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食粮。内心永远是干涸的。
——但是,木内跟自己不一样。
木内总是在认真的尽其所能。
随着建立人与人之间关怀与信赖关系的能力养成,人就会成长得越多。拥有守护和治愈他人的包容力,即使对自己这样有着情绪缺陷的人也可以敞开心扉去接纳,给周围的人带来欢乐。
木内就是那样特别的人。
——……喜欢……你。
“神谷检察官?”
忘了隐藏自己的内心,神谷失神地看着木内。
……不能像和久隅那样,要求他做出那种下流的行为。绝对不能做那种会让木内堕落的事情。
但是,如果,如果可以相互触碰,亲吻对方,自己也会感到非常满足吧。
绝对不能那样做。但是,如果能把自己心中的这份情感,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如果能够传达给对方的话,自己会是多么高兴啊。
越是清楚自己的愿望,痛苦就越是增加。忍耐着这种诱惑,心脏激烈地跳动着。
神谷握紧了木内温热的手臂。
接着,轻轻地说道。
“如果我是真由的话,绝对不会和木内分手的。”
“……”
虽然只是自己带着私心的劝解,木内也像得到了安慰一般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眼角一如往常地浮现出笑纹。
“果然能跟你坦白地说出来真是太好了。”
并没有和久隅约好碰面。
但是在“ro”那仿佛被截取下来的一段黑虹般的吧台最深处,坐在椅子上喝着基姆莱特的人,的确就是神谷——这家店的基姆莱特是用杜松子酒和酸橙汁调成的,口感稍有些甜。
很快,从那扇漆黑的铁门后面,就会出现久隅拓牟的身影吧。
接着这个预感马上就被验证了。
那个相当具有存在感的男人,粗暴地推开吱呀作响的门走进店内。那张看起来总是有些不高兴的皱着眉的脸,在看到神谷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
“今天倒是没有醉倒呐。”
一边戏谑地说着,一边在神谷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古龙水刺激的香味扩散开来。一星期前已经充分熟悉的那种香气,正挑拨着埋藏在神谷身体深处仿佛火苗般危险的情欲。
想要忘记白天自己对木内进行的毫无作用的,未果的告白。由于酒的作用,麻醉舒缓了理性的束缚,这样也许会更多地增加yin mi的刺激。
……跟一星期前一样,久隅依然会定期打电话给神谷,透露情报给他,说实话在电话里听到他那傲慢的声音,对自己来讲也是一种撩拨。
倾斜着装有威士忌的玻璃杯,久隅苦笑起来。
“你还真是不可思议啊,明明在做的时候,觉得你已经被刻上了我的印记,但是像现在这样的时候,又会觉得好像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一样。”
“想做就会由着性子做的人,说出这种话还真是过分啊。”
在神谷报以苦笑的同时,久隅贴近了他的耳边。
“抱你就像是无法在沙漠上留下手印。无论印记刻得有多么深,风一吹砂就会流走,痕迹也会消失。即使被液体弄湿,也很快就会风干的,纯粹的砂。”
男人厚实的手指,描绘着神谷耳部软骨的曲线。
“喂,神谷,我究竟有没有抱过你呢?”
酥麻感渐渐扩散开来,仿佛从耳边一直沁入脑内。
神谷轻轻地摇着头,从那声音和手指中逃开。
接着注视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从以前……高中的时候,你就觉得我好像砂一样了吗?”
久隅褐色的眼睛透出暗暗的笑意。
“是啊,那时候就觉得了。你就像那种纯粹的,患有洁癖症的修行者一样。上学的时候就被弓道般的条条框框束缚着,现在又被工作缠身,总是一副被领带勒着脖子的表情——你都不觉得累吗?”
——……像被勒紧了脖子一样吗?
也许久隅本人没有这样的意图,但他的话却像刀子一般,剜开了神谷内心不可触及的过去。
就这样放任着自己,神谷坚硬的内心似乎也被卸下来了。两肘支在吧台上,用快要俯冲下来的姿势看着对面的男人,感到眼睛也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就快要崩溃掉了,自我毁灭的冲动突然涌现出来。
“你不累吧,能多说一会吗?”
“恩?啊。”
“……好累……”
带着疲惫情绪的话语和视线,微弱的声音。
紧接着就被久隅打断了。
“神谷,要不要来我家喝一杯。”
神谷腰上裹着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挨着浴室的洗面台处的灯已经被熄灭了,神谷沿着昏暗的走廊向客厅走去。客厅的窗帘敞开着,青色的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沙发和置物架的线条轮廓。
从客厅通往卧室的门微微打开着,露出狭窄的一条光线,神谷被吸引着,径直走上那青黑色的地板。
……就这样在月光下直接走上凉台飞身跳下去,和走进卧室将身体交给久隅摆布,对于神谷来说都是同样的。尽管如此他也没有走向凉台,而是拖着踉跄的脚步朝卧室走去。
“不要关灯。”
久隅仰面躺在床上,对走进房间朝墙壁上的开关伸出手去的神谷简短而尖锐地命令道。久隅的声音里充满了强制力,对于自己是在用木内来威胁神谷的事实完全不以为然。
神谷缩回了伸向开关的手,朝床边走去。决绝的迈着步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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