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俊,无数少女仰慕的对象。可他却不近女色,只是有人经常看他独自在桃林练剑,练的却不是蜀山的剑招。他得到了蜀山掌门的器重,得到了许多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他几乎没有是需要去刻意追寻的,可他每次想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心都会疼起来。对于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他已经深知他给那人造成的伤害,他只想找到他,被他打也好骂也好,杀了也好,他都毫无怨言。
须臾间,已经过了三年。
当陵越真正感应到少恭时,离那时已经过了整整三年。他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三年的坚持获得了成功,他激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他飞速地整理好行囊,拿着剑便准备出门。所幸理智还尚存着,让他折道去嘱咐下属相关的事宜。他对他们说自己是旧友遇妖患托请他前去相助,这番交代后他才起身离开。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做个样子给被人看,以防丁隐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过来找他,甚至借由他找到少恭。
他一路毫不停歇地赶过去,生怕慢一秒都会误事一样。
少恭留的地方是一个普通城镇,而他的房子坐落在一个僻僻静之地。陵越站在门前,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接着他便到一旁的高墙处,纵身跃了进去。
少恭听见敲门声后,走出了房门,他刚走到庭院里,便瞧见一人落在自己面前,恰是陵越。他瞳孔骤然缩了下,道:“怎么是你?”
陵越看他脸上虽有惊愕却毫无信息的表情,心顿时就凉了半截。他把包袱连着佩剑往地上一扔,朝他走了几步:“少恭,我一直在找你……”陵越语带哽咽,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发现他又瘦了些,却还是如以前一样好看。
“滚。”少恭用力甩开他,话语冷漠如冰,“我不认识你。”
“我是陵越啊,少恭。”
少恭嘴角带着嘲讽:“我的陵越已经死了。”
他说的话就像冰锥子一样扎进了陵越的心脏里,陵越勉强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我是陵越,我在这里。”他一把扑过去抱住少恭,说:“我在这里。”
“你放开!”少恭骤然被抱住,身体猛地抖了抖。他挥手发出一个灵力球,炸开的瞬间把陵越击了出去。
陵越猝不及防被甩脱,正一脸愕然着,突然发现面前的少恭踉跄几步往后退了退,退到长廊处,扶着廊柱吐出一口血来。
“少恭!”陵越焦急地跑过来,赶紧扶他起来。
少恭本想再次挥开他,可动了灵力之后的身体虚弱得几乎动弹不得。嘴里残留着血腥味,像含着满嘴铁锈一样难受。
陵越把他抱在怀里,又心疼又内疚:“对不起。”
少恭移开眼睛,说:“带我进去。”
陵越把他横抱起来,往屋内走去。到了卧房之后,他把少恭小心地放在床上,再握住他手腕探查。少恭一被触碰,便马上抽回了手。陵越讪讪地收回手去,他看着少恭苍白的面容和唇色,看得心里难受得很。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他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来。他在少恭体内感觉到了很紊乱的灵力拨动,好像同时有几股力量在争斗。“是不是丁隐在你身上施加了什么东西?”他这般猜测道。
少恭听到丁隐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愈加白了一分。他深呼吸着压下心里的愤怒,从齿间挤出一句:“跟你有什么关系?”
陵越被他一句话堵住了话头,舌头像在嘴里生了锈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你内伤好像很重,我帮你治治好不好?”
“滚。”少恭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陵越有些不知所措,隔了三年再见,他真的很想把他狠狠抱在怀里,倾诉自己的爱意,可这样做得到的却是他的反感。看到他如今病怏怏的这副模样,他想帮他,可少恭却根本不愿意让他接近。
少恭闭着眼睛过了会儿,听见陵越起身出了门,又继续躺了会儿,才扶着沿下床,脚步有些迟缓地慢慢挪到厨房里。他刚架好炉子准备熬药,便看见陵越走进门来,一边搂着他一边拿过他手里的药,嘴里絮叨着:“你安心躺着,我来煎。”少恭挥手甩开他,厌恶道:“别碰我,恶心。”陵越被他的话刺了一下,却还是强笑着说:“你别动气,我不碰你,不碰你。”少恭看都懒得看他,绕过他往屋里走去。
陵越贪婪地看着他的背影,等他消失在视野中,才收回目光。
少恭只觉得身体分外难受,他径直走到床边躺下,把被子盖到颈下。之前出手击退陵越的时候他用了灵力,自身灵力与禁制两相争斗,现在虽然争斗已经平复,却还是给五脏六腑造成了不小的负荷。他仰面看着上方,想起那时候强行冲破禁制后的痛苦,这千疮百孔的身体,便是那一次的结果。丁隐对他施予的禁制不知是何来历,连他都找不到其中解决的窍门。他知晓这禁制的危害,所以即使受到那样的对待,他也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可他等来的是什么,等来的是那个人的袖手旁观……
想到这里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忍不住翻身俯在床沿剧烈地咳了起来。
陵越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吓得他登时就三魂没了七魄,快步走过去把药碗往床头一放,伸手去拍他后背帮他顺气。
少恭被他这样弄了下,才停止了咳嗽。
陵越看他好了些,便小心把他扶起来,给他垫了个枕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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