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着了。元荆看着他放松睡去的样子,开心地一笑,伸出手去在他脸上摸摸捏捏,又低下头不住亲吻,直到弄得够了,才将齐玉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齐玉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军帐中人影晃动,同帐的页丹武士已经起身了,他们利落地洗漱,然后便出去早操。
元荆弯下腰亲了他一下,道:“你再睡一会儿,很快就要吃饭了。”
齐玉向后缩了一下,这一动才发觉自己是全身赤裸地裹在被子里的,他立刻羞的脸上像火烧一样,低声求道:“求求你,给我件衣服好吗?”
元荆笑着说:“何必穿什么衣服,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脱下来的,再说你这样子就没办法跑了。这几天你就委屈一点吧,什么时候顺从了,什么时候再让你穿衣服。”说完便走了。
齐玉缩在被子里只觉得羞耻无比,他也明白今后随时都会被侵犯,又急又怕,不安地在被子里翻着身。
果然,之后的日子里,元荆几乎每天都要同他做上一两次,而且基本都是在白天,因为晚上大家都要休息。每当这个时候,其他页丹人就会知趣地离开,这让齐玉稍微好受一点,如果做这种事的时候再有一群人看着,他立刻便会一头撞死。
开始的时候,齐玉每次都会反抗,他现在吃饱了饭,身上有了力气,元荆要制住他还真需要费些力气,但齐玉终究不是元荆的对手,再加上身处敌营本来就害怕,又已经被上过一次,不可能拼尽全力,因此最后总是被制住。
元荆将他双臂拧到背后缚住,就会笑着劝他:“何必总是反抗呢?你已经被我做过了,按蔚族人的说法,就是已经失了贞洁,失节的女人不是都要嫁给占有她的男人吗?你乖乖地听话,省多少事呢。”
齐玉愤愤地说:“我不是女人!”
“所以才让你做我的阿郎,而不是做我的老婆。”元荆说着便将齐玉压在自己身下。
齐玉惊慌地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如何有被他分开了,两人的下体已经抵在一处,元荆的yù_wàng硬邦邦地,热得吓人,如一根棍子般戳在自己私处。齐玉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立刻便扭动起了身体,这一下两人的摩擦更加大力,不但元荆的性器更加粗大,连齐玉的yīn_jīng也挺立了起来,看着自己这样的反应,齐玉万分羞愧,自己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有反应。
元荆嘿嘿笑了两声,伸出手指便去扩张他的甬道,齐玉不舒服地扭动着,但却逃不开手指的侵犯,当元荆觉得差不多了,便按住齐玉的身体,将***对准肛口插了进去。
齐玉惊叫一声,用力挣扎了起来,元荆“哼”了一声,强力将性器向里插得直没根部,稍停了一下,便快速chōu_chā起来。
这一次不像第一次那么疼,齐玉感受到了更大的快感,身体不住地颤抖,两条腿更抖得厉害,开始的抗拒都变成了迎合,嘴里也不再呼救,而是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元荆见他这个样子,更加兴奋,带着他一次又一次攀向yù_wàng的高峰。
当元荆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齐玉常常已经软瘫在那里,再说不出话来。
这些日子里,齐玉不是在满足元荆的yù_wàng,就是休息以恢复力气,穿不穿衣服倒真问题不大。
见自己的反抗毫无用处,齐玉渐渐就放弃了,任元荆抱住自己交欢,而元荆见他态度软化,便也温柔了许多,元荆的技巧很好,现在更是体贴地照顾齐玉的感受,细致地抚慰着他,让齐玉沉浸在性事的如潮快感中。
性事之后洗净身体,元荆便给齐玉穿上衣服。齐玉抚摸着身上的衣物,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现在才知道能够穿衣服的感觉有多好。
而此时元荆的兴趣也不再仅仅是占有他的身体,而是常常搂住他同他说话,问他喜欢什么,每天在想什么,还给他讲自己的事情。齐玉最先不肯讲话,元荆就微笑着抚弄他身上的敏感处,齐玉受不住这种挑逗折磨,很怕元荆兽性大发又压上他,只得和元荆说上几句。
每天这样被逼着和元荆说话,齐玉逐渐便习惯了两个人的对话,元荆的话语一点点撬开了他紧闭的心,元荆也一点点走进了他的心中。自从被俘之后,齐玉日日活在痛苦和恐惧中,现在有人这样温暖诚挚地对待他,他不知不觉间开始依赖两人的这种关系,不住向那光与热的来源靠近。
感觉到齐玉心态的变化,元荆更加用心抚慰,他知道这时是收服齐玉的关键,因此不但在床笫间使尽手段,平时更是细心劝导安慰,妥帖照顾,让他不要想家,安心跟着自己,使齐玉无论在ròu_tǐ上还是在精神上都离不开自己。
齐玉此时身心都很脆弱,果然渐渐陷溺于元荆所给他的温暖,当心中不再那么抗拒之后,周围的页丹人给了齐玉新的感觉,他们热情直爽,待自己很诚恳,总是帮元荆看住自己,不让自己自杀或逃跑,没事就和自己说话,让自己别胡思乱想,好好顺从元荆。
这些页丹人之间感情真的很好,只因为元荆看上了自己,他们就全都在一旁帮忙,兄弟般对待自己,齐玉这时真的很难把眼前的页丹人和战场上以及俘兵营中那些凶狠的页丹人联系在一起。
见齐玉已经开始接受自己,元荆十分高兴,便把齐玉带出军帐让他透透风。页丹人能歌善舞,晚上常常围着火堆唱歌跳舞,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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