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蜜一样的质感。他一手还夹着烟,下身就已经有些硬。
温酌言略沙哑的嗓音太折磨人。
把手伸进裤裆里,虚握住半抬头的yīn_jīng,他便又鬼使神差补了一句:“寝室没人就给我电话,我休息在家。”
温酌言说好。聂寒山想象出他躺在床上小声打电话的样子,差点回一句“乖”过去。
第三章 温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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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寒山给的那颗糖,温酌言把它放在药箱里,也不是多么不舍得吃,就觉得它等同于一颗药,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或者吃下去,也许就能病好。
正如聂寒山这个人给他的感觉。
一旦打定主意,温酌言都会是个主动且雷厉风行的人。聂寒山的号码他是有的,都已经留好再见面的借口——请他吃饭。只要双方不互相讨厌,吃完一餐饭就可以有下一餐饭,如此循环,搭伙是很容易的事。
要不是发生了小插曲,他早就打过去了。
简单说来,从母亲与继父矛盾激化那时起,他就常依靠一些暴力向的东西释放情绪,后来有所收敛,又依赖于片子——不是没有尝试过走出来,但戒不掉。
高中是在外公外婆生活的小镇子念的,一直走读,没有顾虑过室友问题,刚进大学时候就被室友撞见,孟、许两位只当玩笑揭过,但梁孝诚似乎有些介意。从那之后便加倍小心,一直维持至今。
怪就怪近期近期疲于拍摄,身体和精神上都有些吃不消,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把存放片子的u盘和常用u盘放混了。梁孝诚还u盘时他有些懵,但见他平静如常,说是刚才急着拷东西到解思处,自己的盘没找见,就借用了他的。
因为这只u盘向来放在上锁的抽屉里,从来不会作其他用途,便也没给文件夹上密码。虽说胆战心惊,但也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毕竟就梁孝诚的性格,也不会随意翻看别人文件夹。
事出所料。
那天之后不是不再有过交流,只是梁孝诚回寝室的时间开始推迟。一个礼拜后,恰好就在温酌言生日前两天,梁孝诚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说是考研复习更方便一些。
在包厢里,梁孝诚一直不怎么说话,虽说没提早要走,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有些不愉快了。去卫生间的空档,一位在学工办的朋友低声问他,梁孝诚是不是有点分裂倾向。话耿直又不好听,多半也是笃定他是好好先生的性子,故而肆无忌惮。
见他茫然,这才道:“上礼拜不是去解思那里拷视频么?”
视频初剪完毕,一般都要个人带着工程文件去解思办公室请他指导。按这位的话说,那天刚好院里开会,解思便让研究生代为坐镇,由于人太多,那姑娘手忙脚乱,拷文件时候进错文件夹把温酌言盘里的视频点开了。虽说因为梁孝诚的提醒关得及时,但开头几个触目惊心的画面落入好几位在电脑周围的学生眼里,梁孝诚当场脸色都不太好看。
温酌言心绪有些乱,回包厢以后给梁孝诚发信息道歉,对方没作回复,后来都回家都由叔叔来接,直接与他错开交谈的机会。
之后试图找他谈一谈,一直没有回音。
许博大大咧咧,除了游戏,对什么都缺根筋。只有孟渊察觉异常,单独找温酌言说话:“吵架?”又压低声音,“那小子毛病又犯了?”
梁孝诚向来成绩优异,是有那么一点目空一切,对比温酌言这样的性格,没有人会觉得问题在他。
温酌言不做解释,大概梁孝诚也口风紧,孟渊终究没打听出什么。
说来,聂寒山乍一出现时,他以为对方是特地光临。结果之后听见有人和他私下交谈,说是过来办事。办什么事?公务多半不会到这种小地方,那就是私事,受人邀请,想铺张也难遂其愿。
在车上聂寒山依旧健谈,连孟渊也喜欢他,他忽然就不太想开口了,安静下来反而更容易做观察。一路下来,所获不少。比如聂寒山左耳背后有一粒很细的小痣,发旋上边短短一撮不起眼的头发略微翘起,比如他喜欢用左手摸口袋,所以打火机放在左边裤包里,再比如,他的车钥匙上挂了他送的那只钥匙扣。
下车时已经开始感觉不舒服,好在曾经也是个晚归惯犯,翻跨铁门动作熟稔,才不至于在聂寒山面前出丑。病来如山倒,半夜被冷醒才发现在发烧,结果这场病像是特地为聂寒山准备的一样,他那通电话打来,下午就彻底退了烧。
以往他但凡病痛降临,都要拖到把人磨瘦几斤才罢休,这次连许博都觉得新奇:“你最近练秘术呢?”
秘术没有,但身体委实争气了一次。退烧以后喉咙磨了三天,其余普通感冒症状一个礼拜也就差不多没了。之前拍的视频后期进度已经将近尾声,给解思看过之后又去补了几个镜头,全部事项处理完毕。安生上了几天课,确认不需要再补镜头才联系聂寒山,准备归还单反,顺便请吃饭。
之前说月底只能撸串只是玩笑,毕竟别人请他那么一顿饭在先,回请也不能太寒掺。不过到底还是个吃穿倚仗家里的学生,家境也算不上阔绰,没有必要死要面子,所以吃饭的地点,他还是翻开美团琢磨了半天。
结果聂寒山说不必再跑远路,他下班以后亲自过来取。温酌言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借的东西还要别人不远万里跑来拿,况且是在一整天工作之后。
聂寒山不给他争论的余地:“病才刚好就别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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