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身体剧烈摆动着,下意识地想要甩掉身上那残忍的人。
刘忘川却毫不怜惜,死死压住他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上一下下凶猛地律动chōu_chā。面容绝美如天使的他,此刻表情狰狞得如同魔鬼。
鲜血,顿时从后庭撕裂处涌出,染红了那刃在萧沧澜体内肆虐的凶器,在白棉布床单上慢慢濡染开来。
面对着渴望已久的人,就连轻轻触碰都会全身颤栗,更何况是如此疯狂的交合。借着鲜血的润滑,刘忘川向那具孱弱的身体索求无度。
看着萧沧澜从嘶哑的惨叫到间歇的呻吟、几次在身下晕过去的情景,刘忘川有些想停止,却终于败给了胸中强烈的恨意。
我知道,人的极限在哪里……这样子,死不了人。
在那温暖的甬道nèi_shè出四次后,刘忘川才终于失去了施暴的力气。他喘息着,将自己染血的分身撤离,望入萧沧澜那蒙上了层死灰、连转动都不能的褐色眸子:“别装死……一切,还没结束。”
说完,刘忘川用手握住萧沧澜布满旧伤痕的分身,剥开包皮,露出里面娇嫩的粉红色顶端。他用指甲在那顶端上搔刮着,感觉着它在手中慢慢发热变硬,唇边绽开残忍的笑容。
下一秒,一根圆珠笔芯被粗暴地捅入了分身的马眼中。尿道顿时受伤撕裂,一颗颗鲜红的血珠顺着萧沧澜挺立着的分身淌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萧沧澜发出一声长久而惨烈的叫声后,身体蓦然软下来,再没了动静。
看着完全晕绝的萧沧澜,刘忘川凛冽的眼神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迷惘。他俯下身,将萧沧澜惨白的唇瓣含在嘴里,温柔地、仔细地一点点吸吮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为任何人离开我……没有你,我是绝对不行的。
吻得累了,因之前索求无度而体力透支的刘忘川,就这样赤裸着身子,抱着萧沧澜沉沉睡去。他抱得很紧,就如同两个月来的每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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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上午十点。但那两个人,在屋子里还不见动静。
万齐恒推开门,绝没想到映入眼中的是这幕情形。
以鲜血浸染的床单为衬,刘忘川赤裸着身体,将同样不着寸缕的萧沧澜紧紧拥在怀中。萧沧澜的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捆缚着,绑在象牙色雕花的床栏上,手腕之处,因剧烈挣扎过而产生的血痕清晰可见。
心悸着,万齐恒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在那具瘦骨嶙峋的身体上,重重叠叠烙着无数紫红色吻痕。凄艳的红混着暖昧的白,还在从已经撕裂的菊穴中慢慢泌出。直直挺立的分身处,看不清被插入了什么东西,只看见一片血肉模糊的狼籍。
细微的门响声,使得刘忘川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对着万齐恒微笑:“哟,小万。”
“忘川……”万齐恒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你……”
“没错,是我做的。”刘忘川咯咯笑着,看了眼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沧澜,“他的味道真不错……不过,以前你抱我的时候,好像也挺享受的嘛。”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笑容从他脸上消失,眼神变得锋芒毕露。
其实,以萧沧澜那具瘦骨嶙峋、摸上去都硌人的身体,做爱时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舒适。刘忘川之所以会觉得享受,完全是因为对这具身体的主人迷恋至深。
“对不起。以前,是我的错。”万齐恒强忍着心痛,一面低声下气地道着歉,一面向眼睫紧闭、脸色惨白的萧沧澜走去,伸出手,“萧沧澜他……”
“不许碰他!”刘忘川眼内精光突显,将萧沧澜拥入自己的怀中,声音是刻意压抑的低沉,“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碰他。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够了!你不要再闹了!”看着刘忘川那副接近疯狂的模样,万齐恒苦心唯持的理智在顷刻间崩溃。他冲上前,用力扳住刘忘川的肩,声调激动,“别再自欺欺人……如果你可以稍微不在乎萧沧澜一点点,我早就动手把这个只会带给你绝望和痛苦的人杀了!但是……我比谁都清楚,没有这个人的话,你是绝对不行的!以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活不长久了……你这样对待他,只能让他死得更快!”
“你说什么?”刘忘川静静听完他的话,面无表情,声音平淡,眼珠内的黑色瞳孔却在微微收缩。
“我是说……萧沧澜被你伤成这样子,再不进行治疗的话……”万齐恒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掩饰地别过眼去。
“什么叫以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活不长久?!”刘忘川站起来,一把揪住万齐恒的衣领,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大声咆哮着,“他怎么了?!告诉我他怎么了?!!”
“好,那我告诉你。”眼见瞒不过去,万齐恒索性咬着牙把事情挑明,“做为一个半残的人,过去两年,他过的生活……简直可以说是贫困潦倒到了极点。他刚来的时候,我替他做了次全身检查,发现他的脑子里长了瘤,内脏也全部都有问题,很危险。但那种情况根本没办法开刀。两个月前,那个瘤还是良性的,现在应该恶化了。至于以后,只会越来越糟……他大概还有一年多的命,就是这样。”
“……是这样吗?”刘忘川松开了万齐恒的衣领,转过身,伸手抚摸着萧沧澜陷入深度昏迷的惨白面容,“怨不得……昏了这么久都不醒,应该是脑瘤压迫了神经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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