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像现在就下去玩啊。”一旁安静的倾听的付晓祎听着唐云相说的这么多的好玩的,都等不及的要去游玩一番了,但付晓祎看着底下街道上正在装扮和整理的人们,就知道还没有到可以玩的时候。
“呵呵。先吃饭吧,吃完饭再等一会儿天就黑了,天黑了就快到幽雾节的时辰了。”唐云相转身朝门口走去,付晓祎听到了也连忙跟上唐云相一起去楼下吃饭。
唐云相和付晓祎坐在一楼大堂的边缘靠窗的位置,边吃边听着大堂里的百姓们的聊天胡侃。
“嘿嘿,你们肯定不知道今天晚上来讲道的道长是谁?”大堂中突然站起来一个大叔,睥睨四周得意的对四周的人们发问,旁边就有人看不惯他得意的样子,发言讥讽他:“三癞子,难道你知道?我们肯定是不相信你是知道晚上来讲道的道长的,你整天游手好闲的,你上哪去知道啊?难道是你梦里的周公的女儿告诉你的?哈哈哈哈哈”。
“哼!你铁柱子又知道些什么。我可是去了崖上的道观里问了的,你还不信?”三癞子被那铁柱子讥讽的恼羞成怒了,气愤的拿出了自己的证据。
“嘿。你还能去崖上的道观去问?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啊?我还就不信了,道观里的道长还能告诉你晚上是哪位道长讲道不成。”铁柱子也是不服,站起来和三癞子对着喷。
一边看好戏的付晓祎看着这两个人为了晚上讲道的道士而对喷,不由得问唐云相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信道的,如果早知道晚上讲道德道士是谁,他们也可以准备一下晚上要问的问题。如果来的是一位比较年轻的道士,他们就会问问简单的问题来给来的那位道士和青鹿崖一个面子,如果是位年长的道长,他们就会蜂拥而上,将自己这一年修道所遗留的解决不了的问题都问出来。这就是他们对晚上来讲道的道士很看重的原因。”唐云相一口一口的慢慢吃,边吃边和付晓祎解释。
“呜哦”付晓祎似懂非懂的听着,又转头去看那三癞子和铁柱子的好戏。
“额额我是我只是”三癞子被铁柱子问的说不出话了,但是看到铁柱子那蔑视的目光,心里忍不住,“其实我只是在城外遇到了道观的道童了,问了他一下而已。”
“嘁。那你问出了晚上来城里讲道的道长是谁了吗?”铁柱子不屑的看着三癞子,看他能不能说出晚上来城里讲道的道长来。
“唔唔好吧。其实我就听那小童子说晚上来讲道的道长是他的一位师兄。”三癞子看着周围的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只能把真话说出来了。
“原来““是位”等到三癞子说出来晚上要来讲道的是位童子的师兄,百姓们就知道今晚是不会讲什么很深的道了,人们互相的谈论着那位即将到来的小道士,三癞子也就没有人理了,三癞子看了看四周的人后,也加入了谈论中。
“原来是位小道士啊。那看来晚上的讲道是没什么好看的了。”付晓祎一听到是位童子的师兄,就知道那位晚上要来讲道的道士是和她跟唐云相一辈的,又是十大门派的青鹿崖的弟子,练武都嫌时间不够,又怎么会有时间看道藏?“看来那个小道士晚上来是来讲道德经的。”付晓祎不无恶意的想。
“唔好像青鹿崖的年轻一辈是没有什么道行高深的人,估计晚上真的只能讲道德经了。”唐云相在脑海里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发现真的好像没有情报说过青鹿崖的年轻一辈有谁是道行高深的。
夜晚降临,繁星当空,月华如帘。
客栈门口,付晓祎兴奋的拉着唐云相往舞龙开始的地方跑去。路上还惊奇的看着路边漂浮着的雾,如云般的漂浮在接到上,为夜晚的幽雾城平添一丝的仙意。
在付晓祎和唐云相还没有到的时候,舞龙已经开始了。付晓祎没有看到舞龙开始本来心情有点不好的,但看到金色的巨龙在雾和云中翻转,穿梭,来到了付晓祎的身边,付晓祎的那点不高兴就立马被她丢在了脑后,和街道旁的百姓们一样的兴奋的跟着金龙跑,叫。
另一边的唐云相看着付晓祎高兴的脸庞,也为她高兴,但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我真的是如此冷血的一个人吗?”唐云相看着他前方的付晓祎不由得在自己的心里说。
“我已经尽力的去爱了,到了今日,却还是没有爱上你。到底是你不是我的那个对的人,还是我真的是一个永远爱不了人的人。”唐云相的眼神放空,沉浸在自己的心里。
前方的付晓祎突然转头看到了此刻迷茫的唐云相,心里一痛,却又立刻被她隐藏了下去,换上了一副高兴的面孔,蹦蹦跳跳的跑回来把唐云相拉住,“云相你还愣在这里干嘛?去前面玩啊。走吧。”
唐云相看着拉着自己手往前走的付晓祎,心里不由得生的一股悲伤,不知,是为他,还是,为,她。
正当唐云相想着别的事时,付晓祎把唐云相拉到了一个猜字谜的摊位,付晓祎看了一下摊位的字谜,选了一个看着唐云相念了出来,“寒山寺上一棵竹,不能做称有人用,此言非虚能兑现,只要有情雨下显,天鹅一出鸟不见。”付晓祎念的时候还目光灼灼地盯着唐云相。
唐云相看着付晓祎选的字谜,脑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却说不出口。
“寒山寺上一棵竹,不能做称有人用,此言非虚能兑现,只要有情雨下显,天鹅一出鸟不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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