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爷一日三餐都在这里陪着自家小书童,不仅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睡觉都在此处陪着,就差没有把日常使用的东西搬来了。
少爷都是这个态度了,底下的人哪里还敢怠慢,皆是把夏苳当做了主子,每日唤的皆是公子,再不敢看轻了他。
对此,夏苳很是无奈,可自家少爷吩咐谁敢不从,不想活了么?只好由着他折腾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没有存稿了~~~
☆、第七章 良药苦口利于病
夏苳体质弱的几乎要令穆聿发狂,同样是淋了雨,穆聿一碗姜汤就能解决的事,夏苳硬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月。其中虽然有穆聿的强制,可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夏苳一直咳嗽不止,风寒时好时坏。穆聿一度怀疑自家小书童托生错了,应是个被人呵护的少爷命,再转念一想,他生父可是丞相,若相府安在,夏苳就是丞相家唯一的小公子,可不就是少爷命么?
病拖了一月有余,夏苳对穆聿的态度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转变,从先前的执意离开,变成了如今的默许。本就是郎有情郎有意,就像那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而自管家和众仆从改了口之后,夏苳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但对待穆聿却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偶尔还敢埋怨上一两句,好像真的不再把自己当做下人了。穆聿亦是觉得夏苳性子愈发像小孩子,再想到夏苳那与大人如出一辙的童年,便也了然,只当是夏苳将缺失的童年补了回来。
另外还有件大事,苏家大少爷苏玥麟,居然放弃继承苏家家业分了家,带着其夫人浩浩荡荡搬进早已修整好的苏府。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到最后……众人竟不知故事的女主人是谁。
穆聿想了想便明白了,以苏徽轼的醋劲,怎么可能让众人窥见他家的宝贝呢?
还有半月便是新春,穆靖之悄悄吩咐管家上元节那日晚上趁黑将聘礼运进府中。管家心下了然,乐颠颠的准备去了。穆聿破天荒的执了把折扇,一步一摇的晃进夏苳的屋中,端的一副登徒子的模样。
屋子的主人正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雪花兀自出神,没有听到穆聿的脚步声。穆聿走到他身后,从后面环住夏苳的腰,凑在他耳边轻咬道,“好看吗?”
夏苳下意识的点头,南方的雪可是百年不遇,极为罕见呢。却突然感到不对,一把将身后人推开,“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被夏苳推开的穆聿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他,忽的一笑,“真好看。夏苳,你长高了。”
一向迷糊的夏苳不出意料的又迷糊了,“什么?”
“我是说,这身衣服很好,很适合你。”穆聿为他整理好衣领,又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郑重的扣在了夏苳的腰带上。
夏苳愣愣的盯着穆聿,待他系好玉佩后提着绳子掂了起来,眸中充满不解,“这是什么?”
“穆家的家传玉佩,每个穆家主子都有一对儿,是要给未来的妻子的,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看好它,不得有损。”
听到穆聿说这佩是给未来少夫人的,夏苳正要推辞,但却听见穆聿淡然的话语,“你若是懂我意思便收下,若是不懂,那便丢了吧,我穆聿送出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在看到穆聿的神情后,夏苳默默垂下了手,收好了玉佩,脸却不争气的红了。饶是他再迷糊,也明白穆聿的意思。可即使这样,夏苳仍然没有放弃离开的念头,即便自己知道与穆聿已算是两情相悦,即便自己不愿放开他,却仍旧要走。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不会又发烧了吧?”穆聿凑上前低头抵住夏苳的额头,许久发出一声叹息,“夏苳,你的身子到底何时才能好?还有半月就是除岁,总不能将病拖到来年吧。”不等夏苳反驳,穆聿便将他摁在床上,又为他捂好被子,吩咐厨房熬了药端了上来。
看到碗中漆黑的药,夏苳的孩子心性再次凸显的淋漓尽致。他一偏头,躲过穆聿喂药的勺子,“我不喝。”
“知道药苦,但是良药苦口利于病,不能不喝。”穆聿其他事情都可以听夏苳的,可一旦涉及到夏苳身子的问题时,态度便异常强硬。
“我不要喝!”夏苳不知道这药中都放了些什么,味道出奇的苦。从小到大喝过的药也不在少数,为何这药就如此苦?
见夏苳再次躲避着药匙,穆聿顿感无奈,只好喝了一口药,含在口中。夏苳眼角余光看到穆聿的动作,心下大惊。话本子里写过女主角不愿喝药时男主角总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喂药,穆聿不会也要……
事实证明,夏苳的感觉是对的。穆少爷抬起夏苳的下巴,极具侵略性的吻了上去。未等夏苳回神,一股药香已然钻进他鼻子,温热的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第一步已然迈了出去,为防再次出现方才的情形,夏苳干脆利落的推开穆聿,捏着鼻子将碗中黑色液体一饮而尽。
“好苦……”夏苳皱眉。穆聿体贴的递上一碟桂花糕,桂花性甜,暂时压住了药苦。
看着夏苳苦着脸啃着桂花糕,穆聿微笑道,“看来话本子上的话也不能全信。”
“为何?”
“话本子上说这样喂完药之后,喝药的人一定不会感到苦,反而还会觉得甜丝丝的,可是看你的反应就知道这话不实。”穆聿一本正经的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偏偏前者还不自知,一味自顾自的说着,夏苳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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