些滋味,便已然一泄如注。
严靖和明白过来发生什麽事,顿了一顿,终是嘲道:「到底是个雏儿,竟这般快。」
徐景同回过神来,亦是羞愧不已,一脸困窘,讪讪道:「少爷那处太……实是忍不住……」
严靖和一怔,撇唇一笑,「你若有些出息,便应当忍住。」
「我便是个没出息的,平白叫人笑话。」徐景同不以为忤,只是尴尬得很,又匆匆补了一句,「求少爷不要嫌弃……」
「好端端的,为何要开口求人。」严靖和摸了摸他脸颊,明明正在行床笫之事,却露出一派正经姿态,「从今日起,再不要轻易求人,你我并非主仆,亦不必如此。」见徐景同茫然不解,严靖和顿了一顿,终究软下口气,好言相劝,「昔日你为人奴仆,自要懂得卑躬屈膝……如今你脱了奴籍,也是个正经人了,往後便挺直腰杆做人罢。」
「若是不求,又该如何言语?」徐景同当真困惑,想了一想,仍低声下气道:「我实在不明白,请少爷教我。」
「不让你求人,便不会言语了麽。」严靖和不以为然,「你若是个乖觉的,便赶紧道方才丢得快了些,平章哥哥再许我一遭……如此一来,我难道还会拒了你麽?」
徐景同听得脸上发烫,这才明白过来,严靖和竟是要他撒娇,一时之间,却是满心的困窘,又见严靖和仍盯著他瞧,一时之间,想也不想,便照著严靖和所言依样画葫芦,磕磕巴巴道:「方……方才快了些……平章哥哥……再、再许我一遭……」
「好。」严靖和一笑。
徐景同得此回应,竟如释重负;被那人定定瞧著,脸上臊得发烫,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那物事本就尚未软下,被严靖和这话一撩,又更加硬实了,匆匆抹了些桂花膏子,又顺著先前残留的润泽挺了进去,严靖和低哼了一声,却是拉低了他的颈项,徐景同只怕那人有话要说,便顺著力道垂首,耳朵顿时就被含住,严靖和附在他耳际道:「光是几句话,便羞成这副模样,不是平白勾人麽。也罢,改日再算这笔帐罢。」
徐景同一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神情愕然之馀又有一丝羞赧。
严靖和却不理会他,又低声嘱咐了几句话,徐景同忍著羞臊,一一记好,再来便按著那人的吩咐行动,屏气凝神,忍著快意,克制地轻微抽动,并不冲动行事,只在浅处摩擦,也不尽根没入,这回果真便支持得久了些。
只是徐景同到底年轻力壮,过了一会,便再禁不住这般温吞的折磨,眼看严靖和目光朦胧,彷佛也得了几分趣味,却是一时忘情,不由得失了轻重,严靖和神色一僵,只隐忍地抿著唇,并不阻拦,竟是个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待得云收雨散,徐景同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对。
严靖和低声喘息,神情镇定,腰腹间隐约有点点白浊,也不知道前後究竟丢了几回,脸色一片潮红,眉心紧紧皱著,目光亦有些涣散。
徐景同一摸,顿时吃了一惊。
自情事结束,已过了一刻钟,严靖和仍浑身发烫,瞧著不像是欲火未消,倒像是身子有恙。他不敢拖延,连忙探看那人私处,却是隐约见红了,一时之间,心中又痛又悔,简直是懊恼得无以复加。
(待续)
作家的话:
反攻暂且结束ww
☆、繁华落尽 十七
十七、
待徐景同替严靖和清理了身子,又寻了家中常备的伤药抹上,待一切做完,已是三更半夜了。
他一时忘了拿捏分寸,做出这般事情,倒叫严靖和伤了身子,心中自是懊恼不已,忙前忙後,一会寻了棉被替人盖上,恐他著凉,一会又去厨房内煮了些许清粥,生怕饿著了严靖和,幸而到了後半夜,那热度便退了下去,叫他终於松了口气。
严靖和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对他道:「怎麽不睡?」
「少爷自睡罢。」徐景同坐在床沿,小心翼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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