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演唱会现场的,还是晚了一步,没有见到他。“真是麻烦你了。”白鹭扯扯嘴角,扭头对辰尘。
茉莉坐在他腿上呼呼大睡,而他则认真开车,仿佛没有听到白鹭的话。直到到达目的地,停好车以后,大概在自言自语的说:“没关系,过段时间会淡去的。”
说着辰尘把茉莉轻轻抱起来,放在白鹭腿上:“帮我照看他一会儿,他不抱着人睡会醒来。”
“等,等会儿!”白鹭挽留住要下车的辰尘。吞吞吐吐的问道:“茉莉说投靠了别人,不会是指……”你吧?
“怎么会呢。”辰尘苦笑,眼里有说不出的情绪:“我还没从暗恋里回过神来。”
白鹭缄默无言,只是莞尔点头目送他离开。月光洒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穿过层层成双成对的情侣,走进灯火通明的饭店,气派的装饰,给人一种虚幻奢华的感觉。他知道的,辰尘的成功,是他付出双倍努力得来的。他说,从离开幼稚园开始,他就发誓要帮辰男得到他一切想要的,喜欢的。
所以,在别人疯玩的童年里,他在补奥数、英语、作文,甚至思想品德也没落下。每天早出晚归的,最大的乐趣就是吃辰男的豆腐,无奈的和他一起洗澡睡一张床。当然,他为了保护辰男不受欺负,每天早上都会晨跑,晚上睡前则做一些上下蹲,仰卧起坐的运动,这些习惯一直维持至今(告诉他的高三),后来,就如大家所见的,他考入私立高中,免试留学,但付出的那么多,尽管得到了,却不是他想要的。明明帮辰男打点好一切,只等他一个“好”字,他们就能在一起生活,像回到七岁以前,哪怕经常欺负他也没关系。
白鹭看着窗外,回想他曾在电话里对自己的说的,觉得很心酸,又无法安慰他。咀嚼他人的伤心事一番,自己的心里倒是平衡很多。想想他和瑰里瑟认识也不久,还没到没有对方便活不下去的地步。青梅竹马的两人,经过辰尘十几年单方面的努力,也不曾走到一起,更何况他呢。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释然很多。手机正好震动起来,是辰男的电话。
“白鹭,白鹭!我跟你说,我,我……”
电话那头的辰男,大概非常激动,以至于被什么东西呛到,使劲咳嗽,在怀里熟睡的茉莉也醒了,见抱着的人被掉包了,也不介意,乐呵的在白鹭的脖子上啃啊啃的。
白鹭可不是随便的人,他是牛郎没错,可那也只是在上班时间里。所以,他很果断的捂住茉莉的嘴巴,一只手把他的头推远,继续和辰男打电话。
“慢慢说,你先顺气,我听着呢。”
“白,白鹭,我——结婚了!”
“……”
“我结婚了!”辰男再一次惊呼。茉莉倒是先回过神来,抢过电话情绪有些失控的反问:“接什么鬼婚,一辈子被一个人套牢,有什么好的!我看你们这些结婚的都是神经病!”
“你住嘴!”白鹭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夺回电话反问,抢着要确认事情真伪:“你没跟我开玩笑?”
“开你个鬼,这事情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辰男的现在很气氛,控诉道:“好啊你,老实交代,跑哪鬼混去了?身边的人是谁!你要是不……”
“是茉莉。”白鹭缓缓说道,话语里感觉不到蕴含的情绪,他为辰男感到高兴,也为他感到可惜,错失了一位爱了他十几年的优秀男人,同时,更为他感到担心。他明白辰男的,一旦对方长时间不在他身边,就会去沾花惹草,脾气也阴晴不定,还不许别人反驳他,说东就是东,要是他往西就非得把别人揍打往东为止。
“是他啊!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辰男虽然没见过茉莉,却记得白鹭和他提起过,说是首都调来的,点名要求见他呢。
“我,没有见到里瑟。遇见辰尘了,他和茉莉在一起。茉莉投靠了其他人,是辰尘朋友的下属。”白鹭解释道,没有丝毫隐瞒,朋友之间有秘密可不好,况且这秘密还关系到他自己。
“好啊,那个臭弟弟,真不知道在外面搞些什么!这时候不该在国外读书嘛,机票不要钱啊!”电话那头,辰男自顾自的说着。尤里贵听到,臭弟弟三字,觉得有人拿着麻绳在抽他似地,嗖一下就把辰男抱的死死的,浑身僵硬的不行。
“贵呀,现在宝贝的我很呢。哈哈,要是他以后不听话,我就用辰尘很爱我吓他。”
“行你了,适可而止吧!”白鹭无奈的笑道:“那得瑟样儿!要是我见到了,准扁你!”
“你要是不在今年里,把瑰里瑟搞定,你给我等着,看是谁扁的谁。”
“好,好。我尽力。”心里酸酸的,羡慕辰男的勇敢与果断,为自己的不曾开始却已结束的爱情觉得不甘。为什么自己再努力,也没有他人一半幸福。
听到这里,茉莉是不能再装作淡定了。估计那个叫被叫做贵的人就是他哥哥,一把电话抢过来,大吼道:“尤里贵,是你吧?肯定是你。你不是不信任任何人吗?你不是说全世界和你做对吗?你不是说大仇不报永不谈恋爱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骗我!你们都是骗子。”茉莉唔唔的哭,他还是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尤里贵一面,那时候他正在当教练,让自己更的变强。那时候,他的眼神是多么美丽,光亮如利剑,锋芒毕现。可前几日的再见,天知道他是有多么失望,尤里贵变了,变得像一个没用的人渣。还可笑的说,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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