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不择言胡乱说着,脑中想到的第一个办法还是向苏一帆求救。可是对方远在天边,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处境?
手机去哪儿了?他挥舞着手臂根本翻不了身,完全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更别说去检查手机是否还在身上了。
“是你……就是你的味道……我的luna……”
染上浓重情欲的嘶哑声音再度响起,发白的月光自头顶无情的撒了下来。
白陶突然想起今夜的月亮,那么圆满,那么明亮,孤冷的高悬于天际。
这世上难道真的有狼人么?
锋利的狼爪轻易扯烂了他身上的布条,尤其是裆部粗糙却单薄的牛仔裤。大片蜜色肌肤裸露出来,在黑暗里也只是黯淡的青蓝。黑狼湿润的鼻子时不时碰触到他的躯体,一路往他的下身挪去。他被完全震慑住了,只能虚弱地任其鱼肉。
野兽伸出粗粝的舌头,自男孩的腰部开始没完没了地舔弄,似乎要把自己的气味抹上男孩全身。
双腿暴露在瑟瑟冷风之中,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白陶浑身发软,被舔过的每一处都迸发出异常的酥麻。还没能体会出那是种什么感觉,灼热的性器就已经顶上他窄小脆弱的入口,毫无缓冲地操了进去。
“不、不要……!好疼…!太大了……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让白陶眼前迸出黑色的斑点,头也痛得要命。内里好似被千万把刀剐过,每个神经细胞都在疯狂尖叫。
“果然……特别的,处子……”
黑狼语音怪异地说着,发出野兽的低吼。
他的话语带来的只有迷惑和惊恐,白陶满脸泪痕望着身下干冷的地面,看到女穴滴出的血水不断落到枯叶和泥土上。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什么都给苏一帆了!
由不得他想太多,粗壮的狼茎已经捅进他湿润的深处。无助的穴心徒劳地分泌出yín_shuǐ,仍旧无法缓和快被撑坏的境况。没有理智的黑狼伏在他身上,下体高频率地耸动着,只发出粗重的呼吸。
“哥哥、哥哥救我……”
他痛苦地呻吟,紧紧夹住双腿,却只是让身后的野兽获得更大的快感。在他体内翻搅的凶器被包裹得紧密严实,一次次冲击着子宫口。
意识到怎么反抗也都是徒劳无益,白陶哭得更大声了。他还未满二十岁,生活简单优渥,从未有过这样不堪的经历。他感到了巨大的委屈,除了抽咽到喘不过气之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整片树林除了ròu_tǐ拍击的声响之外在没有别的声音,其他活物仿佛是特意避开这疯狂的画面一般,安静沉默的异常。被黑狼侵犯的男孩仍然保持着微弱的意识,因为磨破的膝盖发出细小的哀叫。凶猛的肉杵在他的穴径里不断凿挖,碾过了每一处敏感或不敏感,无情刮擦着柔弱的内壁,直到最后刺破尽头的小口,顶进子宫里疯狂膨胀。
不同于人类构造的狼茎本来就狰狞可怖,用于成功交配而进化出的结则是最大的噩梦。尽管下体早已麻痹不已,男孩还是感知到了体内的变化。
“求你了……放了我吧……”
白陶无助地求饶,好像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他被卡在对方胯下,动也不能动弹,湿润的屁股颤抖着,身下全是白色的精水和春潮。红艳的女穴早已被操得肿大,细小的yīn_dào被粗硬的狼茎完全堵死,yīn_hù都翻在空气里。
他难道是什么不要脸的sāo_huò吗,居然完全抵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与野兽被迫交媾的过程里还能高潮迭起。
巨大的结挤压着子宫口,窄小的宫颈发出撕裂的疼痛。一股股热流毫不留情地冲进穴底,逐渐填满了整个腔室,挤得内壁都往外膨胀了一圈。
他被一只狼粗暴地奸污了。
更可恨的是他从中获得了难以抗拒的快感,捧着热乎乎的小腹失了神智。
“你要给我下狼崽子了……”那个隐约有些熟悉声音得意地说着,掩饰不住胜利者的喜悦。
“lua……”
一双手温柔地支住他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哥哥?”
他惊异地呜咽一声,意识逐渐稀薄,深入骨髓的疲惫翻涌着袭来,淹没他的躯体。
……
白陶睁开眼,就看到苏一帆闪着水光的俊脸,对方正卖力地耕耘他腿间的湿地。
“早安,陶陶,你醒啦。”
“哥哥……唔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戳到敏感点,满脑子疑问都化作煽情的呻吟。
白陶涨红了脸,被男人俯身贴了贴额头。
“没再发热了,一会儿我抱你去洗澡,昨天烧到四十度吓死你哥哥了。”
白陶一愣。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昨天打不到车,回来得太晚,秋天夜寒,就受了凉……晚上量烧吃药狠狠折腾了一番,然后缠着苏一帆抱他。
那只黑狼……原来只是梦吗?
***
平行世界的苏大王:“我叫evan,是整个东方狼群的。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我只能通知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伴侣以及孩子他娘啦。(*`へ′*)”
短暂失忆的纯洁大学生白陶陶:“……什么东西?!帅哥你谁?!我肚子为什么好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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