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御书房,是先皇最喜欢的地方。
是先皇交待他说让他好好扶持太子的地方。
“陛下,呜,对不起陛下,奴才……”
低低哭泣中,一串淡黄色液体从腿间落下,窸窸窣窣地滴至今年刚刚的上供的新皇登基庆贺花瓶之中。
“好脏,陛下不要看,呜。”他哭得胸口抽搐了好几下,红肿的唇口流下污秽的口水。
这副淫秽下流的场景本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然而身后皇帝只是扶着小太监的腰,一只手挑逗着小太监肿胀的玩意,将性器深深地没入湿热的甬道,再次在他体nèi_shè出多少后妃趋之若鹜的精水。
——
寒冬正行,窗外被风呼呼地打着窗子。
锦被之下,眉目舒朗英武的少年慢慢睁开了眼睛。
“有谁在外面。”他声音嘶哑,正是病了一宿的症状。
帘外传来一个清清冷冷地声音:“殿下,奴才才在。”
“……言舒清。”嘶哑的嗓音瞬间变冷:“你在这里做什么?莫非又是父皇让你来的?”
外头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回音:“陛下让奴才多照看殿下。”
“也就是说他没有明确指示你过来了?”
外头又诡异地沉默了一会。
“……是的,殿下。”
大约是因为病着,素来对人不假辞色的太子今日也难得好声好气地说话:“言舒清,就算你讨好于本宫,本宫也不会记你的情。你做的那些事,待到日后,本宫必加倍奉还。”
外头的小太监似乎笑了笑,连语气都温和了许多。
“那就等殿下病好之后再算吧。”
——
那个时候,从未想过,事情会至如此。
番外
年轻的小太监从长廊一路走来,群芳尽头,森严肃穆宫廷院内,他缓缓走近其中一间屋子。
屋内点着舒缓清香,碳火烧的整件屋子都暖烘烘的,几张小桌干净雅致,有笔墨搁在一旁,纸张上字迹早就已经干了,还留下大片的空白没有涂上。再看就是一个宽厚高大的帘幕,帘子严严实实地遮住床里头,只隐约听到有床脚摇曳的声音。
这间位分不低的小雅室里居住的,正是当今皇帝的贴身太监——宫廷监督领侍言舒清言公公。
言公公虽然年岁也不大,却是服侍过先皇的老人了。先皇在时就对他很是崇信,常感叹只有言公公才懂得他的心思,还能做得周到完全,滴水不漏。
先皇去后,新帝即位,对言公公也多有依赖,各种小事都交于他做,当真是万事周全,无一纰漏。这不是,言公公昨日受了风寒不能伺候,今早陛下就问了:“言舒清呢?”
年轻的皇帝威严不输先皇,才伺候皇上不久的小太监立刻低着头恭敬地答道:“言公公昨日受了凉,身子略有不适,不能过来伺候陛下。”
穿着简服的皇帝沉默了好一会,就在小太监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事时忽然再次开口:“哦,是么。”
“……”想必不是言公公的伺候陛下也感到不适吧。
小太监是被言公公提携上来的,对严厉却不苛刻的公公很是崇仰喜欢,立刻就想把这“好消息”告诉公公,因此才得了空就立刻跑来了。
“公公。是小叶子啊。”他才发出声,从帐子内就猛地发出一声咳嗽,那咳嗽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还努力地吞咽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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