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山道:“放在平时或许没什么。我当时修为遇上瓶颈,又与沈兄动过手,半途走火入魔不能妄动,被埋入雪下。为心魔所侵时,心神如弦,半点动不得,一分痛做了百倍。曾以为世上没什么可畏惧的,那时才发觉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
冉风月明白过来:“这便是你之前的梦魇。”
“破出后我将雪下的经历与前尘一块儿消了,做了回掩耳盗铃之人。”
他口吻算得轻松,但冉风月只需想到对方那段夜不能寐的时日,便知其心中必定极在意这事。
“都是许多年前的旧事了,你身体怎又冷了?”
“恢复记忆后,我才发现从雪下逃出来的只是躯壳,实际仍陷在那莫大恐惧中。唉,这回掩耳盗铃也失效了。”
冉风月将自己温热的面孔贴上对方的:“别怕,你出来了,也不会再回去了。”
任千山侧过脸吻他,轻声笑道:“可我还是怕。”
他是第一次这么清楚说出怕字,冉风月不知所措:“我……”
任千山道:“你亲亲我,我便不怕了。”
冉风月认为他在胡说八道,但仍亲了。
他的掌司纵情恣性,相较下广寒君矜持有节,吻着这人的时候,他因对方是他心慕之人而身心满足,想及广寒君的身份,不免掺了另一种意满。
他们相识在双方最狼狈的时候,比世上任何人都来得亲近。
亲吻很快变了味,尤其冉风月本就被撩拨到一半。
任千山说着冷,从对方怀里摸出脂膏。
冉风月躺在他身下,配合地抬高腰。
任千山一边给他扩张,一边道:“你带着想做什么?欺负了我一个月,还不满足?”
他说起欺负,冉风月下身又热了些,刚好对方抽出手指,将饱胀的阳物慢慢推了进来。
他脚绕着对方的腰:“怎么会满足?我要再困你一月、一年、十年……”
任千山舔着他手臂上的剑伤,笑道:“一辈子好不好?”
伤口有些微的刺痛,还有点痒意,冉风月喘着道:“那、那么长远的事,我才不——”
被堵住了唇。
任千山用手包住对方下身,在抽送时帮着套弄。
二人如今身材仿佛,青年的双腿柔韧非常,环在腰上时能感受到其下勃勃的生机。
见对方双眼亮莹莹地望来,任千山亲了亲他眼睛,低声笑道:“抱我紧些好不好?我冷。”
冉风月抬起身将人抱住,几乎是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任千山肌肤已没了那种死气沉沉的冰冷,因对方完全敞开身体,得以每一下都挺进到深处。
他在床笫间本就温柔,抱着对方精瘦的腰肢,缓慢而有力地顶弄着。
冉风月咬着唇,肠肉完全无一丝缝隙地裹着对方,因身体里那物的进犯而小声呻吟,身体渗了层薄汗,手脚有些发软。
但对方这般细致的动作格外磨人,他将人往后推去,任千山顺势躺下,青年便坐在上方自己动了起来。
他端丽容颜尽染春色,眼中似有水光,柔声道:“还冷不冷?”
任千山被他突然夹紧的后穴激得险些一泄如注,好不容易把持住,抿着唇不说话,额角微见汗水。
融了的脂膏因阳物的进出带了些出来,交合之中渐起水声,冉风月早已习惯,却见对方神色隐忍,颇感新奇:“你害羞?”
任千山算不得害羞,只是他虽有那十年记忆,前头的二十多年还是清心寡欲为主,难免有不自在。
冉风月一想便知他心思,故意“嗯……啊……嗯”喊出声,动作幅度更大了,每一下都坐到底,绞紧后穴将粗长阳物完全吞吃进去,手指拨弄对方两颗囊袋。
果然没多久,任千山挺腰将东西留在了里面。
冉风月后穴里受热液刺激,全身一颤,身前那物抖着也出来了。
他将射在对方胸膛上的白浊抹开,还没收回手,便被任千山握住,将之含进嘴里,细细舔舐干净了。
冉风月道:“你这是不肯承认之前害羞?”
任千山吐出他手指,好笑道:“你都认死了,我还说什么。”
冉风月见他长发如云,散在身周,面容却清华无限,素净到了极处反生绮艳。胸中一热,不由抬起他腿,往后头摸去。
那儿沾了脂膏与二人的精水,很容易就进了根手指。他轻柔地按压内壁,正动作间,被握住了手。
他以为任千山不想要,便停了手,却见对方分开双腿,依次探了两根手指进去。
冉风月眼睁睁看着他有条不紊地为自己开拓,手指抽出时,被脂膏染得晶莹的穴口未完全闭合,一翕一张着。
任千山一条腿勾住他腰,又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噙着笑看来。
22、
他们已做过许多次这事,但都不如这次身心契合。
借着相握的手,冉风月将人按在地上,阳物顶端抵住入口,慢慢挺进。
在过去一月中,任千山已习惯这事,毫无难度地引他进入身体。
二人嵌在一块,冉风月被紧致的肉壁含住,似可感受到双方的血液流动。
他不敢妄动:“……还好吗?”
与对方不同,他在这事上从不知克制,兴致上来时什么都会忘。任千山亲身领教过这点,腰臀微抬,让他进得更深,笑道:“想让我夸你吗?”
冉风月停在对方体内的那物早已胀得生痛,既得允许一下抽出了大半,又重重顶回去。里面柔腻而湿热,纹丝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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