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都和苏凌同床共枕,早就心痒难挠,这晚便按捺不住有了动作,心里苏凌会不高兴,有些偷偷摸摸。谁知苏凌非但毫不拒绝,还主动迎合。宇文熠大喜,翻身便压了上去,苏凌微微喘息着,挑起眉头看着他,眼睛里带着诱惑。
他伤势未愈,宇文熠极尽温柔地挑逗。不一会苏凌身上便泛起藕色,yù_wàng也微微抬头。宇文熠看在眼里,对着苏凌暧昧色迷迷地地笑:“凌比朕还迫不及待。”
苏凌眼中的光彩闪烁,恰似浸在水中的宝石,嘴角也跟着翘起,笑意盈盈。
宇文熠的心中划过一片水痕,呻吟般轻叹:“凌”,将头埋进苏凌的腿间,含住了挺立的yù_wàng。
温热的包裹和吮吸刺激得苏凌“啊”的一声叫出来,双手紧紧握住了身下的床褥。宇文熠虽从来没做过这事,却被人服侍过无数次,深知怎么弄才舒服,不过片刻功夫,苏凌便缴械投降。
“陛,陛下。”看着宇文熠将自己的欲液吞下去,苏凌有些意外。
“你舒服了,现在该朕了。”宇文熠坏坏一笑,跪到苏凌的两腿之间,将那结实挺翘的臀部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取出药膏在密处细细涂抹一番,这才小心翼翼地刺入。
他虽欲火中烧,却不敢造次,只是浅浅chōu_chā,尽量放慢律动的速度,直到实在憋不住了的时候,才握住苏凌的腰狠狠动了几下,让自己发泄出来。
苏凌撑起身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陛下,我还想要。”
宇文熠知道他是见自己忍得辛苦故意这么说,一把搂住他,将脸靠进怀里:“馋猫,明天再喂你。”明明心里想要得不得了,嘴上还得这么说,宇文熠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有了这一次,以后自然不愁。两人夜夜交欢,日日缠绵,随着苏凌的伤势渐好,宇文熠的顾忌也越来越少,整日纠缠无度,有时候甚至整日整日泡在榻上,累得自己腰酸背痛。这样淫靡的狂欢,苏凌竟然一概接受,床笫间也毫不造作,风情万种。
到了拆纱布这日,宇文熠异常紧张地守在一旁,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诺诺乌维的手,唯恐他出半分纰漏。
诺诺乌维一层层将纱布取下,待到最后一层纱布被剥离下来时,连阅人无数的诺诺乌维也不禁赞叹:“公子果然是天人,难怪陛下会费尽这么大想心里来为公子恢复容貌,为了这般的美貌,即使再花上十倍的功夫也是值得的。”
宇文熠揉揉眼睛:“比过去美很多吗?朕觉得没怎么变啊。”心里却暗道,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在朕心中都是最美的。
药僮端过水盆放到苏凌面前,望着水中光洁如丝、俊美无俦的脸庞,苏凌不由呆住。宇文熠只道他是欢喜得傻了,也没多想。
用眼光将多余的人赶走,过去一把将他搂在怀中:“丑八怪,有什么好看的,世上只有朕会要你。”
宇文熠本想即刻返回闳都,苏凌却说还想再休息几天。
宇文熠虽然公务繁忙,在外也耽搁了不少日子,但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苏凌的欢心,自是不愿意现在拂了他的意,便决定在此处再住上几日。
三日后是上元节,无论大燕还是大夏都有着观灯的习俗。
距两人住处不远处便有一座小镇,到了上元节这天,周围数十里的人都进城观灯,几条街道被挤得满满的,热闹非凡。街道两边挂满来到各式各样的花灯,小孩的手上也题着灯笼,到晚上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宇文熠见苏凌再庄子里呆了好久,便说要带他出来散心。此地虽是燕地,却因距大夏河西羌都不远,风俗也受到影响,颇有些新奇。两人在人流中挤来挤去,到处看热闹,买了一大堆不值钱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东西。
“两位公子,买对相思绳送给相好的,包你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一名小贩满脸堆笑地将二人拦下。
“什么相思绳?”宇文熠奇道。
那小贩恍然大悟般道:“看来二位是外地人。”从身后的货架上取出一对红色丝带编制的手链,上面还各栓着一只小小玉锁。
“这就是相思绳,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这是情人们的定情之物。丝带是谐‘思’的音,取‘相思’之意。这把玉锁则表示要把对方锁在身边,永不分离。”
“真能锁住?”宇文熠果然来了兴致。
“这个自然,你看多少恩爱夫妻,可不都是被这相思绳锁住的吗?”
“那好,多少钱?”
那小贩也是个小小奸商,看他神情就知道这个外地人动了要买的心思,略一沉吟:“十两银子。”
宇文熠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过去:“我买一对,不用找了。”
小贩一呆,他这相思绳最多也就值一两,报十两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而宇文熠给的这锭银子少说也有二十两。
“公子真是大方,小的也不能太小气了,就白送给你的这位朋友一对。”
宇文熠一听顿时垮下脸:“我们两人一对就够了,你要嫌钱多,就找给我。”
小贩碰了一鼻子灰,心想这位今天可真撞了邪,活脱脱就是个冤大头。当下赔笑:“公子只要一对便一对了,是小的多嘴。”
宇文熠将相思绳放入袖中,似笑非笑地瞟了苏凌一眼,但见他神色空茫,不知再想些什么。
来着苏凌的手来到一个稍稍僻静的所在。宇文熠取出那对相思绳,将其中的一只系在苏凌手腕上,另一只系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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