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模样,让愈来愈多的人开始或嘲讽或觊觎他的身体。但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被齐非连打了个半死——他好歹还算是齐家的少爷,不会这么轻易被人占了便宜的。
不过从那之后,齐家的二少爷也就多了一个脾气暴躁恃强凌弱的标签。
齐非连在磕磕绊绊中活到了十三岁。
在他的期待中,四院会也开始了。
齐非连觉得自己绝地反攻的机会来了,他准备了半年多,终于通过层层筛选,进入了最后一关,魔灵林。
但他所有的美好设想都被杜阮廷和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给幻灭了。
他先是被那个男人手下的妖兽弄成了重伤,而后又被从杜阮廷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给震得经脉尽断,从此成了废人一个。
不仅如此,他还被那个名为段之淳的男人带回了魔域,成为了他的男宠。
齐非连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有两件,一个是被人看轻,另一个便是拿他的相貌说事。除了他打不过的杜阮廷,其他嘲笑过他长得像女人都被他狠狠地教训过了。
现如今,却多了一个每天都会来摸他脸的魔修。
齐非连反抗过,更逃跑过。
可他修为尽废,比最低等的剑修还不如,更别说周围还都是修为高超的魔修。
齐非连一共逃跑过三次,却每次都连圣殿的门都没出就被段之淳抓了回来,而之后面对的,便是让他倍感羞愤和耻辱的“惩罚”,久而久之,齐非连就不敢再逃了,毕竟,他生活在这里,暂时还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齐非连不知道段之淳为什么把他抓回来,养在圣殿里,却除了亲亲摸摸什么都不做。哦,他还做过别的,他给了他一本名叫《天地双盈功法》的书。齐非连不知道他给自己这本功法的意义在哪里,他明知道自己已经经脉尽废了。
但段之淳每天都回来检查他的学习进程,一旦有所不满就会实施“惩罚”,让齐非连不得不学。
但修炼了几个月后,齐非连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居然真的开始好转起来,虽然气海依旧损坏着,无法储存剑气,但精神明显比刚来的时候要好上了许多。
齐非连在瞬间对段之淳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但很快就消散在了夜半不断**之中。
齐非连原本以为段之淳是看上了自己的脸,把自己抓回来是想做禁脔的,可一直到他十六岁,段之淳除了每月几次的动手动脚,却依旧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齐非连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抱了一丝庆幸。
但他这丝庆幸很快就破灭在了自己功法小成的那个晚上。
就在那一个晚上,段之淳出现在了他的房间,不顾他的哭叫和拒绝,疯狂地占有了他。
自那之后,段之淳几乎每夜都会在他房间留宿,而且不止是单纯地睡觉,让齐非连痛苦不堪。但更让他痛苦的,还不仅如此,除了最初的几次自己还有些疼痛和反抗,可到了后来,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不仅不再会感觉到痛楚,反而愈发能体味到其中的快乐。
他逐渐开始躺在段之淳的身下哭叫**,心中次次抗拒得厉害,身体上的感觉却无比诚实。
这是齐非连死都不愿意看到的,可他又不能死,他大仇未报,怎么能死。
于是齐非连就在仇恨的支持下,顽强了活了下来。
在他与段之淳发生关系后的一个月,段之淳不知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一下子把他那些侍妾和侍童遣散了出去。
齐非连原本还指望着这些人能够分散一下段之淳的精力,这下子奢望落空,他的日子更加苦不堪言。
齐非连觉得自己就像是段之淳豢养的一只宠物,每日除了吃喝玩睡,就是取悦他,与他做那档子事。
齐非连觉得自己恶心透顶,肮脏透顶。
就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杜阮廷出现了。
他一出现,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段之淳的名字。
在他刚被抓来的时候,段之淳曾经询问过他的名字,但齐非连觉得若是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这个魔修,以后若是逃了出去,在界内便更加不会有立足之地,于是一直没有开口。
段之淳对此也不甚在意,他说他是苒渊之体,就给他取了苒渊这个名字,叫了三年,早已习惯。乍一从杜阮廷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齐非连还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杜阮廷似乎对他的存在并不怎么在意,只顾着与段之淳寒暄。
若不是段之淳与他并无任何亲密的举动,齐非连差点要以为这两人是姘头。
其实若是姘头倒好了,段之淳就不会再继续来缠着他了。
但最让齐非连意外的,还要属杜阮廷的蛇尾巴。
在某一次啪啪啪之后,齐非连忍着下身的不适,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段之淳说话:“杜阮廷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段之淳回答得漫不经心,“是怀孕后的反映罢了。”
“什么叫……怀孕?!”齐非连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他可是个男人啊!”
“男人怎么了?”段之淳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抚摸着,“据说他好像是吃了什么果子还是草药才怀上的,明天我就去问问,过几个月让你也给我生一个玩玩儿。”
齐非连:“……”
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个口了。
第二天,段之淳果然去找了杜阮廷,不过却没有得到预期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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