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你一个攻四,难道还不会做这事?若还要说不知怎么是好,不如还是躺下来叫爹来做。”
他居然是真心的?我虽是半信不信,却也不愿意错过这么回好机会。秋岚绪不比旁人,大约不会以此骗我,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那我就找根面条吊死去吧。
我有些紧张地伸手揽住他后颈,将双唇贴了上去与他接吻,上身稍微用力往下一压,便托着他倒在了床上。直到此时,我还有种如履薄冰之感,双手撑在他腰侧,垂头看着他,不知该不该真做下去。
秋岚绪半眯着双眼看向我,皱眉问道:“怎么不做了?莫不是真有问题了吧?”说着便抬手在我分身上捋了一把,激得我登时浑身一个激灵,下体也渐渐充血,那点犹疑一时冰消,伏下身叼住他胸前乳珠吸吮,手也再不迟疑地向他腿间探去,将他尚未有动静的分身握在了掌中。
他呼吸声渐渐粗重,抬手在我身上抚摸一阵,低声赞道:“做得不错。你头一回便给了爹也好,那几个人懂得什么,哪会教得好你……”
其实我第一回早不知给谁了,不过这事说出来难保不惹他生气,还是就让他这么以为吧。我看他已然挺立起来,忽然想起以前他替我含这个的时候,便低下头试着在他顶上舔了一下。他果然反应极大,全身肌肉骤然绷紧,手上力道却没跟着加重,而是压抑着气息说道:“把它含进去,用舌头裹着下面……对,不必太深,太深了你不舒服,以后慢慢再练就是……”
他一面颠三倒四地教着,我一面按着自己知识——我当年在青楼时不曾替那些小倌弄过这个,后来叫他们压时更加不肯买一送一,这回倒是头一次理论联系实践。慢慢摸索上了口,倒也叫秋岚绪如痴如醉——我果然技术就不比他们差,只是一直不得施展,明珠蒙尘罢了。
费力替他吸了半天,就连下颏都要脱臼了,他才将一身精华灌入了我口中。我呛得咳了几声,忙都吐了出来,随手扯了块不知什么布片擦了擦手,从床边翻出一个小玉盒。
惭愧,这东西其实早该扔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忘了。不过现在正是用它的时候,留着这东西也算是我先见之明了。秋岚绪也颇感讶异,却又轻笑一声:“你倒还留着这个。我方才还想叫你就着那些精做润滑,不过既有这个,就更好了。”
我已硬得忍不住了,无暇与他接口调笑,在手上沾了药膏便向他后头抹去。那入口狭小紧窒,和我从前试过的完全不同。我可不敢让他不舒服了,将手上沾满了脂膏才敢向里头探去,一面按摩着尚未放松下来的肌肉,一面偷眼看秋岚绪的反应。
他眉头微皱,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见我看他,还挑了挑眉道:“不必担心,爹功力深厚,不至伤到,你只管放手做就是。这回不成下回再试,总有做得好的一天。”
虽然我还有点怀疑能不能等来这个下回,可是这回他既然这般容让,必是能遂我之意的。我这才定下心来继续在他肠道内开拓,到得试着差不多了,便提枪上马,真个攻了进去。
进到他体内那一刻,我感动得几乎要流下泪来。能把本文的最终dà_boss压了,这种成就感,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只是他身体甚是僵硬,我不敢动得太快,便一点点用着水磨工夫,直到进入他身体最里面,才缓缓动了起来,让他适应我的存在。
我看秋岚绪脸色也不大好,下面也没什么精神头,便说话还是很硬气,口口声声只道:“你做得不错,再快些也不妨。你这么年轻,不必学人家养生固本,该怎样便怎样。若你不能得趣,爹叫你上也没什么意思了。”
这话我也很爱听,便从善如流地加快了步伐,一面在他身上密密亲吻,一面将自己推到最深处。他后来也渐渐有了感觉,紧紧搂着我颈子,动着身体将我纳到最深处,断断续续地夸奖我:“做得不错,就是这样……不愧是我儿子,样样都学得这么快……”
我也不知是被他夹的还是夸的,小腹一紧,身子一僵,便在他体内一泄千里。我忙从他身内退出,克尽孝心地问了句:“爹,你怎么样?”
他在我头上轻拍一掌,面色倒还好看,只说了句:“开始时有些僵硬,再多练练自会熟了。”他
眼力真好,开始时我未知真假,吓得不敢动,后来真进到他体内才算安心了……不过这回表现的确一般,下回争取也做得他起不来床才好。
他头一回做受,虽然我没敢太尽力,到底也伤着了他。他也没提要压我的事,就在我房中歇了一宿,转天才离去。他走后不久,冼冰刃便冲到我院中,满面冷意地直扑向我。
我如今腹中又没了孩子,对付他虽不是手到擒来却也不费什么工夫,一把将他甩到桌子上,环臂站在门口冷冷问道:“你来闹什么?这里不是你凤凰山庄,由得你冼盟主在我面前撒野。”
他向我冷冷一笑,目光暗含妒恨:“你把我打出院外,却放了秋岚绪在你房中过夜。咱们才是明媒正娶,天子做主的夫妻,难道还不许我吃醋了?”
我暗地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昨日我留他过夜,是因他肯承欢于我身下,你肯不肯?你若肯我自也会留下你。”
他迟疑了一下,见我抬手向外挥,咬了咬牙,目中如有火烧一般,将腰带一把扯下扔到了地上,恨恨说道:“不知羞的老东西,竟想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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