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店家再去做来。”
“气都叫你气饱了,还吃什么?”许老头眼珠一转,吞了吞口水,“除非你去给我买只烧鸡来,我打南边过来时正听见街角有人在叫卖。”
“酒楼里就可以做,何必舍近求远?”
“不孝徒儿,你就不能顺着师父一次?”
叶锦然笑着出去了。
许老头从窗子里看到他走远,立刻问谢长戈道:“那件事,你有没有告诉然然?”
谢长戈摇摇头,展颜笑道:“如今所需的几样东西已经凑齐,再过月余时间事情就成了,等他身上蛊毒解了,我再将前因后果告诉他也不迟,何必在这时候让他白白担忧。”
许老头狐疑地看着他:“凑齐了?枕秀山庄的灵木种,你也弄到手了?然然肯给你?”
谢长戈无所谓道:“这个倒不急,要用时我再向他要就好了。提得太早,我怕他会问我要来何用。”
许老头两道花白的浓眉皱起来,不很赞同地缓缓了摇头。
谢长戈忙安抚道:“我们现在很好。”
“什么很好?!”许老头脸色更是凝重,“他分明面色沉沉,郁结于心,你连这都看不出?”
谢长戈讪讪道:“可我没惹着他的时候,他的心情一直不错,精力……也很旺健。”
许老头恨不得把面前的杯杯盏盏都砸在他脑袋上。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是个长辈,不该和小辈一般见识,干咳了几声道:“当年你提出用失心蛊克制他体内银沙之毒,我原本不同意,不过他那时身体已近枯竭,两害取轻,用了也就用了。但你信我一言,这几年失心蛊对他心性也并非全无影响。你走以后,然然那样子,我看了心中万分不忍。难道他心中就没有半点怨恨?失心蛊会让那恨意何止倍增。你平日里还是多留心些吧。”
这次谢长戈默然良久,最终还是笑了笑:“多谢前辈提点。”
许老头长叹道:“你们两个都可算上是我自己的孩儿,我虽偏心向他,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倒霉。”
“前辈不必担心,晚辈都明白的。”
“你要是真明白,当初就该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他,何至于现在骑虎难下。”
谢长戈反问道:“前辈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又为何愿意替我保密?”
许老头一噎,郁郁道:“你趁我在外寻找解药时干下好事,待我回去的时候已经不能说了!现在嘛,左右你也不叫我师父,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可是您刚才还说不愿看着我倒霉。”
“那是说差了!”
谢长戈闷声笑了,敬了他一杯茶水,不说话了。
14
成功说服许老头自去枕秀山庄等他们回来后,谢长戈与叶锦然轻装简从,也不再要车夫跟着,两个人骑马上路。
并辔而行时,叶锦然忽然问:“师父故意将我支开,与你说了什么私房话?”
谢长戈早备好了说辞,见他问便从容答对道:“许前辈说我行事太过放浪,今后要改。还说要我好好待你,不能欺负你。”
叶锦然一勒马缰,盯住谢长戈双眼,“长戈,你可知对我撒谎要付怎样的代价?”
谢长戈被他看得后背直冒凉气,干笑两声讨好道:“何曾骗你了?叶庄主莫冤枉好人。”
叶锦然面色晦暗不明,笑了笑反问道:“没有骗我?师父素来对我疼爱有加,看到三年前舍弃我的人重回我的身边,你觉得他应该是之前那种态度吗?”
谢长戈一口咬定自己是实话实说,“前辈看我俩如今感情好,自然不会多说。”
叶锦然视他的狡辩如无物,似笑非笑道:“看来你是不想说?正好路上无聊,我也想试试看,要用到第几种法子才能撬开你的嘴。”
谢长戈顿时如临大敌,毫无骨气地软语告饶:“阿锦……饶过我吧,腰到现在还阵阵发酸呢!”
“谁说要用那种方法?”叶锦然轻蔑地扫他一眼,嘴角微弯,“皮鞭藤条,烙铁针刺,不知你又能熬过几样?”
谢长戈却缓缓舒了口气,紧绷的身体都松懈下来。
叶锦然顿生不快,冷下脸来,“怎么,比起酷刑反而更怕我上你?”
谢长戈心中暗道,你不一定舍得对我用酷刑,却是十分舍得一遍遍上我啊!但这话却不敢对叶锦然说出来,只得陪着笑拉住他手上缰绳,与他贴近了亲上一亲。
没想那人亲过了也不肯饶他。待他醒过来,发现自己仍坐在叶锦然身前,与他同乘一骑,软软靠在他怀里。两匹马的缰绳系在一起,也不需人驱着,马儿们自己不疾不徐地向前赶。天色已开始暗下去,黄昏的日光暖暖地打在脸上。
叶锦然见他醒,在他酸软的腰间又重重捏了一把,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倒硬气得很。不过后面还有十来种有趣的法子,你瞒着我不肯说,是准备挨个尝试一遍吗?”
谢长戈闻言脸一红。他刚才的表现无论如何是和“硬气”二字沾不上边的,看叶锦然的态度,似乎比起知道他与许老头密谈的内容,对施行那十几种令人煎熬欲死的酷刑的兴致还要大些。
“阿锦,真快叫你玩死了。”谢长戈呻吟道。
叶锦然不置可否地一笑,抱住他紧实的腰向上一提,让他在马背上转了个方向,与自己面对面骑坐着。
!
“自找罪受,反来怪我?”叶锦然吻着他鼻尖,谢长戈痒得轻轻打了个喷嚏,叶锦然皱皱眉,解下外袍罩在他身上。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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