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米酒,都不能吃。
兴味寡淡地吃完饭,我实在没心思再喝茶。
我用手扣住茶碗,向柳桐倚道:“对了,梅老板,我有个事情,想托你帮忙。”
柳桐倚斟茶的手停了一停,“赵老板请说。”
我道:“是这样的,前些时日,我做生意赔了点钱,所以……”
柳桐倚放下茶壶,看向我,我接着道:“我不是和你借钱。是想问你,瑞和里,还有空缺么?比如,二掌柜,管事什么的,你看你这生意越来越大了,事情多,总要多些人帮亲,再有……”
柳桐依继续看着我,我迎着他的目光,却笑了:“然思,你说你我还要这样绕圈子到几时?”
柳桐倚也笑了:“今日我并不想再绕,却是你,一直在绕。”
十年后,又是五月,我与然思出海办了一趟货,秋时方回,刚到家中,李管事便道,有京城送来的急件,压在这宅中半个月了,指名道姓,要送给我。
我与然思从上岸这一路,就看见沿途情形有些异样,一路上也听了些议论,我一看那信的封皮,心中顿时凉了。
是启檀的笔迹。
我匆匆拆了信,里面只写着几句话,却让我手脚冰凉——
叔,皇上病重,想见你一面。(楷体)
我从马上一路狂奔,赶到京城外,正看见城军浑身靛蓝,正将丧幡升起。
我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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