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无助得扭了起来,落在脸上、耳朵的亲吻细密如雨。
“好了、好了,花临,不哭了。”
“我、呼……”哭了吗?花临自己都没感觉,意识有点混沌,只想一直睁着眼凝视他心爱的对象。
为什么都已经如此亲密的在一块儿,花临还是有点自惭形秽,想挪开身体,想抽身躲开,出于根深柢固的自卑,不过晋源萍没有留给他退避的余地,用温暖厚实的怀抱将他困牢了。
“不要跑。”晋源萍低笑。“我还是会追上你的。”
花临腼腆笑了,伸手摸对方的脸。晋源萍有些不舍的缓缓退出来,花临觉得害羞而改为侧卧,他见状又欺身上去贴着花临,低头亲吻花临的脸颊,细腻吻着耳朵一直到耳背、颈子,然后将尚未彻底软下的yáng_jù再度放到湿软滑腻的yín_xué内。
“啊、嗯,你还不够么?”花临稍微蜷起身体,上身趴着,两手抱住枕被,明显能见到耳根及脖子越来越红。
“你不想?”
“……想要。只要跟你一起,怎样都很好。”花临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低道:“但是、可恶,好像只有我会害臊。”
“很可爱啊。”晋源萍浅笑,慢慢动起腰臀,这次又像在辗磨似的徐徐推着,双双荡着身躯,宛如同乘小舟一直漂至情欲的湖心,直到天明也不舍得停歇。
***
半梦半醒间,花临闻到一股诱人入眠的香味,感觉到晋源萍在伺候他清理身体,还特意燃香助他好眠,于是他不客气的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日暮时分,不过天空还很亮,他到屋外寻觅晋源萍的踪影,感觉对方还没出去太久,虽然心里有点不安,可是他还是回屋里等待。
“也许是进寺里了吧。”花临这么猜测,认为晋源萍跟寺里的和尚们交流也说不定,应酬交际的事就交给大人去做吧。
他回屋里也没事做,干脆取块软布到外头觅了片草皮铺好躺上去,就在夕阳里打盹儿。他想起什么,径自笑出声来:“不是才刚睡醒?没关系的,他一定不介意我贪懒。”
花临打算让晋源萍晚点回来将他唤醒,一直以来他都有这点坏毛病,喜欢做些令对方皱眉苦笑的事,藉以确认自己是被关怀并在乎着的。而且比起他那一堆fēng_liú债,这点事儿不算什么吧?
于是他趴在素浅的布料上假寐,鼻尖嗅着草香、花香,还有夏季山林里吹拂而来的清新微风,而心中则满满都属于晋源萍,他闭眼回味那彻夜温存,美好如梦,令他贪恋不已。似乎仅仅想起零星片段都能令他身心蠢蠢欲动,之前从未如此焦渴入迷,彷佛着魔一般。
花临舒服低哼,意识蒙眬间想着:“只是醒来片刻没见到而已,可是已经寂寞得无法忍受。之前明明再难受也还能装作无事的……”
不曾拥有过,和正拥有着的心情,果然截然不同。
前者倒是没什么好怕的,没有过就不怕失去。但拥有了就会患得患失吧。
花临不是没看过有人因为这样把自己逼疯,把一段感情逼向不太好的下场,所以他认为必须收敛才行,再怎么想见对方也要先等待,快入睡前脱口低喃:“好想你啊。但是要相信、嗯……快回来啊。”
风行草偃,一些草梢挠得花临的脸发痒,他皱起鼻子揉了揉脸,睡眠被打搅,日头西落,天色越来越暗,正此时一头大灰狼从草里扑了过来。花临早有察觉,只是睡得正舒服不想动,所以没躲。
另一个没躲的原因是,他感受不到那头狼的敌意。狼儿相当雀跃的扑上来压着他猛舔,花临别开脸闪避,没一下子半边脸都是它的口水。
“这气息是?”花临讶异盯着它确认,半晌唤:“松墨?”
狼儿兴奋呵气摇尾,庞大的身影罩在他身上跳来跳去,绕了一圈又扑回来压在花临身上,虽是头孤狼却反而像头野犬,亲昵的缠着花临。
松墨的修为被毁去大半,而妖与人的混种在幼年时有许多状态,有的生来与凡人无异,有的则完全是妖兽的模样,有的半人半兽。花临知道松墨幼年是第一类,看来与凡人无异,如今大概是受到创伤,无法维持人貌吧。
想到这点,花临油然生起愧疚之感,他简直是人家的桃花劫,谁沾上谁出事。他坐起来抱着体型缩小许多、宛如家犬的狼儿叹道:“对不起,是师父不好。早知不收你为徒,压根就不会出事了。”
花临抱住狼儿的颈子拍背安抚,一面思考该怎么弥补对松墨的伤害,忽地觉得这头狼好像在他身上坐下并用一处烫热的东西在磨蹭他。这情况花临立即了然,汗颜瞪视它低斥:“狼崽子,你都成这样了还敢放肆。起来,要不我阉了你。”
末句是花临的气话,但好像刺激了松墨,松墨不肯移开身体,反而更激烈的扑咬他,并非猎捕食物或敌人的咬,而是嬉闹般的咬住花临的肩膀,将花临的衣衫扯开一边,露出了半边肩膀。
“越来越胡闹了。真是、想我用法术教训你不成?你别以为这副姿态就能装模作样,分明是听得懂的,松墨、啧,混账东西!”花临边骂边徒手打在狼身上,他都被花鲤料中了,实在心软得不想施法教训一下这家伙,可又莫可奈何。
一人一狼缠滚在草地间,眨眼就衣衫不整了。花临想到晋源萍若回来见到必不高兴,于是心里就慌了。
“都说不要了!”花临出手揍松墨,松墨扭头闪开并顺势把他衣裳下摆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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