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无得。”但真是无损么?
若无损,那他在得知花临从此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那时,心为何这么绝望哀痛。就算离别不复见,可花临绝对不会与他同样心情,只能将曾经同生死的记忆与情义都深埋于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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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松墨,晋源萍并没有立刻回去找花临,而是前往岚峰,打算将自身的事都了结了再走。红藤是他的大弟子,撇开红藤曾对花临做过的事不说,他还是认为红藤是个不错的继任者,只是其能耐未能久驻于顶峰,耐不住那高处的寒凉。
这次回岚峰就是想助红藤一臂之力,灌助一道真气帮红藤稳坐岚峰大位。柳染她们很快就察觉晋源萍出现,她跟照萱两个变作鸟儿绕着晋源萍飞舞,慌忙道:“仙君、仙君,你怎么忽然回来啦?”
“想见一见红藤,把事情交代了就走。你们两个要乖乖修炼,别贪玩。”
柳染忙道:“仙君、那个代理药仙有事正忙着,要不我们先在别处等一等?”
晋源萍斜睇她们冷笑了声说:“瞧你们慌张如厮,肯定有事。”说完如流星般倏然飞逝,两只鸟儿追不上去。
红藤正在他的洞府里和几个交情要好的师弟、仙友们,共五人轮流与一名男子交欢,无关修炼,单纯做淫秽之事。那名男子浑身沾满精水,连长发也被弄湿几绺贴在皮肤上,一丝不挂宛如野兽般四肢跪地。
前头那张嘴正吞吐着某人肿大的肉根,屁股也有相似的事物正在进出,前后两者恣情操着男子两处,在他身下则有个身材伟岸的男人正含住他的阳物吸吮,第四个从旁侧轻搂男子的腰不停在胸口和背脊亲吻、抚摸。
至于红藤正斜卧在旁边坐具欣赏,不时出点主意,他也衣衫不整,腿间的东西翘得高高的,下腹有些许精渍,显然也才刚玩过一轮。
“这小家伙真可爱,瞧他的神态。”
“嘴巴真会吸,跟后面一样,看起来小小的,却能将我这东西含进去。”
他们几个污言秽语,被lún_jiān的男子泪眼汪汪却不停摆动腰臀,前面那男人抽身射了他一脸,他也只是忙着用手将jīng_yè拨到嘴里吃掉,吸取他们的阳精,那几人浑不在意任他吸取,一同玩乐起来。
“不要了、好痛啊。这么粗、插得好痛。”男子忽然哭叫起来,红藤起身走过去替补前面那人的位置,拍拍男子变化得与花临相同的脸,不悦的提醒着:“他不是这种感觉……你要反抗就反抗得积极点,不要乱扭屁股。”
被念的男子扁嘴,张口像要咬住红藤那竖立的兵刃,但也没真的敢用牙齿咬,唇瓣略包起牙齿狠狠的吸吮起来。红藤舒服得吁了口气,眼眸一转,瞥见屏风那儿站了一个令他崇敬而又悚惧的人物,其他人也察觉了。
室里空气好像凝成冰霜,所有人动作都僵滞,不敢妄动。
红藤很快恢复冷静,从男子口中退出来拉拢衣袍,迅速系好腰带,拱手拜道:“师父。”
晋源萍目光淡漠的将所有人事物细细扫视一遍,最后视线落到红藤还算镇定、恭敬的脸上,无奈轻哼了声,一个弹指把男子变幻外貌的法术解了。那男子生得不差,可是在岚峰也只是样貌普通的小仙。
“莫要顶着他人面孔做偷鸡摸狗之事。”晋源萍语气毫无起伏,下句则隐藏威吓的沉声道:“再让我知道……这岚峰留着也就没意思了。”
红藤及其他人都吓出一身冷汗,其他人依旧不敢妄动,红藤硬着头皮躬身回应:“弟子谨记──”
晋源萍打断他的话说:“这次回来也没什么事。红藤,你若有心守住岚峰就潜心修行,上顶峰是迟早的事。这种无聊把戏就别玩了。”
红藤的脑袋压得极低,小心翼翼回答:“是。弟子明白。”
不知沉寂多久,红藤才站直,对那几个不敢直视药仙的家伙说:“他走了。”
“那现在?”
“你们还想找死么?”红藤阴沉着脸让他们都撤走,也无心思再恶搞。他对花临是有些怨怼,若非花临,师父就不会抛下一切,也不会离开得这么潇洒。他知道师父原本是回来看他们的,但他还是令师父失望了。
“都怪松珀出的好主意!”红藤咬牙骂道。
他们都不晓得这是松珀的恶作剧,目的只是可能有机会气坏晋源萍,这样说不定能间接害了花临。松珀对药仙有所顾忌,也只敢使这种手段,不敢当面交锋。
而晋源萍晓得自己的徒弟还不敢对他怀这样的心计,但一时也怀疑不到松珀身上,不管怎样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也没有探究的必要,他如今一心只想见到花临而已。然而方才乍见那一幕,明知那不是花临,他还是有些激动,一时杀意腾起,真想杀光那儿所有活物。
但他并不希望发生这种事,自己造孽是一回事,若因此拖累花临却不好,所以强压下那股狂暴的意念,离开岚峰时他心神大乱,觉得快要彻底失控了。这种情况就顾不上红藤,谁让那徒弟自己搞砸了。
“花临。”晋源萍默念,连花临的名字都是他起的,花临的一切几乎都由他呵护着,不管花临是什么都只属于他。
这思念驱策他速速归返,一出岚峰的境界就如风如雷的坠往下界。来到他和花临暂宿的那座山时已是夜幕低垂,屋里无灯,但他感觉到花临还在屋里,于是他轻拂衣袖入内,几点荧光随他身后跟来,代替了烛火照明。
花临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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