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狼狈的摔下床舖,席尔斯即时接住他——并不是怕提米摔着,而单纯只是怕他「弄脏」;两人赤裸的肌肤接触的滑顺触感让席尔斯呼吸一窒,他低头看着怀中那像受惊小鹿般瑟瑟发抖、散发出好闻气味的提米,觉得小腹突然一紧。
……自己竟然会对男人冲动吗?席尔斯眯起眼来,将提米按倒在床上,接着盯着他,轻轻的用手指划过提米的喉部,提米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如果那是刀,他已经死了。
席尔斯像是确认那般摸着提米的锁骨,一直往下到腹部,感受着他的肌肤与温度;提米紧张的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觉得席尔斯的动作就好像潘尼大叔在决定从哪边剖开鱼的肚子一样。
……自己的确会对男人冲动,席尔斯确定了。他叹了口气,让提米趴着,一手撑在他的小腹上,要提米翘高臀部,接着席尔斯毫不客气的揉捏着提米圆润白皙的臀瓣,手掌摩挲着提米那因为工作而锻链出来的腰线,接着他扳开提米的臀肉,观察着隐藏其中的粉红色xiǎo_xué。
提米因为颤抖的关系,後庭紧紧缩着,但是又被席尔斯强行扳开而没办法缩得很紧;席尔斯会故意放松力道,让提米收紧,然後重复着扳开他臀肉的动作。
当初那名教导他房中术的老妓女有讲过,男人和男人做爱的话基本方式相同,只是用後穴代替女人的yīn_dào罢了。
想到这里,席尔斯将手指滑入股缝当中,轻轻按压着提米的後庭,确认着他的松紧程度——如果这名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仆役其实早就和人做过了,那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席尔斯发上未乾的水滴落在提米背上,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滑,让提米冷得一颤,但他不知道瑟瑟发抖的自己更激起了席尔斯的yù_wàng。同样的沐浴精,在提米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有如冬阳般柔和的味道,而不是自己妹妹身上那种刺鼻的女人香;席尔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抑制自己想凑上前去亲吻提米那看起来娇艳欲滴的後穴的冲动——yù_wàng真是可怕!
席尔斯为了掩饰自己这种丢脸的想法,他粗鲁的将手指捅进提米的xiǎo_xué当中试探,那温热狭窄的感觉让他下腹一紧,觉得自己又更硬了。这样的紧致程度……所谓的chù_nǚ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其实席尔斯对於性慾这件事一直不怎麽热衷,一来找不到中意的对象,二来他觉得jīng_yè很脏,除非真的忍不下去了,不然他不会替自己shǒu_yín。
「呜……」提米发出呜咽声,他再怎麽迟钝也该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了:他会被强暴。为什麽?这不是女仆们才会遇到的事吗?如果不幸怀孕的话那更惨,要嘛强制服药堕胎装作没事,要嘛就是直接消失,避免他们乱说话。
席尔斯的手指乾涩的在提米的甬道内进出,那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提米恐惧的连呻吟都不敢,他紧紧抓着床单,极力忍着这种不适感,他有预感事情绝对不会那麽简单,随後,席尔斯马上证实了他的想法。
「……痛!」狭窄的穴口硬是挤进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提米痛得说不出话来,而席尔斯在完全插入之後满足的仰头叹息,他不给提米喘息的机会,恣意的运动起来。提米觉得後庭好像让人用烙铁插入一样,皮肉都黏在一起了,黏在一起还不够,那粗暴的烙铁还一下一下的往体内深处烫去,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提米冷汗直冒,眼前看到的景象一片模糊,他只能咬着牙根尽可能的忍住疼痛,忽略那带着铁锈味、沿着他大腿内侧留下的液体;但呜咽还是从喉头流露了出来,只是这种脆弱的声音让身後的施暴者又是一个震颤,接着运动的更快了。
「啊、啊……殿下……呜……」提米已经分不清从脸上留下来的是眼泪还是冷汗了,他死命抓着床单希望能转嫁一点疼痛过去;而席尔斯则是初嚐欢好的快乐,尽情的在提米身体内驰骋着。
「啪」的一声清脆的拍击,席尔斯在提米屁股上打了一掌,斥道:「放松,你夹痛我了。」
那狭窄温热的地方比shǒu_yín获得的快感多上千百倍!起初虽然有点乾涩,不过随着自己的运动逐渐顺畅;席尔斯抓着提米的腰,每一下都冲撞到底,yīn_náng在提米的会阴上撞出啪啪的淫靡之音,席尔斯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冲刺了几下後发现提米软绵绵的往旁边倒——他昏过去了。
「嘁!」真是没用的家伙。席尔斯没注意到自己粗暴的动作带给提米多大的痛苦,只知道下次先涂点油膏会做得更舒服……把人弄昏再做的话也不错?席尔斯并没有因为提米昏过去而停下动作,相反的,他还因为提米昏过去,身体不再紧绷而冲刺的更猛了;只是……要把人迷昏才有办法做爱让席尔斯觉得自己很病态,不过偷偷地养着一名男宠在贵族之间应该是很普遍的事吧……
「哼……」席尔斯一个挺腰,尽数宣泄在提米体内,他喘了会儿,才把下体抽出。yù_wàng得到纾解,但是席尔斯心情并没有转好,反而更加的烦躁了:做爱果然很脏!他皱眉看着提米还未能收合的穴口,汨汨吐出浊白带着血丝的液体,席斯皱着皱鼻子,房间内都是情慾的味道,还夹带着点铁锈味……席尔斯本来想丢着让人收拾,但随即想到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提米!
一个王子帮仆役洗澡?这算什麽啊?席尔斯心不甘情不愿的抱起提米,在浴室简略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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