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出任务是这样冷血无耻!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朗宁心一狠,扬手之处完全不留一点余地。一时间衣料的撕裂声不绝于耳,把秦岭剥了个干净,此时说她像个白煮蛋一点也不为过。在众目睽睽之下,秦岭的脸色难得还是如常。
轻轻地,缓缓地,朗宁把身无片缕的秦岭放入了雪洞里,闭了闭眼睛,原来割舍是如此的难。他一抿嘴,“埋上!”
积雪不停地铲下,很快看不见了秦岭的身影。窒息,一点空气也没有了。秦岭使劲的呼吸着仅有的一点空气,手已经开始从身后往头上翻转,抽下了头上的青丝,不,是铁丝。
“啪!”一根中空的竹子插入雪中,这是仅有的透气孔。秦岭没有客气,一口吸住,然后手也没有停歇的开始了自救。
眼前没有了恼人的秦岭,朗宁不知道这种清静是自己想要的吗,环顾四周,死一般的宁静。他在看向停尸的车箱时,他的内心其实也是愤怒的。阮文雄是自己的爸爸,虽然他没有让自己做家主,可是这些年对自己还是有着养育之恩的,父子之情虽然淡些,可是他是真的爱爸爸。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在地下,在雪里埋着。不知出于什么心里,他竟然不希望她死去。对于自己的没出息,他也无可奈何,一个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凄厉的寒风之中,朗宁冷冽的声音隐约传来,“如果你能活下来,我等着你来杀我!”活下来有何难?秦岭已经打开了脚上的捆绑,手上的锁骨扣也已然打开了。埋在雪里的手掏了几回,终于摸到了她心爱的小酒壶。深深地喝了一口,烈性伏特加,有酒暖身何愁会死?
“看着!”朗宁转身踱步到了一辆山地车上,这里的朗都已经在闹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朗宁打开车门上了车,一语不发,他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开始抽烟,没有看朗都一眼。
“姐姐呢?姐姐在哪里?”四处看不见姐姐,朗都急了,“你杀了她?”
“没有。”朗宁缓缓吐出一口烟,“不过比死还难受。”
“你,你不是人!”朗都指着哥哥的手已经颤抖了,“你是不是……”他没有说下去,可是他相信哥哥知道,轮,奸,这是他们惩罚女人常用的手段。
“没有。我没有。”朗宁看着外面足足零下二十度的天气,“不过差不多,我想她是愿意被轮的。”可是自己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逃跑的路很难
“放了姐姐,不要伤害她!我已经失去了玲姨,我不能失去她!”。。。。。。。“哥哥,求求你了,我要姐姐!在这世上只有秦岭一个人懂我了,求你了。。。。。。”“爸爸,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你一死,哥哥就欺负我!呜呜。。。。。。。。”朗都无休止的哭闹让朗宁黑了脸,他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
终于,拉着理智的那根玄被绷断了,朗宁手起刀落,额,不是,是手刀一劈,让朗都睡了过去。耳根终于清静了!
寒风依然冷冽,雪花已经飘下,路面已经被积雪覆盖了,现在行走都已经成了问题了。“宁少,我们的车陷在雪里了,我看天气可能还会恶劣。我们要早做打算了。”阮奇看着以前运煤出山所修的路已经没有办法通车了,只好来报告。话说宁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糟呢!那小脸黑的能和煤炭有的一拼!
朗宁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望了一眼纷飞的雪花,他的心里有些钝钝的抽痛,是什么?是有人在用刀子挖他的心头肉!他不想去深思,也不愿意去想。这是一种抽骨的痛。自从有记忆以来,他俊美的容颜,丰厚的资产,甚至连冷冽的表情都让女人趋之若鹜。从来,宁少都是不缺女人的,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清道夫?成了怪蜀黍?成了未成年少女的窥探者?
被女人宠坏了的朗宁,从来,都没有心,他留恋花丛,他甩女人和换衣服一样快。可是,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用屁股蹭开院门的小女孩,她狡黠的眼神,她嫣红的小嘴甚至连吐出伤人的话时,都让他心之神往。他承认,他栽了!
不管了,朗宁跳下高高的车脚踏,大步流星地走到雪堆旁。不管了,就算是她间接害死了爸爸,直接摧毁了阮氏,他不是还没死吗?他有信心可以重建阮氏,一定会比以前更好,更强大的。
“还在吗?”朗宁本来是想问“还活着吗?”可是他不敢,所以,折中了一下。暗卫用手把竹子的洞口堵了一下,“在,宁少。还有气息,温热的。”
“挖!”朗宁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感谢上帝,没有带走她!阮氏可以重建,可是再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很难。大不了以后看紧点,不让她胡来。。。。。。。。
这样想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雪堆,直到雪堆被挖到比刚刚还深的时候,他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tm的,都说秦岭不是省油的灯了,手上上了锁骨扣,脚上绑了天麻绳结,都快把她捆成粽子了,她个yy的还跑了!
“吸!”朗宁深深地嗅了一口,浓浓的酒味刺入鼻腔,是伏特加。看着手下递上来的钢制小扁壶,他真的是无语了。他还记得自己的手插在秦岭的胸口的温度,是个女人都会不好意思,可是秦岭做了什么?她利用反抗的机会把口袋中的酒壶踩入雪里,为自己保温做足了准备。
“来人,把衣服给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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