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辈咬耳朵,“哥,我是看你的《古惑仔》长大的,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还演过枪战片呢!前辈心中大骂粗口,道:“小辛啊,我只是个演员,不是专业黑社会啊!”
话音未落,两帮人已经开始用方言互相问候,你来我往,跟放鞭炮似的。辛加他们是一句也听不懂,把希望寄托在童年男神冒险专家身上,专家就是专家,这时候还能吃醋溜土豆丝吃得津津有味。
说时迟那时快,那头已摔杯为号,哗啦啦掀了桌子,棍棒长刀舞将起来。女孩子们吓得尖叫连连,抱头直蹿。
那冒险家据说是皇家空军出身,果然名不虚传,跑起来跟飞似的,这会儿已经跑没影了。辛加与前辈头顶一张胶凳躲着横飞的瓷碗杯碟,羡慕地看专家远去。
“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打电话?!”前辈以为这小子报警,谁知道他居然聊起来了!
“我在咨询专业的黑社会!”辛加躲在一叠箩筐后面,朝着电话大叫,“大雄!我现在该怎么办?!”
那头换了个人,一把雄浑的男声道,“我是大雄的父亲,你情况如何了?”
辛加一听,只觉救世主降临,喜道:“这里十分混乱,打得难分难解!伯父!救命啊!”
“对方人数几何?”
“一百九十几个吧!看不清!太多了!”
“你们呢?”
辛加看看绝望的前辈,“两、两个……”
“手上有武器没有?”
“一次性筷子算吗?”
那头的专业人士似乎也束手无策,停顿两秒后严肃道:“那你还留下来等着被分尸啊?!跑啊!”
此时仍然刀光剑影,西瓜刀铁水管乱飞,双方各有损伤,战况没有方才那样紧急了,辛加与前辈两位难兄难弟,以胶凳为盾以木筷为矛,瞅准空隙突出重围。
忽地横里飞出来一块板砖,瞬间将辛加拍倒,他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在污水坑里,口袋里的小苹果亦不能幸免,屏幕上还显示着“童童”的来电,但下一刻便粉身碎骨,嗝屁了。
真是飞来横祸,这位演过警匪片黑帮片古装片爱情片婆媳大战片的前辈坐在急诊室外头的椅子上,面带愁容,一边等待一边回顾自己多舛的星途,正沉醉在哀伤中无法自拔时,包扎好伤口的辛加走出来了。
“你没事吧?”方才被辛加一脸血吓得前辈感觉命都要短几年。
“没事。”辛加前额吃了板砖一记,晕了半会儿,幸而前辈义气地把他连拖带拽送到诊所,“麻烦前辈了。”
惊吓一场,前辈一声长叹,摸摸自己的面皮,发觉又松弛了。
三更半夜的,酒店妈咪bty无法安寝,她倚着床头,对着手机费尽口舌,“童董,请您放心,辛加已经上飞机了,确认过了,没事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这个金主的情绪,bty心力交瘁,恍惚间觉得公关届应该给她颁奖,以表彰她这位兼职老鸨的杰出贡献。
回到宾馆发现几位都毫发无损,只有他一个嘉宾被板砖爆头,辛加自认倒霉,与节目组告别,拿着行李逃也似的返归。一番车马劳顿,终于重回家的怀抱。丢了手机,谁都联系不上,却等来了童先生。
辛加望着面前的男子,只见他面容疲倦胡子拉碴,显然是等了许久。辛加说不出话也迈不动步子,整个人呆傻立在原地。
“你这人怎么回事?”童以恒没料到辛加活蹦乱跳出门去伤痕累累归家来,一身好皮好肉这会儿又淤又破的,什么也顾不得了,气急地逮着人就是一通骂。
辛加鼻子一酸,忽然就掉下泪来。
童以恒气昏了头,以为自己把人骂哭了,当下就慌了,出门匆忙,没有纸巾,便急忙用袖子给辛加拭泪,拇指轻轻摩挲他发红的眼角,又去吹他额上的伤口,“哎,加加别哭,疼了我替你吹吹,别老哭鼻子。”
辛加看着金主冒着青黑胡茬的下巴,以及他身上皱巴巴的衬衫,眼泪扑簌簌地掉,他轻轻靠上童先生的肩头,抓紧他的衣襟。
天哪。辛加绝望又甜蜜地想,辛师傅辛师奶,孩儿不孝,可能要跟你们出柜了。
纸包不住火,耳聪目明的辛师奶知道了辛加在雨林摸爬滚打弄出一身伤,通过阿男传达信息,命令他马上回家。怀春少男辛加还没跟意中人黏糊够,撒娇发痴不愿意走,赖在金主身边,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脑热的,美滋滋地看童先生为他斟茶倒水,喂食擦汗。
但没多久辛加就后悔了,童以恒等候他的班机一整晚,这会儿又要赶着去上班,奔波劳碌十分辛苦,辛加心疼他,赶紧就从被子里爬出来要回家去,不骚扰童先生了。
童以恒瞧辛加屁颠屁颠地跟着自己,摇头摆尾的,便伸手将他转个方向,“你乖点儿,我得上班。”
“童先生我要回家了。”辛加有点伤心,恨不能化身领带挂在金主身上随他到处走。
金主认命,只能先把身旁这玩意儿安顿好。于是载着辛加回茶餐厅。
辛师奶正与一帮主妇在门口搓麻将,冷不防一辆好车停下,自己儿子与一西装男人从里头钻出来。
辛加站在老妈面前等着挨骂,却不知道天下妈妈心,辛师奶想揍儿子都找不着好肉下手,把麻将一推,点点辛加脑门,小跑着去盛老火汤。
师奶们对这位西装革履器宇轩昂的先生产生了莫大兴趣,当即发挥八婆本性,围着童以恒打听起来,查完户口又关心起人家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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