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故事一定得给我打预防针。”路人丙有些埋怨包打听。
而到陈瑞允这里却沉默了。
宋宁涛他到底……
宋宁涛是很聪明的人,手段自然不简单,但不至于做这种事吧,虽然教育他别和李子乾走得太近,却也从未透露过一丝口风。
“我听说李子乾他们父子是你……”陈瑞允回去问宋宁涛。
宋宁涛正在看书,听见这问题便抬眼看他,“怎么?心疼了?”
“不是,不是。”陈瑞允赶紧否认,“我就是听说……”
“送他们一程而已,所以才告诉你离他们远一点,没早解决他们也是顾及到怕涉及你。”
“……”听到这个答案,陈瑞允十分吃惊,宋宁涛竟是会想到他,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曾经那么不好,也只因为父亲让他照顾他们兄弟二人就全心全意,这世界上那么多侵占财产的故事,他也以为自己接触到了一件,于是便把自己融入到了编造故事中,他反抗宋宁涛的全部施与、他愤怒宋宁涛所得到了一切,可是宋宁涛却以德报怨做了与他想法相反的事。
“谁会像你一样幼稚。”宋宁涛这样不屑的说。
这时,陈瑞允的心脏一颤,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崇拜这个人了,那丝小火苗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五十
陈瑞允最近十分烦恼,因为他觉得自己愈发深陷在某种情绪中而不能自拔。他害怕知道更多宋宁涛不知不觉中对他的好了,可是除了那些就好像没有什么别的了。
不行,不能这样,他太不懂得坚持了,这种内心的转变简直是在触碰他的底限。
在与弟弟的日常电话中陈瑞允不敢说这些,只是故作矜持聊一些无伤大雅的废话来沟通兄弟感情,他绕来绕去,始终不肯提及宋宁涛如何如何,那些话都憋在心里,是怕脱口而出会让弟弟嘲笑。
这个冬天在陈瑞允惊悚的发现自己对宋宁涛感情的转变中而变得十分漫长,他在逃避任何有关于宋宁涛的场合,公司里,家里,都是如此。
早上,宋宁涛还没起来,陈瑞允就摸黑离家了;公司里,他有问题宁可去问宋宁涛那个不苟言笑的助理,也避免去与宋宁涛交流;下班了,他都是等到很晚才回家,也还好家里的房子够大,他们不用去面对面。
也就是因为这种疏离,陈瑞允不知道宋宁涛终于在乡下置办了房子,只等来年春天修缮一新后就能搬进去住了。却也因为这种刻意营造的距离,他愈发觉得自己对宋宁涛的那种情绪显得更深了。
陈瑞允还记得弟弟曾经问过他:“哥,你爱过一个人吗?全心全意的那种,一直一直喜欢很多年了,你好不容易下决心去跟他说了,他竟然也同意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可他觉得,这种感觉真的不好。
摸不到,躲不开,还是一种背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弟弟的好运气可以得到那个人的同意,这是一种煎熬。
而且在陈瑞允刻意不刻意的观察下,宋宁涛好像对于他的疏远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依然做着他该做的事而已。
是啊,弟弟说得对,宋宁涛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自己不去说,他又能知道什么。
很快就到年底,平安夜这个晚上弟弟在打电话给他说自己在维港和同学玩,陈瑞允嘱咐他要注意安全,陈瑞陶笑他越来越像老妈子,根本就是过去那个哥哥了。陈瑞允则说自己还很怀念乖宝宝弟弟呢。
两个人都笑了,可是笑过之后,一切就好像都安静下来,陈瑞允听见弟弟嘟囔了一句:“是啊,哥,我们都变了。”
“是啊。”陈瑞允答。
“那你对宋哥的想法变了吗?”陈瑞陶问道。
宋宁涛是陈瑞允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陈瑞陶也是如此。如今被轻巧的问出来,他在沉默了半晌后,终于承认了。“变了,他是个不错的人。”
“嘿嘿。”陈瑞陶笑了,“我就知道哥你终有一天也会这么认为的……哎哎哎,哥,放烟花了,你听见声音了吗?”
话筒中传来砰砰砰的几声,很喧闹,他可以想象黑色夜空背景下每一秒的璀璨,也能感受到那种繁华。“我听见了。”
“宋宁涛,我爱你……”他的弟弟在电话那头不顾一切的吵嚷着,虽然当事人听不见,却也象征着一种宣誓。
宋宁涛,我……我还是一样讨厌你。谁让你不知不觉的使我认识到你的好;谁让你手段那么狠毒的把我拉回正道;谁让你总是不动声色却能得到我的关注;谁让你使我深陷在对弟弟的愧疚中而不能自拔……可即使如此厌恶,我却无法像以前那么恨你、报复你,更无法相安无事的看着你,这种感觉真是太痛苦了。
陈瑞允默默的挂掉了电话,这种浪漫的时刻,还是留给弟弟一个人去感受吧。
虽然很晚了,他还是决定出去走走,临走前,他看见楼上书房的位置亮着一盏灯。这时候,宋宁涛应该在和弟弟通电话吧,陈瑞允都能想象他即使面无表情的说着僵硬的情话,都可以让他的傻弟弟心花怒放。那人总能这样与世无争,心思却如大海一样的深沉,恁是谁,都会对他拜服。像宋宁涛这种境界,他大概一辈子都学不会。
今天虽是个洋节,但各处的酒吧都人满为患,陈瑞允开着车走了一路,却失去了进去坐坐的yù_wàng。那种喧闹他曾经多么喜欢,灯红酒绿、人面桃花,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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