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失职了,居然让客人没吃到。得补偿,好好补偿。”
奶茶先生哭笑不得的看着逼近的男人,又是求饶又是撒娇的最后用手帮了他一回,这才被允许出门开工。
此时崔淑芳坐在书房里面色有些凝重,她看了看桌上的信封和一些照片,还有刚刚u盘里那个短短几分钟的录音,年轻男人的轻浮和不知廉耻简直就如发生在她眼前一样,让她有些无法相信这个声音的主人会是照片上那个与自己儿子拥吻而笑得一脸甜蜜的人。
她才刚刚认回这个儿子,甚至还受宠若惊的收到了他在母亲节的问候,那已经多年不曾倾注给他的母爱因为他的“我很好”“我不怪你”“节日快乐”而慢慢有些复苏。她前几天收到信封的时候挣扎了很久,给季焉的母亲打了个电话,这个当年他们家的邻居,一直从旁多有照拂她的这个儿子,没想到如今依然,那个温柔的邻家大姐代替自己给了锡澜欠缺的母爱,不足以弥补,但至少没有那么多遗憾。
然而她对于锡澜的“爱人”也所知不多,但从她儿子季焉口中可以确定,这个人对锡澜很好,而锡澜也很爱这个人。
崔淑芳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决定才好,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摸过来没有仔细看便接听了,“哪位?”
“崔淑芳!是不是你搞得鬼!”电话对面的男人二十多年没有过来往,一开口就让她厌恶得更加拧紧眉头。“锡嘉华,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以为给锡澜搞个同性恋再把照片寄给我就威胁到我了吗?我锡嘉华从来就没认过这个儿子,他也不会丢我的脸,没想到你记恨了这么多年也就这种手段。”
“我听你在放屁!你不要这个儿子,我要!你再打电话给我我就报警了!”懒得听他再说什么,崔淑芳挂断了电话,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号码一接过来居然是个她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再有交集的人,而更令她诧异的是自己居然第一时间就辨别出了来人,有些伤痕时间是冲不掉的,只是掩盖住了,当风吹开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依旧那么深刻。
她想起那个男人口口声声的“不要儿子”,突然又心痛起来,因为大人的任性,给当时幼年的锡澜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伤痕,他说不怨恨其实也只不过是掩盖得很好罢了吧……她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了一些事情后,给锡澜发了条短信。
有空吗?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崔淑芳觉得机缘下再见到锡澜,大概也是冥冥中告诉自己,也许还来得及修补已经破裂的母子感情。
好,在哪?
我家吧。
她把地址发过去以后就陷入了忐忑的等待中,她不确定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是锡嘉华的电话给了她一股推力,她想对方应该也收到了一份一样的信封,那个男人不在乎锡澜,所以这种威胁的事情反而让他更容易愤怒,她至少要保护好一个人。
这种煎熬的心态让等待的一个多小时变得模糊,她以为她几乎等掉了一个下午,但门铃响起的时候,她才发现时间不过过去了一圈半而已。
开门的时候站在逆光中的咖啡先生温暖而伟岸,崔淑芳有些恍惚,仿佛想起第一次见到锡嘉华的那天,只是前者的脸上淡然却有些疏远,却比起后者伪善的微笑而更真实的多。记忆中那个乖巧的拉着自己手问什么时候自己会回去的孩子已经长得这么大了,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
她有些哽咽,掩饰的别开头招呼他进来坐,并为他泡了杯茶。
“我不会泡咖啡,不知道你喝不喝得习惯。”
咖啡先生表示自己并不介意,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您找我什么事。”他没有告诉奶茶先生这个会谈的事情,他知道季焉也好,涂苏也好,都很担心自己对于双亲的事情,这让人很温暖,可是自己不能总是做个躲在爱人朋友身后寻求安慰的懦夫,既然能够谈开,那见个面也算是自己主动迈出一步的行为。
“能跟我聊聊你的爱人吗?”她觉得自己可能问得有些唐突,抚了抚额发后故作轻松的笑着,“我,想送他一些小礼物,这不是补偿,这只是……当做小见面礼吧。”
一天两次被长辈主动问及涂苏的事情,一向敏感的咖啡先生顿时警惕起来,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审视的看着崔淑芳,“他很好,没什么可聊的,他是我选择的人,没有人可以干涉。”
被他明显疏远的目光盯视得有些不自在的崔淑芳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你……真的了解他吗?我的意思是他也许是怀着某种——”
“不要因为你自己一段失败的婚姻就认为所有的人都是居心叵测的。”皱着眉头打断她说话的咖啡先生有些不耐烦别人对涂苏的质疑,但是看到她因为这话脸色有些发白,于是缓了缓语气继续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您第二段婚姻可以幸福,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也可以找到这样的幸福?”慢慢成年以后,他知道其实在这段婚姻中,崔淑芳也是个受害者,所以他对她的态度一直算是比较和缓的。
“即使我有证据?”
咖啡先生一愣,神情严肃,“我只相信我眼中的他。”
崔淑芳到书房拿了信封交给咖啡先生,看他翻看完被偷拍的照片后皱紧的眉头,以及读完那封署名“涂苏”的敲诈信后抿紧的唇,斟酌着开口,“我不干涉他的性别,但是我不允许他伤害你,如果你真的爱他,你应该知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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