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几乎哭了出来,却恼了他在自己身上这般折腾,咬著牙不肯认输。
沈笑松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笑道:“好,我让你倔。”把叶知秋手上的绳索解开,把他放落些,臀已触在床面上。叶知秋瞪大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沈笑松又把他手牢牢绑在床梁下,这次绑得极紧,叶知秋忍不住痛哼出声。
沈笑松平躺了下来,伸手扶著叶知秋的臀,让他缓缓地朝自己的坚挺处坐了下来。叶知秋感觉那灼热的硬物直向自己後庭顶了进来,用力抬起身子,不愿让他进来。只觉手腕被磨得一阵剧痛,绳索已勒进肉里,沈笑松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时间恍然,沈笑松有意如此,就是想看他能撑得了多久?
叶知秋咬住嘴唇,拼命抬高身子,沈笑松的分身顶部就在他花穴入口摩擦著,叶知秋忍不住呻吟出来。手腕越来越痛,支撑不住,略一放松,整个腰臀就滑坐下来,一声惨呼,沈笑松的整个分身已全部插入他体内。而且……还是他自己……坐下去的……
沈笑松满足地长叹了口气,湿软紧窒的mì_xué紧紧地包裹著自己早已涨大不堪的坚挺,那丝绒般的触感,让沈笑松猛力地向上挺举著,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著叶知秋的身体。叶知秋的花穴被他顶弄得红肿不堪,极痛与极乐交替著,让他发疯般地哀叫著,扭动著腰肢似想退缩又似在迎合。
沈笑松却又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叶知秋浑身一软,瘫倒在他身上。沈笑松搂住他的腰,让他随著自己的挺身而不停地律动。渐渐地,叶知秋开始自己律动起来,沈笑松掐著他腰臀,那里的皮肤紧绷,每掐一下,他花穴内就痉挛一下,沈笑松喘息著,伸手去用力扯动他胸前和脐上的金环,叶知秋嘶喊著,浑身颤栗得更厉害,双手用力抓住沈笑松的肩头,分身抵在沈笑松坚实平坦的小腹上摩擦著,沈笑松觉得叶知秋的後穴一阵阵地紧缩,终於把紧缠住叶知秋玉茎的冰纨解开,温热的白液随著冰纨的松开一点点pēn_shè到沈笑松小腹上,再也忍耐不住,pēn_shè在了叶知秋甬道深处。叶知秋只觉得身体深处被一股灼热浸湿,身子一软,瘫倒在了沈笑松身上。
沈笑松将缠在他身上的一层层冰纨轻轻地解开,一面在他耳侧颈边细细地吻著,叶知秋低低地呻吟著,靠在他胸前,沈沈睡去。
30
那夜之後,叶知秋足足有半个月不跟沈笑松说话。沈笑松也知道这次是把他折腾得不轻,虽然错头儿在叶知秋,现在反变了自己的错。百般赔小心,才渐渐哄得叶知秋脸上的冰霜化去。沈笑松这段时日里不敢动他,这时好容易待他消了气,更是著意示好。
常常将他搂在怀中,有时有意逗他,伸手到他衣内去拉扯他身上的金环,听著金铃轻响的声音,叶知秋便会一张脸红得像醉了酒,一次次哀求他取下来。沈笑松见他这般柔媚模样,哪里熬忍得住,结果常常便是抱上榻,拉了帐便强要他欢好。
“我们出去走走吧。”
叶知秋本在伏案写字,听到这话怔了怔,似笑非笑地道:“怎麽,在这里呆不住了?”沈笑松走到他身後,按住他肩头道,“你还记得那对连心琐吗?”
叶知秋不自觉地伸手在颈间摸了摸。温润的羊脂玉琐,贴著自己的心口。“我天天戴著的,还说什麽记不记得。”
“你难道不知道这琐要怎麽样才管用?”
叶知秋放下笔,道:“知道。”
沈笑松道:“我们去九嶷山吧。”
叶知秋愣了愣,沈笑松见他眉间有不情愿的意思,抢先一步自他身後抱住了他,柔声道:“我想把这对连心琐锁上去啊。你现在身子也大好了,出去走走不好麽?这里隔得不远,我们一路慢慢走著当看山水,岂不是好?”
叶知秋半低下头,点了点头。
两人缓缓行了数日,这日间终於到了九嶷山。一路登上,只见山峰耸翠,碧水环绕,满山翠竹,景致极是秀丽。
沈笑松说要进寺庙去逛逛,叶知秋却坚决不允。沈笑松记起当时他抽了支下下签曾不快了好久,也不坚持,两人一直到了三分石。
只见山峰岩缝间清泉泻玉,云雾缭绕,遍生斑竹,紫青竹身上点点斑斑,真如湘妃泪痕。崖边那权充栏杆的铁链上,锁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琐。玉的,银的,铁的,铜的,金的,琳琅满目,只看得两人在那里咋舌。叶知秋微笑道:“想永不分离的人,还真不少。”
见叶知秋从脖子上摘下那对玉锁,却迟疑著不肯锁上去。沈笑松笑道:“挂久了,舍不得放在这里?再不,我们就一人戴一个好了,反正我们也一辈子不会分开。”
叶知秋默然地站在那里,良久方笑道:“既然传说这样,我们也照做吧。”把那对连心玉琐锁在铁链上,回头与沈笑松相视一笑,再低头看时,千万只琐,哪里还分得清哪只是自己的。
两人沿路而下,再经过寺庙时,只见香火鼎盛。沈笑松念及自己家中的双亲,心中一痛,便道:“我进去烧柱香,你在这里等我。”叶知秋一怔,随即会意,点了点头。
沈笑松走进寺庙中,买了香烛,跪下祷告。想到自己这一走了之,父母想必是老泪纵横,心痛不已。尤其是母亲,本来多病,如今,大概还卧病在床吧……想到此心里更是绞痛难当,眼前一片模糊。好容易强忍住起了身,布施了些碎银两,一回头,却远远地见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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