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被一群发情动物窥伺。但苦于一直找不到理由,杨天宇的一句话就像是关键时刻的下课铃,蓄势已久的诺凡立刻站起来,拖着郝天就跑了。
“走了?真没意思?”小骚男从沙发底下爬到杨天宇膝盖上,对着杨天宇两腿之间猛然勃发的巨物,吃吃的笑了。
郝天绝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难道说自然人鱼发情期比基因工程人鱼来得更加猛烈?
毫无防备的就被揩油摸屁股,就连他自己,也变得蠢蠢欲动,总想变出尾巴任人抚摸。
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敢去见父亲,这几天都是通过电话拜托护士好好照顾父亲,虽然对方总是不耐烦的挂掉电话,但他却是十分耐心的每天都打。
诺凡打开车内的空调,让逐渐升温的狭小空间逐渐降下温度,缓解燥热。
头一次,他产生了把郝天圈在自己的地盘里不让任何人接近的想法。
可是想着想着他又哑然失笑,这是郝天啊,这是土包子啊,自己一直看不上的未婚妻啊!
烦躁的指尖拍打着方向盘,悬浮跑车风一样从车道上呼啸而过,将地上的人鱼宣传单刮得漫天飞舞。
车子方向转了一下,诺凡没有去学校,而是转回了自己家的方向。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凡是雄性动物多的地方他都本能的抗拒。更何况是军校那种血气方刚的特大号雄性动物群居所?
路边的景色越来越陌生,郝天的眼睛直往外面扫,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你带我去哪里?”
“我家。”
“我要回学校。”
诺凡脸上温度骤降,视线直逼郝天:“你回学校干嘛?又去勾男人?”
“你嘴巴放干净点!”
“对不起,一直这么脏!”
诺凡的手狠狠在郝天的肩膀上揉攥了一把,粗粝的视线硌着他带着乌黑的眼眸,调侃道,“是不是屁股痒了,想让我这张嘴给你泻火?”
“……”
郝天强压下怒火,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我要回学校。”
“好。”
诺凡突然踩了刹车,倒回去,箭一样朝学校飞去。
郝天正在奇怪诺凡为什么这回答应的这么快,下一秒就被锁在了车上。诺凡自己跳下车飞奔进学校,把郝天一个人丢在车里。
郝天没摸过车,更别说是这么高档的车了,急了满脑门子的汗也没能把锁解开。如果他知道这车是扫虹膜的,说不定会直接砸了车窗逃跑。
诺凡风一样的去了又风一样的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
他留了个心眼,开车锁的时候只开了驾驶员座位上的那个,以防郝天在他上车的时候趁机溜走。
事实证明他这么做是对的。
看着郝天满头大汗的拨弄车门,还时不时抬头来观察自己,诺凡得意洋洋的把手里的小包丢到他身上。
油门一踩,又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了。
郝天感觉自己被耍了,但是又毫无反抗之力。泄愤打开袋子,却在一瞬间被里面的东西气乐了。
“十字绣?”
“嗯哼。”
郝天脸上三条黑线,“你拿这个东西干嘛?”
“给你绣啊,我喜欢看你绣。”
“你没病吧!”
“我有病,你有药吗?”
郝天噎住,一点也不痛快的阖上袋子。
“对了,你为什么要弄带鱼?”
诺凡突然想起来问,刚刚回宿舍的时候差点被腥味熏得翻跟头。
“不用你管。”
“哦,为了掩饰骚味?”
“……”
郝天内心是崩溃的。
虽然话是粗俗了点,但好像就是这么个理儿。
是他想骚,不,发情吗!
郝天脸涨得通红,带着薄茧的手揪住了自己的衣角,余光瞟过袋子里自己绣的人鱼图,内心的某种渴望即将突破极限。
车子缓缓进入了地下车库,外表朴实的别墅出现在郝天的眼前。他对这个别墅稍微有点印象。一年前定下婚约的时候就来过这里。
和所有的有钱人的家不太一样,说别墅其实是抬举,从外面上看更像是二层小洋楼,不过是带花园的那种。
入秋了,满院的菊花错落的开着,荼蘼到极致。
“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来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别忘了把十字绣拿下来。”
诺凡见他愣着不动,忍不住凶他。
郝天好在能忍,闷声把十字绣抱在怀里,警惕的跟在他身后。
穿过花园扭扭曲曲的小路和台阶,郝天突然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一道美丽的银蓝色从角膜划过。
郝天敏锐的向一楼的某一间木质阁楼望去,却被诺凡无情挡住。
“看什么看,那是我养的人鱼,你可不许碰他!”
人鱼?这里有同类?
郝天只听到了前半句。
长这么大,他一直都和同为人类的爸爸一起生活,哪怕就算是基因工程人鱼,他也没亲眼见过。如果能接触到同类……
“喂!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诺凡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最后发现郝天压根没听,眼睛跟钉子一样楔在那个阁楼的窗户上,他来火了。
“你不许动我家人鱼的主意我告诉你,他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
“还有啊,我家就我一个人,你要负责烧菜。”
郝天咬牙,强行忍住怒意,跟在他后面进了屋。
玄关门口放着鞋架,郝天记得上次来没脱鞋遭嫌弃,这次乖乖的脱了。但是不知道换哪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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